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看守
「是。」潘倫赤低頭應道。
「另外，安排兩個暗衛去替換看管張英子的宮女。」聖人又道，「日夜看管，決不能讓她聯絡到任何人。」
「若她不肯安分……」聖人冷聲道，「那便直接殺了吧。」
按聖人的想法，現在還不知張英子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是單純被人利用了，還是知曉對方的目的還參與其中。
也不想因為貿然動了張英子而打草驚蛇。
可若張英子不安分，非要打草驚蛇，那便靜悄悄的將張英子解決掉。
「殿下，何事竟是要殿下親自過來。」顧尚卿道。
「你們要關我多久！」張英子質問道，「我需要出宮去看我父親！他的病不能等！」
太子微服低調帶人到了顧家。
若解藥無用，張老漢沒治好，那便繼續研究。
是以，便先讓張老漢來試驗一下。
解藥還在她這兒，她出不去，便沒法將解藥給她爹服下了。
她急的不行，可是嘴巴被堵住，根本發不出聲。
但更多的仁慈便沒有了。
只餘下顧尚卿和李慕慕同太子一起。
便需要盧太醫的解藥了。
暗衛不想看她鬧騰，便乾脆直接將她劈暈，綁在了椅子上。
暗衛又用布條將張英子的嘴給綁住，叫她說不出話來。
早就警告過張英子，不要大喊大叫。
可張英子瞧著這宮女一點兒都不像是普通宮人的樣子，冷冰冰的，沒有一點兒宮人那等會伺候人的模樣。
「是。」盧太醫小心的接過解藥，先打開瓶子聞了一下，分辨出其中的幾味藥，倒都是好的，「臣這便回去研究。」
聖人叫張老漢服用盧太醫配置出的解藥，便是想看看盧太醫配置的解藥效果到底如何。
「你！」張英子大聲說道，「我要去見皇后娘娘！你們憑什麼把我關起來！」
顧家眾人見到太子，正要行禮，被太子給攔住了，「莫要行禮，孤是偷偷過來的，不要引人注意。」
「這是聖人的吩咐。」暗衛冷聲說道，「張姑娘最好配合，那你在這屋子裡頭，至少還能活動。否則，奴婢只能將你綁起來了。」
「是。」暗衛應道。
現在宮中的老鼠已經揪出來一個，線索越來越明朗，聖人和太子的心情也算是輕鬆了一些。
「我為什麼不能出去？」張英子冷聲道。
能不因為張英子的事情而牽連到張老漢的性命，已算仁慈。
太子這才拿出解藥，「這是盧太醫研製出的解藥，給張老漢試試。」
能親手給自己父親下毒的，同畜生有什麼區別？
就算別人說有解藥，她就信了？
萬一是假的呢？
因此，還真不知道張英子被控制起來了。
張英子見說話的這宮女眼生，皺眉問道：「你又是誰？何時來的？」
對，解藥……
暗衛則在盯著張英子和昭夏。
顧母已經打發眾人先行離去。
「你幹什麼！」張英子大叫道。
「是聖人的吩咐。」暗衛冷聲道，「今後張姑娘便待在寢宮內，哪兒都不要去了。」
昭夏找張英子要過百日清之後，便沒再去找過張英子。
為了保險起見，盧太醫將新配置出的解藥交給了聖人，聖人則安排太子派人去顧府，讓張老漢服下盧太醫新配置出的解藥，看看效果如何。
虧張老漢對張英子這麼好。
另一名暗衛將解藥交給聖人，聖人又讓盧太醫過來看，「你回去研究研究，這是否能解張老漢的毒。若真的是解藥，你便把藥方研究出來。」
暗衛不與她廢話，直接上前將張英子鉗制住。
盧太醫也不負聖托，將解藥都分析了出來，確定這真的是解藥，並配製出了新的解藥。
那可是給張老漢救命的藥！
現在在屋中看著張英子的，早已換成了兩名暗衛。
而其他宮人得了令，知曉聖人對張英子已然沒了耐性，因此也懶得對張英子裝恭敬了。
誰知才剛走到屋子門口，就被宮女攔住，「你不能出去。」
接下來的時間，盧太醫在分析解藥。
另一名宮人，也是新調來的暗衛，則從張英子的懷中摸出了昭夏給的解藥。
「你們……你們……」張英子臉色猛變，「我爹還在宮外病著。你們把我關在這裡，那我如何去看我爹？」
張英子本未察覺到異常，而且自她上次出宮再回來後，對她的管束明顯少了不少。
「奴婢是新調過來伺候張姑娘的。」暗衛冷聲說道。
「什麼意思？」張英子冷聲道，「你們這是要把我關在這裡頭？」
張英子眼看著解藥被拿走。
「盧太醫研究出來了？」李慕慕高興道。
因此張英子的心情還算得上可以。
可是在昭夏給她量尺寸離開後的下午，張英子覺得外頭日光不錯，想去外頭小花園裡逛逛。
雖然膳食還是不怎麼樣，但至少她能在慈元殿內隨意逛，而非哪兒也不能去了。
暗衛冷冷的想，那你就不要給你父親下毒。
「張姑娘又不是大夫，如何必須要你出宮去看望才行？」暗衛冷聲反問。
張英子一滯，藉口道：「我父親病重，隨時都可能是最後一面，我若是因此不能出宮去見父親最後一面……」
若張老漢因此死了，那也是張英子害的。
張英子分明是在拿自己父親的性命做賭。
那名暗衛拿著解藥去給聖人復命。
「張姑娘若是大聲吵鬧，驚擾了娘娘休息，那奴婢也只能將姑娘的嘴封上了。」暗衛拿出布條，好似要動真格的。
聖人想著，萬一到時候沒防住，他還是中了毒。
說實話，聖人並不太在意張老漢的性命。
「還未確定效果。」太子道，「若張老漢好轉，需你二人將府中上下都看嚴了，不需一絲一毫的消息透露。否則，便是孤也護不住你們。」
「臣遵旨。」顧尚卿沉聲道。
「殿下，盧太醫可知張老漢中的何毒了？又是誰給張老漢下的這毒？」李慕慕道，「此毒如此細膩，叫太醫都查不出來，定是真貴。又是何人要用在張老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