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移情別戀了?」
「可它最近也沒見其它小母狗啊。」
「要不要帶它去看看獸醫?」
老太太說,「等周末吧。」
所以現在,鍾南衾直接將車開回了『皇苑』。
郭嬸看到兩人回來很高興,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她和傭人在家,整天過得可沒意思了。
蘇眠一進來,她就給蘇眠遞上拖鞋,「少夫人,你想喝點什麼,我去幫你倒。」
蘇眠被她的一聲『少夫人』叫得有些不自在。
她對郭嬸說,「您還是叫我蘇老師吧,我聽習慣了。」
「這樣怎麼行......」
鍾南衾在一旁出了聲,「這邊沒那麼多規矩。」
郭嬸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好吧。」
.....
兩人喝了點水,就上了樓。
鍾南衾一進房間,抬手就開始脫衣服。
蘇眠放下包,一轉身就看到了已經脫光了上身的鐘南衾,視線掃過他露出來的腹肌,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
趕緊移開視線,不敢再看。
鍾南衾的眼角餘光恰好捕捉到她臉上的不自在,將手裡脫下來的衣服扔進簍子裡,抬腳朝她走了過來。
蘇眠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麼,轉身抬腳就要往換衣間跑。
鍾南衾幾步追上去,一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浴室走去。
被他抱在懷裡的蘇眠,一雙清澈的眸子裡都是對他的控訴,「你昨晚說好,今天讓我休息的。」
鍾南衾腳步未停,「我說過?」
見他裝傻,氣得蘇眠抬起小拳頭捶他,「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男人......」
此刻,鍾南衾已經將她抱進了浴室,門都沒關,直接將她扔進浴缸里,隨後打開了水流。
蘇眠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了。
她氣得從浴缸里站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瞪著他,氣得咬牙,「鍾南衾,人家的衣服......」
「總是要脫的。」
「我不!」
鍾南衾停了手上的動作,抬腳朝她走了過去。
見他過來,蘇眠嚇得立馬往後縮,一直縮到浴缸邊緣,退無可退。
她急得小臉緋紅,「鍾南衾,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鍾南衾挑眉,伸手一把將她從浴缸里拉了起來,她站在浴缸里,重心前傾,腳下一滑,直接摔了出去。
鍾南衾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住,順勢也進了浴缸。
蘇眠趴在他身上,嚇得驚魂未定。
鍾南衾卻在她耳邊說,「就這麼迫不及待?」
「......」
她好像咬他啊怎麼辦。
心裡這麼想著,蘇眠也就這麼做了。
此刻的她就趴在他胸膛上,上衣早就被他脫了,於是一低頭,蘇眠就咬上上去
只聽見頭頂『悶哼』一聲,下一秒,鍾南衾的身體就僵了。
......
而此刻,同一片別墅區的某棟別墅內,白憶安纏著被她帶回家的男人。
待一切平息之後,白憶安翻身下了床,隨意過了條浴巾走到陽台上。
一旁放著一個酒櫃,柜子里都是她買來的好酒。
今天情緒還好,她不需要用白酒緩解,激情過後,喝點紅酒最好。
打開酒櫃,拿了一瓶紅酒出來和兩個紅酒杯出來,剛將酒倒好,男人就過來了。
他穿了件白色浴袍,浴袍的領口大大的敞開著,露出裡面有料的好身材以及肩膀上若隱若現的紋身。
白憶安遞給他一杯紅酒,對方接過,兩人輕輕碰了一杯。
各自喝了一口之後,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
男人問她,「今天心情不錯?」
白憶安沖他一笑,風情萬種,「很久沒享受過這麼美妙的一夜,你很棒。」
被誇的男人笑了笑,「你也不差,我很喜歡。」
「喜歡我?」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性感的女人。」
白憶安放下手裡的酒杯,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太手勾上他的脖子,嬌嬌的問,「我知道你在北城的實力,你幫我件事。」
男人都喜歡聽女人誇他。
特別還是個有錢漂亮的女人。
男人也放下手裡的酒杯,伸手抱住她,「想要我幫你什麼?」
「綁一個人。」
白憶安說得輕巧,在她眼裡綁架一個人就跟吃飯一樣簡單。
男人沒料到她會提這樣的要求,原本吊兒郎當的臉上,表情瞬間淡了不少,「你知道綁架犯法吧?」
「知道啊。」
