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他是我的孩子

  「二哈移情別戀了?」

  「可它最近也沒見其它小母狗啊。」

  「要不要帶它去看看獸醫?」

  老太太說,「等周末吧。」

  所以現在,鍾南衾直接將車開回了『皇苑』。

  郭嬸看到兩人回來很高興,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她和傭人在家,整天過得可沒意思了。

  蘇眠一進來,她就給蘇眠遞上拖鞋,「少夫人,你想喝點什麼,我去幫你倒。」

  蘇眠被她的一聲『少夫人』叫得有些不自在。

  她對郭嬸說,「您還是叫我蘇老師吧,我聽習慣了。」

  「這樣怎麼行......」

  鍾南衾在一旁出了聲,「這邊沒那麼多規矩。」

  郭嬸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好吧。」

  .....

  兩人喝了點水,就上了樓。

  鍾南衾一進房間,抬手就開始脫衣服。

  蘇眠放下包,一轉身就看到了已經脫光了上身的鐘南衾,視線掃過他露出來的腹肌,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

  趕緊移開視線,不敢再看。

  鍾南衾的眼角餘光恰好捕捉到她臉上的不自在,將手裡脫下來的衣服扔進簍子裡,抬腳朝她走了過來。

  蘇眠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麼,轉身抬腳就要往換衣間跑。

  鍾南衾幾步追上去,一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浴室走去。

  被他抱在懷裡的蘇眠,一雙清澈的眸子裡都是對他的控訴,「你昨晚說好,今天讓我休息的。」

  鍾南衾腳步未停,「我說過?」

  見他裝傻,氣得蘇眠抬起小拳頭捶他,「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男人......」

  此刻,鍾南衾已經將她抱進了浴室,門都沒關,直接將她扔進浴缸里,隨後打開了水流。

  蘇眠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了。

  她氣得從浴缸里站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瞪著他,氣得咬牙,「鍾南衾,人家的衣服......」

  「總是要脫的。」

  「我不!」

  鍾南衾停了手上的動作,抬腳朝她走了過去。

  見他過來,蘇眠嚇得立馬往後縮,一直縮到浴缸邊緣,退無可退。

  她急得小臉緋紅,「鍾南衾,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鍾南衾挑眉,伸手一把將她從浴缸里拉了起來,她站在浴缸里,重心前傾,腳下一滑,直接摔了出去。

  鍾南衾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住,順勢也進了浴缸。

  蘇眠趴在他身上,嚇得驚魂未定。

  鍾南衾卻在她耳邊說,「就這麼迫不及待?」

  「......」

  她好像咬他啊怎麼辦。

  心裡這麼想著,蘇眠也就這麼做了。

  此刻的她就趴在他胸膛上,上衣早就被他脫了,於是一低頭,蘇眠就咬上上去

  只聽見頭頂『悶哼』一聲,下一秒,鍾南衾的身體就僵了。

  ......

  而此刻,同一片別墅區的某棟別墅內,白憶安纏著被她帶回家的男人。

  待一切平息之後,白憶安翻身下了床,隨意過了條浴巾走到陽台上。

  一旁放著一個酒櫃,柜子里都是她買來的好酒。

  今天情緒還好,她不需要用白酒緩解,激情過後,喝點紅酒最好。

  打開酒櫃,拿了一瓶紅酒出來和兩個紅酒杯出來,剛將酒倒好,男人就過來了。

  他穿了件白色浴袍,浴袍的領口大大的敞開著,露出裡面有料的好身材以及肩膀上若隱若現的紋身。

  白憶安遞給他一杯紅酒,對方接過,兩人輕輕碰了一杯。

  各自喝了一口之後,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

  男人問她,「今天心情不錯?」

  白憶安沖他一笑,風情萬種,「很久沒享受過這麼美妙的一夜,你很棒。」

  被誇的男人笑了笑,「你也不差,我很喜歡。」

  「喜歡我?」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性感的女人。」

  白憶安放下手裡的酒杯,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太手勾上他的脖子,嬌嬌的問,「我知道你在北城的實力,你幫我件事。」

