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不僅看著強壯,實際上就是強壯,特別是那處......簡直天賦異稟,讓人難以招架。
前世她也經歷過不少男人,但沒有一個像他這麼厲害。
她將臉埋在枕頭間,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這輩子算是賺到了。
林清遠很快就回來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兩碗面。
他將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走到床邊,看著依舊眯著眼在休息的白憶安,笑了笑,「很累?要不要我餵你?」
白憶安睜開眼看他,眼神里滿是嬌嗔,「壞蛋!」
林清遠勾唇,笑得一臉痞氣,「我是在滿足你的需求,一直都是我在付出,你在享受,我怎麼還成壞人了?」
白憶安,「.......」
這男人變化夠快啊。
沒睡之前,半天不說一句話,像個悶葫蘆。
現在兩人不過是睡了一覺,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會耍流氓了......這大概就是現實版的翻身農奴把歌唱。
見她不說話,林清遠笑著伸手過去,一把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抱到沙發上放下來,她坐好之後,他親自將筷子遞到她手裡,「下面的早餐已經沒了,這是老闆娘下的麵條,隨便吃一口,午飯一會兒就好。」
白憶安拿著筷子吃了一口面,覺得味道不錯,便一口接著一口,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小碗面就下了肚。
林清遠早就吃完了,見她吃完了,便起身收拾了碗筷拿了出去。
白憶安也不想再睡了,起身去了衛生間。
出來之後,她換了一身衣服,收拾好自己,然後下樓去找林清遠。
下了樓,出了門,看到林清遠和民宿老闆坐在院子的樹蔭下,正在喝茶。
看到她過來,民宿老闆沖她招呼,「一起喝杯茶?」
「好啊。」
她走過去,看了林清遠一眼,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老闆看著他們,笑著問,「小夫妻倆?」
林清遠笑著點頭,「還沒結婚。」
「真好,」民宿老闆抬手給白憶安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她面前,「年輕的時候真好啊,真羨慕你們。」
白憶安笑著開口,「我還挺羨慕老闆你啊,民宿開得這麼好,老闆娘又漂亮,孩子健康活潑,一家人很幸福。」
老闆聽了哈哈一笑,「是啊,該知足了。」
三個人閒聊了一會兒,白憶安將話頭一轉,就問起老闆關於開民宿的一些事情來,對方聽了笑了笑,看了一眼林清遠,隨後對白憶安說,「剛才這位老弟已經向我打聽了,你們是從新縣來的,也有開民宿的想法。」
白憶安點頭,「我們現在有這個打算,只是就擔心到時候沒人去,現在有些猶豫。」
「有這個擔心是正常的,」老闆喝了一口茶,接著說,「我是我們村第一個開民宿的。」
白憶安一聽就高興了,沒想到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就是洋溪村第一個開民宿的人,真是太好了,她覺得她這次過來找對了人。
於是,立馬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老闆繼續說,「我當年在外面打工掙了點錢,回到家之後就想學外面辦農家樂,當時對農家樂也沒多少概念,只想著將房子弄好看點,有吃有住就能吸引人過來,但最後不僅沒掙到錢,反而將掙來的那筆錢全都賠了進去,就在我想放棄的時候,縣裡幹部下鄉到了我們村,看到我弄的農家樂,覺得挺好,就答應幫我做宣傳,具體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宣傳的,但後來慢慢的,來我這邊的遊客多了起來,半年時間不到,我之前投進去的錢都回了本,一年後,我又買地蓋了一套民宿,今年是第三年,這裡的這套是我的第四套民宿,不同的風格,抽時間我可以帶你們去看一下。「
白憶安聽得直點頭,「當初多虧了縣裡的支持,宣傳還是很重要的。」
「對啊,如果不是縣裡的支持,我恐怕早就賠得連褲子都沒了。」
林清遠開口,「如果想要縣裡的支持,恐怕還要縣長親自同意才行,但這都需要關係。」
「老弟說得對,有關係就好走門路,沒關係寸步難行,這也是社會現實。「
白憶安坐在一旁,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她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如果論關係,她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
兩人在洋溪村待了兩天,第三天就回了林家村。
回去之後,白憶安在林清遠家裡又待了一天,然後就回了市區。
臨走的前一晚,她躺在林清遠懷裡,不舍的對他說,「我回去辦點事,事情辦完了我接著回來。」
兩人剛運動過,彼此身上還殘留著薄汗。
林清遠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低低出聲,「回來前給我打電話,我去縣城接你。」
「好。」
次日一早,林清遠載著她去了縣城,他替她買好車票,親自將她送上車。
此刻,白憶安坐在車裡,林清遠站在車外,兩人默默對視著,都不說話。
看著車外的男人,白憶安第一次體會到一句話......還沒離開就已經開始想念。
車子啟動後,她沖他招招手,「你回去吧。」
林清遠點頭,「到家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
車子駛離原地,白憶安回頭去看,林清遠依舊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她離開。
收回視線,不知道怎麼了,她眼眶一熱,就想掉淚。
但緊接著又覺得自己太矯情,不過是分開幾天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哭個什麼玩意。
......
