「你知道?」烏鷺亨子有些激動,如果可以摸清他的術式的話,那麼打起來也會更有把握。
羂索走到窗邊,手指輕輕的敲打在窗台上,輕語道:「你知道的,我占據過他哥哥青木亞川的身體,裡面的記憶告訴我,五十嵐天葉是個遺孤,而他的姓氏則是來自於他襁褓的裹布,五十嵐這個姓氏並不大眾,哪怕是在千年前也是極為罕見的存在,那時他們雖然人丁稀少,但卻也是能與御三家抗衡的家族,只因為他們那強大的術式,也就是五十嵐天葉覺醒前的術式。」
烏鷺亨子皺了皺眉,「之前的術式?什麼意思,他之前的覺醒難道不是覺醒反轉術式嗎?難不成是術式也改變了?」
「反轉術式?那東西他早在十多年前就有了,就算沒有這次覺醒,他也是強的離譜的存在,你也不要誤會了。」羂索嗤笑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術式還可以改變?」短短的幾句話,烏鷺亨子已經感覺自己的cpu快要燒了。
「確實有些匪夷所思沒錯,但這就是事實,五十嵐家族可以說一代出一人,但一人便可以撐起一代,而意外總是有的,上一代的五十嵐家族的族長,五十嵐明美,也就是的當世最強,五十嵐天葉的母親,年僅20歲就當上家主的她拒絕了家族所安排的聯姻,而是與一個來日本遊玩的華都人相愛了,五十嵐明美厭倦了家族間的各種明爭暗鬥,於是,她選擇了逃跑。」
「年輕人還真是任性啊。」
羂索點了點頭,似乎是有些感慨,「是啊,20歲的人總是那麼衝動,而衝動,從來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失去了五十嵐明美的五十嵐家族在短短9個月的時間就被他們的盟友佐藤家給吞併了,再然後佐藤家先後派出了大量的咒術師狙殺五十嵐明美,再然後消息就被全部封禁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五十嵐天葉是在這個時候出生,並被拋棄的。」
烏鷺亨子眨了眨眼,還是有些不理解,「所以你用了半年時間只查出了五十嵐天葉他媽是個性情中人,這些跟他的術式有一點關係嗎?」
「怎麼會呢,還記得五十嵐明美的丈夫嗎,那個華都男人。」
「怎麼了?」烏鷺亨子一個頭兩個大,完全想不通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聯。
羂索收斂起笑容,「那個男人的術式是「權柄之劍」」
「呃…..」烏鷺亨子充滿期待的臉上一僵,「so?然後呢?這跟五十嵐天葉有關係嗎?」
「華都那邊的術式分支很簡單,能夠覺醒「權炳之劍」這個術式,那他的祖先就只有一人。」
「誰?」
羂索目光幽深,緩緩地吐出了四個字,「千古…一帝」
沒有給烏鷺亨子說話的機會,羂索繼續說道:「我也是多年前在一本古籍中無意看到的,兩千多年前,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國,也只有一個家,其他全部都是烏合之輩,在這個國家的統治下,整個世界只有一個聲音,就是國家的帝王,也就是五十嵐天葉父親的祖先,他被稱為始皇帝,六合一統,萬世永昌,他的國家….名為「秦」!」
秦字一出,房間內的氣壓仿佛都驟降了幾分,讓他們二人呼吸一滯,烏鷺亨子死死盯著的羂索,「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羂索猙獰的一笑,表情有些恐怖,「我調查了所有的古書,所有關於那位的信息,對於他術式的永遠只有那兩句話,千變萬化,天地大同!而這也就是五十嵐天葉的術式,他可以無條件使用這世界上的所有術式,並且比原有術式還要強大!我的大腦告訴我,這種術式,無解!這就是,老子千辛萬苦了半年時間,所調查出的結論。」
「呵呵呵呵。」羂索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著恨意,「我已經明白了,明白了五十嵐天葉的一切,明白了那一位的術式沒有被繼承的原因,明白了為什麼會被五十嵐天葉一個串給繼承了哈哈哈哈哈,這一切,這一切,都是歸功於我啊,哈哈哈哈哈。」
「那一位可以覺醒這種術式是因為他生來就如同凶獸一般,有著遠超他人的體魄,所以可以承載這份術式,而五十嵐天葉呢?他就是個臭孤兒,僥倖覺醒了他母親五十嵐明美的術式,明明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可以了,他很強,但沒有那麼強,我也可以幹掉他,可是我卻幫助他溶解了五十嵐的術式!一切都剛剛好,他剛剛好就是那千年難遇的天才,剛剛好經過了幾十年訓練,體魄已經可以做到承載那個術式,剛剛好,那份被溶解的術式給他讓了位置。」
啪!
羂索一拳砸碎玻璃,轉頭衝著烏鷺亨子大吼著,「說他媽我是五十嵐天葉貴人都不為過,是可以說我一手成就了他!」
「畜生真人,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想出這種辦法,混蛋,混蛋,都是混蛋。」這個現實如今被他親口說出來,仿佛是導火索一般,讓他徹底爆發,無盡的宣洩著怒火。
烏鷺亨子看著忽然情緒失控的羂索也是一驚,畢竟羂索也是活了千年的人物,從始至終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可如今卻因為五十嵐天葉變得瘋瘋癲癲,真是可怕。
「哈哈哈哈哈哈,五十嵐天葉,對了,對了。」羂索瘋瘋癲癲的跑到烏鷺亨子身前,抓著她的肩膀晃了起來,「你知道他藉助黑沐死給我傳遞信息的時候跟我說了什麼嗎?」
「什麼?」
「我只是跟他說了一句他會後悔的,他說我….他說我….他說我說話最好不要太囂張,這樣會顯得我很弱,他這個混蛋,老子名震世界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呢,他居然……操!」
說完,羂索鬆開烏鷺亨子,走到角落的陰暗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平息著怒火。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褪去,霞白的月光打在辦公室內,烏鷺亨子和三道不明的人影相視而坐,誰也沒有說話。
………
「抱歉,等久了吧。」冷靜下來的羂索從陰暗處走了出來,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再次出現在上面,剛才的一切似乎都不是他作為一樣。
「剛剛鬼上身了,別當真。」說著羂索又回頭看向脹相三人,「答應我,不許說出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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