  男人都喜歡聽女人誇他。

  特別還是個有錢漂亮的女人。

  男人也放下手裡的酒杯,伸手抱住她,「想要我幫你什麼?」

  「綁一個人。」

  白憶安說得輕巧,在她眼裡綁架一個人就跟吃飯一樣簡單。

  男人沒料到她會提這樣的要求,原本吊兒郎當的臉上,表情瞬間淡了不少,「你知道綁架犯法吧?」

  「知道啊。」

  「犯法的事你讓我干,這不是推我入火坑嗎?」

  白憶安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嗤笑一聲,「道上混的人還怕犯法?」

  男人臉色未變,「你讓我幫你辦事,總得有點好處。」

  白憶安重新偎進他懷裡,纖細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人都是你的,你還想怎麼樣。」

  「呵,」對方輕笑一聲,「咱倆在床上難道不是互為享受的關係?你剛剛還說被我伺候得很舒服。」

  白憶安臉上的表情一淡,瞬間從他懷裡退了出來,坐到一旁。

  抽了根女士煙出來,拿打火機點上。

  吸了一口,然後透過煙霧繚繞看向對面的男人,聲音里沒什麼情緒,「這事要是辦成了,我給你100萬。」

  男人卻不為所動,「會不會太少了點?100萬還不夠你一個月的零花吧?」

  白憶安咬牙,「三百萬,你要是再不願意,我就去找其他人,在北城這地,可不是你一個人在道上混,據我所知,你不過只是一個幫的小幫主.....」

  「成交!」

  白憶安揚起唇角,笑得一臉得逞。

  她的笑,讓男人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才想起他還沒問她要綁架誰。

  「你打算綁架誰?」

  「這個你先不用知道,」白憶安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不讓你現在就綁,再等段時間,你等我通知。」

  「那錢......」

  「先給你。」

  男人一聽就放心了,他看著眼前散發著迷人風情的白憶安,體內蠢蠢欲動。

  這樣一個有錢又漂亮的女人,睡多少次都覺得是自己賺了。

  .....

  周五一大早,老太太剛把上學的鐘一白送出門,就有人來了。

  看著許久不見的白憶安,老太太微微一愣,但隨即就恢復如常,和以前一樣,一臉和藹的問白憶安,「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憶安上前,親昵的挽著老太太的胳膊兩人一起朝客廳走去,「我昨天剛回來。」

  其實,從她過完年回來,就一直沒離開過北城。

  老太太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隨後吩咐傭人,「去給白小姐泡杯茶。」

  傭人領了吩咐離開,白憶安嘴角的笑卻有些僵。

  之前回來,老太太對家裡傭人介紹她時,還是『小姐』想,現在已經變成『白小姐』了。

  多了一個字,意義卻大不同。

  這就代表她白憶安,再也不回來鍾家。

  傭人將茶水端上來,放在白憶安面前,就走開了。

  老太太拉著白憶安的手拉了一會兒家常,這才話題一轉,裝作不經意的問她,「安安,你這經常回來,都住哪兒?」

  「皇苑。」

  「皇苑?」老太太一愣,「你在那邊買房子了?」

  「嗯,和二哥一個別墅區,那邊環境好,安全設施也做得很到位,住著也放心。」

  老太太若有所思,「這樣啊。」

  白憶安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放下的茶杯的同時看著老太太緩緩開了口,「本來不打算買,但想著可能會經常回來,畢竟一白是你們帶大的,我以後每年都讓他回來幾次,多陪陪您二老。」

  老太太一聽她這話,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她看著白憶安,眉頭擰了起來,「安安啊,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重新說一遍。」

  白憶安臉上依舊帶著笑,「乾媽,是這樣的,這次我回去和我爸媽商量了一下,想把一白帶回京城那邊,您也知道,京城那邊的教育要比北城這邊好一些......」

  「等等!」老太太急聲打斷她的話,「你剛剛說什麼?要把一白帶去京城?」

  「是啊,一白是我親生的,過去五年我因為生病沒能將他帶在身邊照顧,心裡一直覺得很愧疚很不安,我現在病已經好了,我現在想把一白接到身邊,自己照顧。」

  老太太仔細的聽完了她的話,沉默了片刻,最後看著白憶安。

  老太太臉上的表情有些冷,和藹的聲音也淡了幾分,「一白姓鍾,他不姓白。」

  白憶安笑了,「乾媽,他是我親生的,他是我的孩子。」

  「現在想起來他是你的孩子了?」老太太的臉色徹底冷下來,「當初你生了他,就這樣將他扔在醫院的廁所里,是我將他從髒兮兮的廁所里抱出來,一口奶粉一口奶粉將他養大的,你現在怎麼好意思跟我提將孩子要回去?」

  白憶安臉上的笑掛不住了。

  她臉色有些陰沉,「我當初之所以會懷了孩子,難道和你們鍾家沒一點關係嗎?」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當初你自己幹的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

  白憶安臉色一變,索性直接撕破了臉皮。

  「如果不是因為鍾南衾,我怎麼可能稀里糊塗和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