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知道了。Google搜索閱讀
只是,明兒白日去,大概小姐見不到他們吧。
據說,少夫人最近和這藺陽縣主,在忙著開醫館的事兒,早出晚歸的。」
「那現在就去。」
午夜夢回,方菲翻身下床,利落的換上了一身夜行衣。
收拾好自己後,抱起幽幽,就是悄無聲息的出了方府的後院。
「你這丫頭,是不是有些多管閒事兒了?」
「上天賜我一身武藝和醫術,就是讓我救死扶傷,路見不平的。
姚嬸子當年在半道兒上,被我和大姐遇到的時候,那個慘樣,我現在都還歷歷在目。
我就是見不得人間疾苦,身邊的人遭罪。
姚大哥也算是原主小時候,黑暗中唯一的一道曙光吧。
他救贖原主的小時候,我願意替苦命的原主,還他這份恩情。
原主應該,也是想讓姚大哥幸福的吧。」
「呵呵,你還記得原主?
真是難得。」
面對幽冥虎的調侃,方菲沒有反駁。
她怎麼會忘記呢?
雖然原主早就魂歸地府,她也感謝原主的身體,給了她第二次的生命。
有幽冥虎的庇佑,加上方菲的輕功,一人一虎,很順利的就進了左丞相府的後院。
一陣摸索後,終於是找到了秦氏的院子。
進到寢臥,值夜的丫環趴在床邊的春凳上,正打著墩兒。
方菲漫不經心的拿出一支香,在外間點燃。
很快空氣中,就隱隱的有了一陣曼陀羅的香味。
捂住口鼻的方菲,點了那丫鬟的睡穴後,將人搬了出去,才回到床邊。
掀開床罩,她輕輕的拍了拍熟睡中的秦氏。
迷迷糊糊的秦氏睜開眼,蹙眉正想發火,問誰擾她清夢時,就看見一張蒙著面的黑衣人!
驚恐讓她瞬間瞌睡全無,方菲含笑,撤下了臉上的面紗,就是伸手,將秦氏的啞穴給點了!
一張嘴,就想呼救的秦氏,才猛然間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來了,頓時一陣絕望!
「左丞相夫人可是在做美夢啊?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哎,她說不出話來,這樣多沒意思啊?
罷了,本神獸給你布個結界,讓她的聲音傳不出去。」
幽冥虎看著如此的秦氏,覺得一點都不痛快。
這麼惡毒的女人,方菲腰替天行道,它肯定不能袖手旁觀的。
方菲驚異的看了它一眼,才發現自己對幽冥虎的了解,似乎太不全面了。
看來,平日的幽冥虎真的是深藏不露。
幽冥虎的結界一布置好,方菲就解開了秦氏的啞穴,順勢點了她身上不能動彈的穴位。
那張精緻清冷的臉龐,在昏暗的屋子裡,落在秦氏的眼中,卻是格外的清晰。
起初,因為驚慌,秦氏並沒有將方菲認出來。
可定睛一看,她猛然間記起了這張,與她只有過一面之緣的臉。
「救命!救命!」
一陣呼救,秦氏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能喊出聲來了,欣喜之下,拼命的扯開嗓子,就是大聲的喊了起來。
可是,被點了穴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這更是讓她驚恐萬分!
恐怕,就算外面的人聽到她的呼救,再趕來救她,方菲早就將她殺了吧?
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了任人待宰的羔羊,秦氏嚎了兩嗓子後,果斷的學乖了,閉上了嘴巴。
她瞳孔一緊,驚悚的望著對她含笑的方菲,哆嗦了一下嘴皮又才是開口:「你,你幹什麼?
我,我好像跟你無冤無仇吧?
方二小姐,你你快放了我。
你要什麼,隨便拿就是,千萬,別,別傷害我啊!」
秦氏一邊說著祈求的話,心裡卻是想著,儘量拖延時間。
剛剛那兩嗓子,外面的人就算是睡得跟死豬一樣,應該還是聽到了的。
只是,她完全不知道,方菲身邊,還有隻上古神獸的存在。
方菲悠哉悠哉的抱起幽冥虎,就是在秦氏的拔步床邊上坐下。
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幽幽背上的軟毛,一邊含笑的看著床上絕望的秦氏。
「左丞相夫人,你認為我方菲缺你那點東西嗎?
呵呵,被你費盡心思算計來的地位、財富、所有的一切,在我方菲眼裡,不過是一堆糞土而已。」
聽著方菲說著這奇怪的話,秦氏瞳孔再次緊縮!
怎麼外面還沒有動靜?
這左丞相府的護院都死光了嗎?
她跟這方菲好像無冤無仇吧,她究竟哪裡得罪這尊大佛了?
那日在秦國公府上,方菲明明是個安安靜靜的小姑娘而已,怎麼現在……
不,現在的她依舊安靜。
就連現在臉上的笑容,和那日見到的,都是一樣的。
「你,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方二小姐,哦不,藺陽縣主,我似乎之前沒得罪過你吧。
你,你是不是要我幫你做什麼事兒,你儘管說就是。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做到。」
「呵呵,用你的這雙沾滿鮮血的雙手嗎?」
方菲的笑,依舊真誠,甚至眸光中連半點的嘲諷都沒有。
秦氏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再看方菲,仿若透過方菲那雙含笑的眼睛,她似乎像是看到方菲,知道她所有事情一般。
「你,那你,你究竟是為何,為何這半夜找上我?」
「幫我的一個長輩報仇而已。
對了,我那長輩,你也認識。」
聽到方菲說的話,秦氏越來越是迷糊!
方菲的長輩?
她什麼時候得罪過方菲的長輩啊?
「我,我真的沒有對不起藺陽縣主你,你,你是不是搞錯了?
你的長輩,可是尹大將軍府的人,我,我哪裡敢得罪啊!」
方菲低頭一笑,沒有回答秦氏的話,順手從袖口中,就是拿出了一包銀針。
對付這樣的人,西山落花針都不需要,她就可以讓她成為活死人。
打開裹著銀針的小包,方菲捻起一根細長的銀針,掀開了秦氏的被子,就是在她的腳踝上扎了下去。
方菲的動作很慢,甚至秦氏有種錯覺,方菲就像是個大夫,此時只是在給她針灸看病一般,根本不是想要害她。
甚至,方菲的銀針,落在腳踝之處,她都沒有感到一絲絲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