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院子裡我纏著宿儺做的吊床上,眯著眼睛休息。最近天氣很熱,里梅在一旁為我製冷。我有點心疼的看著里梅:"里梅要不我還進房間裡吧,你這樣使用術式一定很累的吧。"
里梅白淨的臉上紅了一點:"江凌大人,沒關係的。"我心疼的摸摸里梅的頭,下了吊床。宿儺躺院子中央的石桌旁,聞言睜開了兩雙血色的瞳孔。"里梅去給我拿酒。"
"是,宿儺大人。"里梅不捨得從我身旁離開,去幫宿儺拿酒。我走到石桌旁的石櫈坐下,沒好氣的白了眼宿儺。"你支開里梅又想幹什麼?"宿儺將手伸出來,握住我正準備端茶的手把玩著。
漫不經心地說:"我們要出去一趟,辦點事。"我想了想,來平安京一年了。我好像都沒有出過什麼門,有點想出去玩玩了。
"我也要去。"我看著宿儺,想抽回手。但是抽不回,算了算了。玩吧玩吧,誰玩的過你啊。
第二天一早,里梅安排了轎子。我出了莊園,看到橋子旁邊的轎夫部都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跪著。我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無視掉轎夫。
我進了轎子,宿儺一早就在轎子裡等著了。此刻他的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怎麼敢讓本大爺等你。"我無視宿儺的話,"失衡"。"砰"的一聲,宿儺頭上多了一個包。宿儺暴怒,又撕開了衣服準備殺了我。
然後就被束縛反噬了,宿儺只能老實的躺在橋子上閉目養神。我看著宿儺憋屈的樣子,嘲諷拉滿。"嘖嘖嘖,這不是詛咒之王嗎?這是怎麼了!哈哈。"
宿儺暴怒但想起剛才,又冷靜下來。"本大爺遲早會殺了你。"說完又閉上眼睛。轎子突然大幅度抖動起來,我一個不察摔向宿儺。我閉上眼睛,預想的痛疼沒有出現。而是被一個寬闊的胸膛抱住,我的臉埋在宿儺胸口。我推了推,沒有推動。
本著打不過便加入的原則,我在宿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了起來。宿儺看著我得寸進尺的舉動,氣笑了。鬆開手,我的身體順勢滑落。就在我準備摔倒時,宿儺又將我抱了回去。我被這大幅度的動作驚到,皺了皺眉又睡了過去。
宿儺卻又有些不甘心地看著我,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又勾起唇角。他將我抱得更緊了,四隻手緊緊禁錮住我。
我夢到了一隻巨大的蟒蛇,不停的追我。我跑不動了,於是被蟒蛇緊緊纏繞住。這條蟒蛇體溫還和一般的蛇不一樣,它的體溫很高。害我在夢裡又夢又悶,差點悶嘎了。
我一下子驚醒了,隨之而來的悶熱和窒息感。我狠狠地給了宿儺一拳,宿儺被疼醒。我大口喘氣,差點被宿儺害死。宿儺見我喘氣,臉上的憤怒變成了心虛。
我喘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我猙獰地看著宿儺,"失衡"。我叫停了轎子多虧這半年裡宿儺沒少偷襲我,讓我的體術比以前更好了。我將宿儺丟出轎子,下了轎子的宿儺也能動了。
"宿儺,我沒消氣前。你別上來了。"我的語氣陰森森地。里梅默默地看了一眼宿儺,宿儺大人又惹江凌大人生氣了。宿儺無所謂的叫里梅:"里梅,幫我拿新的和服出來。"
里梅將隨身攜帶的布包,雙手遞給宿儺。宿儺不爽的磨了磨牙,換上了。
宿攤要去的地方是京都,路程較遠。經過一個小城鎮時,轎子停下來了。我掀開帘子,看了一眼天色已經黑了。我下了轎子,里梅不見了。應該是在找住所,我看了一眼宿儺。
這時里梅也回來了,"宿儺大人、江凌大人,住所已經找好了。"里梅說完看著我。我摸摸里梅的頭,里梅耳朵又紅了。宿儺不爽的著我:"蠢女人,給本大爺過來。"
我白了一眼宿儺,"哈,你那是什麼眼神。"宿儺暴跳如雷。我牽著里梅的手,往裡梅說的住所走。里梅猶豫地看了一眼宿儺,還是跟我走了。
宿儺額頭青筋暴起,陰森森地看著我和里梅。被宿儺大人盯得頭皮發麻的里梅,默默靠近了江凌大人。宿儺大人老是喜歡激怒江凌大人,每次江凌大人被激怒後都會無視掉宿儺大人。
每當這時江凌大人就會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里梅身上,雖然被重視的感覺讓里梅感到欣喜。但是每當這時宿儺大人都會相當不爽的盯著自己,這讓里梅倍感壓力。
我牽著里梅停在了一家客棧門口,里梅適時開口:"江凌大人,就是這裡。"客棧里沒有人,看樣子是被裡梅清走了。宿儺從我的身旁徑直走進客棧,我牽著里梅緊隨其後。
我隨便挑了個房間正準備進去洗漱休息,里梅卻攔住了我。"江凌大人,房間裡還沒有收拾。"我只好等里梅收拾完房間後,再進去洗漱休息。
里梅出來後,房間裡變得乾淨整潔。"江凌大人,先坐下休息會吧。里梅去將熱水搬來,過會江凌大人就能洗漱了。"
我點點頭,示意里梅我知道了。過了一會裡梅告訴我熱水已經備好了,然後退出房間給宿儺整理房間去了。我飛快的洗漱完,換上了衣服。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沒有注意到隔壁發生的事。
隔壁房間裡:宿儺坐在里梅剛收拾好的床上,一雙手托著下巴;一雙手環抱胸口。血色的瞳孔冰冷的看著里梅,"里梅你好像忘掉了什麼,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不第一個服侍本大爺,還跑去蠢女人的房間裡服侍。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里梅。"
里梅跪在地上,低著頭。"宿儺大人,里梅沒有忘記。"突然宿儺像是想到了什麼,大笑了起來。"算了看在那個蠢女人那麼喜歡你的份上,先放過你吧沒有下一次了。"
里梅聲音低低地回道:"是,宿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