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伏黑的玉犬嗎?」林然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穿著咒術高專的校服出現在這裡?」嚴厲的質問聲響起,林然轉身看去,伏黑惠頂著他那標誌性的刺蝟頭正盯著自己。
「我是林然啊,你」林然的話剛說一半,就想到了自己在鏡像世界裡,這裡的伏黑是不認識他的。
難怪了,他突然出現在咒術高專,以一個外人的身份進來,那就屬於入侵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伏黑惠是敵人了。
林然雖然有些不想和伏黑打,但是這個世界只是鏡像而已,等他離開這裡一切都會恢復原狀,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個世界一樣。
他每進入一次鏡像世界,鏡像世界都會重置,所以他在這裡殺了伏黑惠也完全沒有問題,但林然還是下不了手啊,畢竟他可是很欣賞伏黑的。
「林然?是什麼人!?」伏黑惠似乎還思考了一下,但是記憶中根本沒有這個人,完全是空白的記憶。
「雖然你身上毫無咒力,但能潛入咒術高專,就說明你並非沒有咒力,而是被你刻意隱藏了。」伏黑惠心中稍微安定了一點,這裡是咒術高專,目前五條老師也在這裡,他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
「嘿嘿~小黑黑,我勸你不要和我作對哦,不然會吃苦頭的。」林然忽然嘿嘿一笑,他發現這其實也挺有意思的,本來完全認識的人,忽然就不認識了。
林然在對方的眼中是陌生的,而伏黑在林然的眼中是熟悉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伏黑惠聽見林然這麼叫他,瞬間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非常的詭異和可怕。
仿佛眼前的這個少年,似乎知道他是誰一般,這種感覺太淦了。
「哈哈哈害怕吧?不知道我是誰吧?想要知道嗎?」林然的惡趣味來了,調戲一下伏黑也蠻有意思的,現在的伏黑臉上表情非常的怪異,看起來就非常好笑。
「我不想知道!」伏黑惠直接叫道:「玉犬,上!」
玉犬早就在一旁伺機而動了,此刻聽見伏黑惠的命令,立刻撲向了林然。
林然抬手拔出背後的黑鋼,對著迎面而來的玉犬就是一刀橫劈了過去,玉犬被林然直接掃飛出去數十米遠,落在了一處草叢中。
「好強!」伏黑惠立刻斷定,眼前的這個少年實力很強,他可能不是對手。
林然說實話,也想和伏黑打一場,現實世界完不成的事情,這裡可以做到,但他沒有想過在鏡像世界殺熟人,他做不到。
但,打敗,是完全可以的!
就算這個世界會重置,裡面的一切其實都是相當於虛擬的,但也是完全真實的鏡像世界,只是和現實有著一道分割線而已,其他完全一樣。
「讓我試試看,你有多強吧,伏黑。」林然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手中的黑鋼也掛回了背上,他無需用黑鋼。
伏黑惠心中滿是驚訝,眼前的這個少年,憑空變出咒具不說,並且還知道他的名字,似乎很早之前就認識他一般,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下一刻,林然時閃到了伏黑惠的面前,右拳注入咒力就是一拳往伏黑惠的肚子上打去,藍黑閃!
伏黑惠在如此速度下哪裡反應的過來,直接被林然擊中,一股痛徹心扉的痛楚瞬間從肚子上傳來,之後整個肚子都處於一種麻痹狀態,仿佛自己的肚子已經沒了。
伏黑惠吐了口鮮血倒飛了出去,把宿舍樓的牆壁都撞碎了,整個人落入了裡面。
動靜這麼大,自然會被發現。
熊貓學長胖達,狗卷棘學長,真希學長全部趕了過來,以三角形的陣容把林然包圍了起來。
「伏黑,還活著嗎?」真希手中握著一桿長槍咒具,對著林然虎視眈眈。
「我沒事」伏黑惠略顯虛弱的聲音響起,林然心中暗道,果然啊,伏黑就是耐揍,他那一拳可不簡單,能扛住就說明伏黑身體是真的耐揍。
可能是以前練出來的。
「那麼你是誰?!」真希認真的看著林然,能悄無聲息的進入咒術高專,就不是簡單之輩了,還能打傷伏黑,那就更加需要警惕。
「我是無敵的。」林然充滿笑意的說了句,心中那叫個舒服啊,在這裡他可以隨便吹牛,反正是鏡像世界。
三人聽後微微一怔,熊貓反應過來後奇怪的看著林然說道:「這話我怎麼好像在哪聽過?」
「五條老師說的,你能沒聽過嗎?」真希白了眼熊貓,不過這話從林然口中說出來,怎麼聽都覺得滑稽呢。
「先不管你是不是無敵的,等會就知道了,只是你沒有想過,進來容易出去難嗎?」熊貓的確佩服林然的膽氣,這裡這麼多的咒術師也敢只身前來,到底是狂妄呢,還是無知呢。
「大家小心點,他很強,速度很快!」伏黑惠被釘崎野薔薇扶著從宿舍內走了出來,他嘴角的血跡都還沒擦乾淨。
「真希姐,揍他丫的,干他!」釘崎野薔薇對著真希吶喊助威,讓真希揍死林然。
林然聽後總覺得這麼不對味呢,本來應該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現在從釘崎野薔薇口中聽見這種話,林然難免有些不舒服。
不過,他們越是這樣,林然就越要證明他的強大!
下一刻,林然直接時閃到了狗卷棘的面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同樣也用上了藍黑閃。
狗卷棘的身體耐扛度可沒有伏黑強,被這一拳擊中仿佛五臟六腑都要碎裂一般,整個人往後飛了出去。
解決掉一個之後,林然快速沖向了熊貓,再次打出一拳。
熊貓早就再防備林然了,此時一拳打來,他同樣也是一拳擊出,但林然用的是黑閃,它則是普通的攻擊。
高下立判,熊貓被擊退了出去,林然猛衝上去想要再補一拳的時候。
「別動!」
忽然間,林然的身體就被定在了原地,仿佛被什麼東西給強制性壓制了,這種感覺很奇怪,身體似乎暫時性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