「犯法的事你讓我干,這不是推我入火坑嗎?」
白憶安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嗤笑一聲,「道上混的人還怕犯法?」
男人臉色未變,「你讓我幫你辦事,總得有點好處。」
白憶安重新偎進他懷裡,纖細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人都是你的,你還想怎麼樣。」
「呵,」對方輕笑一聲,「咱倆在床上難道不是互為享受的關係?你剛剛還說被我伺候得很舒服。」
白憶安臉上的表情一淡,瞬間從他懷裡退了出來,坐到一旁。
抽了根女士煙出來,拿打火機點上。
吸了一口,然後透過煙霧繚繞看向對面的男人,聲音里沒什麼情緒,「這事要是辦成了,我給你100萬。」
男人卻不為所動,「會不會太少了點?100萬還不夠你一個月的零花吧?」
白憶安咬牙,「三百萬,你要是再不願意,我就去找其他人,在北城這地,可不是你一個人在道上混,據我所知,你不過只是一個幫的小幫主.....」
「成交!」
白憶安揚起唇角,笑得一臉得逞。
她的笑,讓男人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才想起他還沒問她要綁架誰。
「你打算綁架誰?」
「這個你先不用知道,」白憶安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不讓你現在就綁,再等段時間,你等我通知。」
「那錢......」
「先給你。」
男人一聽就放心了,他看著眼前散發著迷人風情的白憶安,體內蠢蠢欲動。
這樣一個有錢又漂亮的女人,睡多少次都覺得是自己賺了。
.....
周五一大早,老太太剛把上學的鐘一白送出門,就有人來了。
看著許久不見的白憶安,老太太微微一愣,但隨即就恢復如常,和以前一樣,一臉和藹的問白憶安,「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憶安上前,親昵的挽著老太太的胳膊兩人一起朝客廳走去,「我昨天剛回來。」
其實,從她過完年回來,就一直沒離開過北城。
老太太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隨後吩咐傭人,「去給白小姐泡杯茶。」
傭人領了吩咐離開,白憶安嘴角的笑卻有些僵。
之前回來,老太太對家裡傭人介紹她時,還是『小姐』想,現在已經變成『白小姐』了。
多了一個字,意義卻大不同。
這就代表她白憶安,再也不回來鍾家。
傭人將茶水端上來,放在白憶安面前,就走開了。
老太太拉著白憶安的手拉了一會兒家常,這才話題一轉,裝作不經意的問她,「安安,你這經常回來,都住哪兒?」
「皇苑。」
「皇苑?」老太太一愣,「你在那邊買房子了?」
「嗯,和二哥一個別墅區,那邊環境好,安全設施也做得很到位,住著也放心。」
老太太若有所思,「這樣啊。」
白憶安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放下的茶杯的同時看著老太太緩緩開了口,「本來不打算買,但想著可能會經常回來,畢竟一白是你們帶大的,我以後每年都讓他回來幾次,多陪陪您二老。」
老太太一聽她這話,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她看著白憶安,眉頭擰了起來,「安安啊,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重新說一遍。」
白憶安臉上依舊帶著笑,「乾媽,是這樣的,這次我回去和我爸媽商量了一下,想把一白帶回京城那邊,您也知道,京城那邊的教育要比北城這邊好一些......」
「等等!」老太太急聲打斷她的話,「你剛剛說什麼?要把一白帶去京城?」
「是啊,一白是我親生的,過去五年我因為生病沒能將他帶在身邊照顧,心裡一直覺得很愧疚很不安,我現在病已經好了,我現在想把一白接到身邊,自己照顧。」
老太太仔細的聽完了她的話,沉默了片刻,最後看著白憶安。
老太太臉上的表情有些冷,和藹的聲音也淡了幾分,「一白姓鍾,他不姓白。」
白憶安笑了,「乾媽,他是我親生的,他是我的孩子。」
「現在想起來他是你的孩子了?」老太太的臉色徹底冷下來,「當初你生了他,就這樣將他扔在醫院的廁所里,是我將他從髒兮兮的廁所里抱出來,一口奶粉一口奶粉將他養大的,你現在怎麼好意思跟我提將孩子要回去?」
白憶安臉上的笑掛不住了。
她臉色有些陰沉,「我當初之所以會懷了孩子,難道和你們鍾家沒一點關係嗎?」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當初你自己幹的事,你自己心裡不清楚?」
白憶安臉色一變,索性直接撕破了臉皮。
「如果不是因為鍾南衾,我怎麼可能稀里糊塗和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