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既然你來了,那就請你吃頓飯吧!」
陳志文很是熱心地將方寒往旁邊的一張凳子上一按。
方寒喃喃自語。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陳志文不明白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友好。
就算他是自己的粉絲,那也說不通啊。
「那你要怎麼做?等下我還有一件事要拜託你。」
陳志文咧嘴一笑。
方寒一聽,頓時鬆了口氣。
難怪她對自己如此熱情,原來是有事相求。
「有事嗎?」
「我給你剪頭髮。我聽說你的醫術很好,所以我想請你幫我看看。」
方寒被陳志文這麼一說,頓時明白過來,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再剪一下就好了。」
「好吧,我對你的頭髮已經忍無可忍了。包在我身上,包在我身上!」
陳志文辦事還算利索,幫方寒清洗完頭髮,沒過三十分鐘就把頭髮理好了。
方寒望著鏡中那張帥氣的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鏡中那個英俊瀟灑的男人是什麼人?
是的,是他!
不得不說,陳志文的眼光還是很準的,畢竟他是個理髮師。
方寒也挺高興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準備付錢。
「是挺好看的。頭髮怎麼賣?要不要我給你轉帳?」
陳志文想要拒絕。
「不行,我都說了是免費的。」
「方博士,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我生病了?你能讓我進去嗎?」
陳志文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行。」他應了一聲。
方寒點點了點頭,然後和陳志文走進了房間,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劉子浪身上。
陳志文見方寒開著,便湊到方寒耳邊,低聲道:
「這種病症關係到我的個人隱私,你可以把直播關掉嗎?」
聽到陳志文的話,直播間的觀眾頓時來了興趣。
「還有什麼秘密?」
「哈哈,老大好像也很清楚,一搭上她,她就會掛掉啊!」
「不要關掉,這是怎麼回事?有什麼好隱瞞的?難道他不行了?」
方寒見幾個舍友都在起鬨,最終還是答應了陳志文的請求。
關掉了直播間,陳志文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他脫掉了上衣,又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方寒見陳志文把自己的上衣都給扒光了,頓時有些害怕地往後縮了縮。
臥|槽,難道他遇到了一個腦殘粉?!
「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志文一看方寒這副模樣,頓時知道方寒肯定是想錯了,連忙搖了搖頭。
「方博士,您誤會了。我生病了,給你看啊!」
方寒聽了陳志文的話,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陳志文脫掉了褲子,裡面就剩下一條內褲了。
他轉過頭,將自己的腿給方寒看了看。
他的雙腿內部,鼓起了一塊又一塊的鼓包,看起來很是恐怖。
陳志文還想再把內衣給扯下來,卻被方寒給攔了下來。
「別扯,別扯了。難道你想讓我看看你腳上的膿包?」
「對。」他點頭道。
陳志文回過頭來,一臉的為難。
「我是有老婆的人,不想去醫院。大夫,我該不會是染上了某種疾病吧?」
陳志文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平日裡不沾花惹草,可是有一次,他在一個小酒館裡,喝多了,屍體都被人收走了。
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卻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陳志文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他可是直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有骨氣。
他不敢告訴任何人,也不能去醫院做體檢,這口氣他自己咽了下去。
陳志文本以為這一次的風波已經結束,但誰知道,沒過多久,他的雙腳就腫了起來。
他在網絡上搜索了一組照片,發現自己的病情很可疑。
之前在網絡上看到方寒的時候,他還糾結了幾日,打算下去給方寒號脈,卻始終拿不定主意。
方寒望著自己面前那塊紅腫的膿包,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但是在沒有診脈之前,他也不敢肯定。
「伸手,讓我探一下脈。」
陳志文說著,對著方寒伸了伸手:「你說什麼呢?
方寒摸了摸陳志文的脈搏,確認他並沒有什麼隱疾。
「你有沒有睡過?」
聽到方寒的話,陳志文頓時驚了一大跳。
這一點,他並沒有告訴方寒,為何方寒會知曉?難道是號脈?
「您,您是如何看出來的?」
「你體內的陰氣太重了,按理說,和一個女子做愛,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
方寒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陳志文。
你都結婚了,還在外面拈花惹草。
陳志文一接觸到方寒的目光,頓時知道對方是想多了,連忙辯解道。
他把剛才的情況給方寒說了一下,方寒也覺得挺可憐的。
這也太不幸了吧。
陳志文看著方寒給自己把脈,卻遲遲不肯告訴自己,心中很是不安。
「方大夫,你倒是說句話啊?我是不是被傳染了?」
「沒有。這些紅色的疹子,並不是很嚴重,只是因為季節的關係。
你最近是不是喝了很多酒,還有一些辛辣的食物?」
方寒:「……」
一聽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疾病,陳志文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的確是經常吃海鮮。只要不是骯髒的疾病就好。」
「話說回來,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疾病,但你的痔瘡卻很厲害。你不是一直都很難過麼?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就需要做手術了。」
陳志文臉青了又白,又白了又白。
他是真的有痔瘡,為了壓下去,他用了一些藥膏。
不過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已經有了心裡的創傷,自然不願意上這種東西了。
那裡很虛弱,而且失血過多,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要上嗎?」
「光塗抹是不行的,你的腎臟也很虛弱。這幾天沒有和你老婆發生關係,一方面是因為心裡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身體的原因。」
方寒大概猜到了什麼。
這樣的話,他只需要給陳志文寫一張方子,然後讓他去取藥就可以了。
陳志文看向方寒,眼中流露出幾分驚訝之色。
他知道方寒的診脈很準確,但也不敢相信會這麼準確!
他擔心自己的傷口被妻子知道,所以從來沒有和她有過肌膚之親。
不過,光靠他一個人的話,也支撐不了多久。
原本他還覺得是自己的體質出了問題,原來只是腎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