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兩銀子,他拿不出來。🎉👑 6➈รⓗ𝔲ˣ.CoⓂ 🍬🍓
杖責三十,打完了他便是命還在,去趟醫館又得花幾兩銀子。
蘇芷兒聽到王貴福的話,忙讓利來去找師爺。
林知縣也不想把蘇芷兒牽扯進來,不然他也有麻煩,便一直拖著。
「捂住他的嘴,莫要讓他在公堂之上叫囂!」林知縣趕忙道。
兩名官差,一人制住王貴福,一人死死的捂住王貴福的嘴。
「唔!唔唔!」王貴福拼命地掙扎也掙不開。
這時候,利來也將蘇芷兒的話傳達給了師爺。
師爺連忙去找王貴福。
王貴福被官差捂著嘴,師爺在王貴福耳邊低聲說:「那位說了,你若認下,十兩銀子,看病藥費,她都給你出,另外再給你50兩銀子。」
王貴福突然停下,不再掙扎。
「你若答應,便點點頭。」師爺道。
王貴福趕忙點頭。
有五十兩銀子,便是讓他受三十大板,他也認了。
師爺便示意官差鬆開王貴福。
林知縣又問一遍:「王貴福,你可認罪?」
「小人知錯!」王貴福跪下道。
於是,王貴福便又被官差拖出去,打了三十板子。
看到中途這些變故,不論是在公堂上的李慕慕,還是在外頭看的李知音三人,都能猜的到是怎麼回事。
李知音跟翠柳低聲說了些什麼。
翠柳點點頭,便去找王管家帶來的那些人。
李慕慕和王管家也不管王貴福到底被打的如何了。
案子審完,兩人便出來。
李知音三人都在外頭等著李慕慕。
圍觀的人看見李慕慕,紛紛說:「沒想到忘憂小憩的老闆也是顧夫人啊。」
更有女子道:「多虧了顧夫人,咱們才有個能安心用飯的地方。」
「顧老闆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李慕慕與眾人客客氣氣的道了謝。
與李知音三人匯合後,李知音道:「我已著人將後門堵住了。」
李慕慕點頭,「看來對方就是為了將忘憂小憩的老闆引出來。」
方才在外聽到林知縣要讓忘憂小憩的老闆上堂,李慕慕四人便猜到了。
李慕慕提出來,她來出面。
這裡面顧尚卿的職位最低,不會有什麼影響。
若是李知音三人任何一個出來,都難免讓人覺得她們是以權壓人,這其中有不公正的地方。
便是證明不是她們忘憂小憩的錯,也難免有人不信服,覺得林知縣是為了討好李懷林等人而偏向忘憂小憩。
不過李知音不放心讓李慕慕獨自面對,便讓王管家跟著。
普通百姓不見得認得王管家,但林知縣必然認得。
只要林知縣見到王管家,便知道李慕慕背後站著的是誰,不敢亂來。
既然不是她們忘憂小憩的錯,那李知音從不介意以權壓人。
而且,壓的還是林知縣和王貴福那種無賴。
果然,林知縣見到王管家,態度立馬就變了。
「既然是為了把忘憂小憩的老闆引出來,那對方應是心中有懷疑的人選,且跟那個懷疑的人選有過節。」尚夫人道。
「我已讓人去堵著了,到底是誰,為何這麼做,咱們去看看便知。」李知音道。
於是四人便趕去了後門。
後門果然已經有李家的家丁在那兒。
王管家也已在那兒等著。
「小姐。」見李知音等人過來,王管家便道,「還未有人出來。」
李知音點點頭,「只要對方不是飛出來的,那早晚都要從這裡出來。」
話音剛落,裡頭便傳來腳步聲。
眾人立即息聲,聽到裡頭有個女子道:「小姐,沒想到忘憂小憩的老闆竟真的是李慕慕。」
李知音三人不禁看向李慕慕,沒想到對方竟是衝著李慕慕去的。
只是李慕慕才來崇安沒多長時間,平日裡除了跟她們幾個來往,也不參加別的活動,怎還得罪了人?
聽對方話里的意思,得罪的還是個小姐。
「我就知道是她。」蘇芷兒的聲音傳出來,眾人臉色一變。
緊跟著,後門便被打開。
春朝和利來先走了出來,兩人看見門口圍著的人,先是一愣,而後才注意到李知音等人。
李知音等人原本戴著帷帽,見人出來了,李知音率先將帷帽摘了下來。
「李……李小姐……」春朝結結巴巴的叫道。
「什麼李小姐?」蘇芷兒被春朝和利來擋住了視線。
聽到春朝如此緊張的稱呼,從後走了出來,見到李知音,她也愣住了。
她雖戴著帷帽,但李知音根本不需她摘下來。
「蘇芷兒,你很好。」李知音冷淡道。
「李小姐?」蘇芷兒驚訝的叫道,再看一旁的李慕慕。
李慕慕沒戴帷帽。
蘇芷兒頓時驚住。
李慕慕何時與李知音關係這麼好了。
李知音這是來為李慕慕出頭的?
可她還沒想明白這件事情,尚夫人和閔蕙蘭也摘下帷帽,露出了臉來。
「不知我們是如何得罪了蘇小姐?」尚夫人淡笑著問。
可她臉上雖掛著淡笑,笑容卻極為的冷淡。
「尚夫人,左夫人。」蘇芷兒硬著頭皮道,「我不知你們在說什麼。」
「不知道?」李知音輕笑一聲,「我會回去將此事稟明祖父,與祖父一同去拜會蘇知府。你不知道,那我們便問問蘇知府他是否知道。」
「李小姐!」蘇芷兒臉色猛變,「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不明白?」李知音淡淡一笑,「那希望你過後能夠明白。」
李知音看向王管家,王管家湊過來,悄聲說:「人已經拿住了。」
李知音點頭,「你先帶他們回府。」
「是。」王管家點頭。
李知音說完,便要與李慕慕等人離開。
「等一下,李小姐,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蘇芷兒緊張的跟著李知音,「李小姐可是誤會了什麼?」
李知音並不說話。
春朝嚇得臉都白了。
想到剛剛她們在出門前說過的話,蘇芷兒現在便是裝傻,還有什麼用?
對於蘇芷兒的明知故問,沒有人回答她。
四人一聲不吭的快步走,直到一起上了李知音的馬車。
直到車夫駕車離開,四人都沒有一個人與蘇芷兒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