回到家已經是中午,安素雅不在家。
她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安安。」
「媽,我回來了,你不在家?」
安素雅,「我在外面。」
白憶安沖她撒嬌,「那您什麼時候回來?我還沒吃飯,好餓哦。」
此刻,位於市中心最高檔的西餐廳內,安素雅悄悄看了一眼對面坐的男人,不自覺放輕了聲音,「安安,媽媽現在和......一個朋友在外面吃飯,暫時趕不回去,要不媽媽給你訂外賣送回去?」
聽她說和朋友在外面吃飯,白憶安立馬回道,「不用了媽,我自己訂就行。」
「那行,我儘快回去。」
「沒事,我也沒什麼事,您別急,慢慢吃。」
「好。」
掛了電話,安素雅將手機放在一旁,看了對面男人一眼,輕聲說了一句,「是安安。」
白容光放下手裡的紅酒杯,抬眼看著她,嗓音醇厚,「回來了?」
「嗯。」
「叫她過來一起吃一點。」
「不用,她叫了外賣。」
白容光沒再說什麼,拿起放在一旁的刀叉,動作優雅的切著牛排。
吃了一口,他也沒看安素雅,直接出聲,「要不要給她安排有個工作?我公司這邊剛好有個空缺。」
「我回去問問她。」
白容光看她一眼,「那孩子有些被慣壞了,現在你倆單獨住,就該放手讓她獨立一些,別事事都為她操心,她今年都二十六了,不小了。」
「我知道,」安素雅聲音溫柔,「以前的確是被我慣壞了,但最近我感覺她好像變了許多,懂事了不少。」
白容光點頭,「也該懂事了。」
隨後又說,「下次一起吃個飯,你把她叫上。」
安素雅有些猶豫,白容光看出了她的猶豫,微皺了眉頭,「我是他大伯,在一起吃頓飯又有何妨?」
「我不是那意思,」安素雅看著他,保養得極好的臉上有些委屈,「你總是誤解我的意思。」
她每次一露出這幅表情,白容光就心軟。
於是嘆了口氣,「好,隨你,一切都隨你。」
.....
白憶安叫了一份外賣之後,就給林清遠打電話。
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男人好聽的嗓音傳來,「到了?」
「嗯,快吧?」
「還好,」林清遠站在院子裡的陰涼地抽菸,他吐出嘴裡的煙圈,隨後問她,「吃飯了嗎?」
「還沒呢,我媽不在家,和朋友出去吃飯了,我剛叫了外賣。」
一聽到她說叫了外賣,林清遠的眉頭動了動,「自己連麵條都不會下?」
「不會啊,我除了吃,什麼都不會。」
「也對,你就是個豬。」
白憶安氣得瞪眼,「你才是豬,你是頭公豬。」
「嗯,你是小母豬,咱倆剛好天生一對。」
「......林清遠,你變壞了。」
「是你教得好。」
「我只教了你在床上壞,可沒教你在其他地方使壞。」
「舉一反三,這個道理你懂?」
「......掛了。」
說完,白憶安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我沒鬧啊,」白憶安一臉認真,「我今晚就想睡你。」
「......你打算怎麼睡我?」
白憶安嬌笑一聲,鬆開一隻勾著他脖子的手,去摸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