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學生的話，陸家勉頓時愣住。
接著，他二話不說直接跑到了那名學生跟前，一把奪過了對方的手機。
再三確認手機里的那個被催眠的老者，確實是韋愛國後。
他的嘴巴頓時張開得能夠塞進去兩個鵝蛋。
我去！韋教授居然是精神分裂症？！
還有28個人格？！
他們怎麼不知道？平時看上去挺正常的啊？！
短短數分鐘的功夫，整個羊城科技大學都知道了韋教授的事情。
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根本不可能配合一個小主播演戲。
那麼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
一時間，學校領導們直接聚在了一起開會。
學校一名知名泰斗教授，居然是精神分裂，並且還在帶博士，這要是被傳出來了，可不得被笑出大牙？
一群領導們是愁容滿面。
「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你們平時有看到老韋有不正常的表現嗎？」
「沒有啊！老韋不要太正常！人也好，論文也無懈可擊，還研發了不少專利，沒看出他有精神分裂啊！」
「這玩意兒是能看出來的嗎？你們真的關心你們的同事嗎？！」
「目前的問題是，關注這件事的人越來越多，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
「誒誒誒！院長您等下，這個陸醫生的直播間似乎又有新進展了！」
嗯？！
聽到那名同事的話，眾人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多媒體投屏上的陸楓直播間。
此刻，陸楓的直播間內。
陸楓正一臉好奇地看著眼前被催眠的韋愛國，表情略微有些古怪。
在粉絲們的幫助下，他將韋愛國的27個副人格全部梳理了一遍。
然後他忽然發現，這27個副人格，貌似都有一個共同特點。
啊這……
忽然，陸楓的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
他貌似發現了一個大咪咪！
眼看自己直播間內湧入的專家學者越來越多，並且已經在他的直播間內開啟了各式各樣的「小會」。
故作嚴肅地咳嗽了一聲後，陸楓忽然面容有些不自然道。
「各位……我貌似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大秘密，這個韋大爺他可能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精神分裂症。」
啊？
聽到陸楓的話，剛剛還在討論的網友們頓時手頭的動作一停。
直播間內瞬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有27個不同身份，並且每個身份都有背景。
甚至是自己的性格、家庭、工作，這完全符合教科書山對精神分裂的定義啊。
為什麼陸醫生卻說韋愛國不是超級精神分裂症？
看到直播間內滿屏的「？？？」彈幕。
陸楓咳嗽了一聲後，有些不確定道。
「我有了一點想法，但是不太確定，容我繼續引導問問哈，說不定我們會有新的收穫呢。」
說完，在無數網友們好奇的目光中。
陸楓坐到韋愛國的身旁，繼續使用神級問診術引導道。
「韋大爺，這些身份都是你一個人的嗎？」
「是。」
果然！
聽到韋愛國的回答。
網友們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韋大爺是超級稀有的，從未出現過的超級精神分裂症石錘了！
這要是能做個研究，本科一路延伸到博士，再到教授，完全沒問題！
一時間，無數心理學方面的專家們，看向韋愛國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一顆還未開採的原石礦！
那表情，比看自己老婆都要開心！
但是陸楓的下一個問題，卻讓直播間的氣氛瞬間陷入了古怪。
「我想問問，這都是你工作的一環嗎？你是否還從事了什麼別的工作？」
「對，我是羊城科技大學的一名在職博士導師，也是計算機專業的教授，同時……」
說到這裡，韋愛國的表情又漸漸變得有些猶豫起來。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陸楓心中的那個猜想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還不等韋愛國開口，他忽然道。
「同時你還是個間諜？」
霍！！！
聽到陸楓的插嘴，直播間的觀眾們都驚了！
好好的一個精神分裂症，怎麼又扯上間諜了？！
【？？？我看得不是同一個直播嗎？陸醫生你怎麼看得出來的？】
【癲癲的！陸醫生你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突然有些不太理解陸醫生的腦迴路了，你這是怎麼想得到的？】
【哈哈哈！這麼老的大爺了，怎麼可能是間諜呢？】
【這說不準，剛剛他也說了，自己是個教授，說不定能搜集許多特殊情報呢？】
【等會兒？這大爺的表情怎麼變了？突然就……變輕鬆了？】
只見，原本還在嘲笑陸楓猜測的網友們，忽然發現。
原本韋愛國臉上猶猶豫豫的表情，在陸楓說出他是「間諜」的瞬間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當即，他點了點頭，肯定道。
「沒錯，我就是一名鷹醬的間諜！」
網友：「？？？」
羊城科技大學的學生們：「？？？」
羊城科技大學的領導們：「？？？」
正在關注這場直播的心理學專家們：「？？？」
霧草？！
他承認了！
他居然真的承認了！
這算什麼？他們行走的至少10篇的SCI論文沒啦？！
變成行走的五十萬了？！
就離譜！
表情最最最複雜的，估計就要屬羊城科技大學的領導們了。
這還不如讓他當超級精神分裂症患者呢！
而陸楓的眼中，則爆射出一抹精光。
果然，就跟他猜測的一樣。
看著直播間內滿屏的彈幕，陸楓不由搖頭一笑。
「各位，你們剛剛沒有發現嗎？這個韋大爺說的那27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最後都會負責收集某某方面的情報。
而什麼樣的人對情報最為敏感？我覺得就是間諜了。」
聽到陸楓的判斷，眾人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但是很快，又一個新的問題縈繞在眾人的心頭。
不對啊……
你間諜就間諜吧。
要那麼多的身份幹什麼？
而這個問題，也正是陸楓本人的疑惑。
不由的，他有些好奇地看向韋愛國，忍不住繼續加強引導問道。
「那韋大爺，你要這麼多的身份幹什麼？貌似你剛剛說得那些情報，你自己都拿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