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是騙子，那李醫生豈不是也是騙子？！」
【哈哈，你很能說啊！】
【李醫生是你能相提並論的嗎？他的技術那麼好，現在他的房子都是錦旗呢！】
【都是他治療的患者！】
方寒一臉的無語。「診脈的姿勢不對，你的醫術很厲害嗎？」
【呵呵，好緊張啊！】
【說不出話來，就把李醫生給打趴下了！】
顧鳴開口道：「大家先保持一下沉默，別打斷超管和主持人之間的官方交流。」
【好好好！】
【超管，快把他弄死！】
「方大夫，你能不能找個人證，給你做個公證，看看網上的情況是真是假？」
顧鳴直入主題。
隨便拉上兩個曾經給他看病的女主播，不就一了百了？！
（大公）豬小野：【我我我，我可以給方醫生做見證，這絕對是事實！】
【我也可以證明，方大夫給我的藥方，讓我精力充沛！】
顧鳴看著兩個人的評論，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有證人了，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有「第一美女」和「室外第一人」為證，這還不夠嗎？！
原本還在等著看笑話的黑子和黑子們，在短暫的愣神之後，頓時炸開了鍋。
【特麼的超級管理員，你也太沒節操了吧！】
【你這是在保護虎鯊的名聲嗎？！還請了兩位知名的大主播為我們作證？！】
【這是赤裸裸的陰謀！】
直播間的彈幕，頓時炸開了鍋。
「你們……」顧鳴氣不打一處來。
後面的王總看到這一幕，捂著額頭說道：「小顧，別擋道，我去問問。」
【是啊，讓別人去吧。】
【比管理員還黑，快去吧！】
那些原本還在誇讚超管效率的黑粉，此時卻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不配合他們的顧鳴身上。
等王總坐下，大家這才發現，她長得很美，三十多歲，身上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息。
「你好。」王總落座之後，看向方寒，微笑道：「在下王，是這位虎鯊公司的管理主管。」
「你好。」方寒點了點頭。
「這位先生，您的直播一日之間，已經有上萬條投訴；另外，在別的網站上，因為有很多人都在看這個小視頻，所以他們也會按照慣例來問你。」
「我沒有惡意，還望你理解。」
王總的語氣很溫和，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我明白。」方寒開口：「不過王總，你也看見了，那兩個被我治療過的患者，他們都是證人。」
【一看就是一夥的！】
【昨晚你被人打了電話，被人黑了，為什麼虎鯊那邊沒有任何反應？！】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我們該如何應對？！】
【你看，直播都到了晚上了，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這一次的提問，應該是一次彩排，是虎鯊公司的一次公關！】
彈幕的速度再次發生了變化。
有了人證，黑粉們立馬就聯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而這一點，便是——
虎鯊平台是跟騙子們勾結在一起的，按照套路出牌，把自己的騙局給抹去！
【虎鯊這是要自取其辱啊！】
【怪不得我們的數據比不了斗音，太黑了！】
「解除解除解除！」
王總也被這條消息給驚住了。
現在的網民，想像力真是豐富啊！
看著直播間裡的評論越來越多，王總也有點慌了。
「方大夫，是這樣叫的嗎？」王總看著方寒點了點頭，開口道：「那你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點在生活中看到的其他證據？」
「比如說，你的醫生資格證書。」
「你的職務是什麼？」
方寒微微一怔，隨即想起什麼，點了點頭。
說完。
他轉頭看了眼彈幕，問道：「下午來看我的那些粉絲還在嗎？」
【？？？？】
滿屏的疑問。
【方醫生，請問您有何指示？！】
【我也去了，中海一院的門診大夫，我可以給他做見證。】
黑粉紛紛冷哼。
【拿著你們的牌子，讓你們這些人去給我證明，這也太奇葩了吧！】
【上法庭的時候，別忘了用彈幕啊！】
王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方醫生，這樣的話，你拿來做證明，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王總所言極是！】
【王總不僅長得好看，還這麼有才，厲害！】
【這個坑貨要是不弄死我今晚都別想睡覺！】
「是啊。」方寒看了王總一眼，旋即對著彈幕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不過，大家不要著急，等著瞧吧！」
【太棒了！】
【居然又來招惹!!】
「請幫我找到推廣我看病的那段錄像。」方寒在這個時候開口。
【OK！】
【立刻！】
在方寒上午看病的時候，有很多患者都將他的小短片拍攝下來，然後在各個社交媒體上發布。
之前跟方寒面基的粉絲們也是第一時間找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並且將他們的連接發到了自己的私人主頁上。
在眾人面前，方寒一一打開了那些連接。
畫面中，方玄穿著一身白色長袍，正在一間燈火通明的診所內為人治病。
並且，在這段小視頻中，還多出了幾句話來，對於方寒的醫術讚不絕口。
所有的監控，都是中海的 IP。
【黑粉發言！】
【說啊，說啊！】
實錘一出，現場的觀眾都沸騰了，罵人的時候也變得遊刃有餘起來。
【我哥在中海一院當門診大夫，每天都會去看病人，也會去網上看病人！】
【明明是個專業的醫生，為什麼要黑他？】
【你的良心呢？！】
【站起來！噴子在哪，快說啊！】
砰砰砰！
之前喊得最凶的那一批，突然消失了。
方寒的話實在是太有道理了，讓得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是假的嗎？！】
一條評論，在短暫的寂靜之後，開始了瘋狂的攻擊。
【這絕對是劇情安排好的！】
「想清楚了。」方寒直接反駁：「醫院那麼忙碌，怎麼可能會有人拿出一個拿到劇本的地方？」
「我想很多中海的朋友都在這裡，你能告訴我，這裡是中海的一家診所嗎？」
【看著有點面熟，真的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