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腦袋一懵,就已經被常悅燁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了!
冷月蹙眉看了看常悅燁,本想上去將自家小姐護在自己身邊,誰知那些護衛,在那個女人的吩咐下,齊齊朝他們進攻!
這事兒說大,其實也不大,自然沒有到殺人的地步!
而常悅燁在踹翻幾個護衛後,一手摟住方菲,便是騰空而起,運著輕功,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掉了!
自家小姐都跑了,冷月也不可能還在這裡與這些護衛周旋。
雖然這些護衛功夫都一般,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可她的任務是保護方菲的安全。
隨即,冷月也直接踩在了那些護衛的頭頂,運著輕功,追隨著常悅燁他們而去!
「給本小姐去追!
把山莊大門封了,今日沒本小姐的同意,誰也別想離開這山莊一步!」
常悅燁帶著方菲直接來了他們定下的院子。
一個主院,帶兩個小院子的,小院子中還有溫泉。
「你們住的那邊,方大小姐應該在裡面。」
到了院子,常悅也指了指左邊的月亮門,與方菲說道。
「你們之前來過這兒?」
「嗯,為了今日的行程,你那姐夫昨晚逼著我來走了一趟,選了這麼一間較為清淨的院子。」
方菲恍然,她就說嘛,要不然常悅燁怎會對這裡這麼熟悉。
方菲也有些擔心自家大姐,便是準備離開,只是剛走兩步,她又停了下來。
「常大哥!」
常悅燁頓步,回頭看向方菲。
「怎了?」
「那女人肯定不會是善罷甘休的,待會兒又找來怎麼辦?」
「你害怕?」
方菲搖了搖頭:「怕倒是不怕,她又不知道我們是誰,過兩日拍拍屁股咱們就走人了。
只是我怕她來打擾到我們這一次的遊玩,都無法進行了。」
「沒事兒,咱們行程照舊,你先去泡溫泉吧。」
話落,常悅燁轉身朝著右邊的月亮拱門走了進去。
「小姐,這常公子似乎身份也不簡單。
只是他未免對小姐你太好了。」
「別說,常悅燁什麼身份,我還真不知道。
剛剛問他,他也沒說。
還說自己的龍王太子,不過他們家的確是住海邊的,這點我倒是知道。
只是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他就當我是個小妹妹,經常去我家蹭吃蹭喝的,他難道不該對我好一點嗎?」
方菲反正覺得自己是個小孩子,那就盡情的享受小孩子的待遇吧。
見自家小姐一副沒長大的樣子,冷月想著可能是自己多慮了。
就如自家主子對二小姐的態度一般,除了寵溺,就是疼愛。
可主子那樣的人,應該不會動男女之情才是。
再說了,二小姐還這么小,定然是她想多了。
穿過月亮門,又是走過一座假山,路過一個魚池才來到小院。
一進去,方菲就對著屋子內喊了起來。
「二小姐,大小姐在裡面溫泉泡著呢,這雖然是四月,但從水裡起來,還是挺冷的。
奴婢怕二小姐落下病根,便是讓她多泡一會兒。」
雲錦從內院走了出來,急忙回稟道。
「嗯,泡溫泉的確對身體好,只是這也沒有換洗衣服,你們看看這山莊裡,可是有為客人準備的衣服嗎?我去陪著我大姐。」
「好的二小姐,奴婢這就去問問。」
雲錦告退,方菲讓冷月在外面等著,自己跑到了後院。
一到後院,一股熱氣騰騰的煙霧便是將整個院子籠罩著。
這院子不大,這溫泉池也不算多大,院子大概就三十幾個平方,溫泉池也不過十幾個平方,但在這古代,能有這樣一個天然的溫泉,也算是很不錯了。
「二妹,你們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
「哎,別提了,大姐你的腿上沒事兒吧?」
方蓮蹙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腿,她搞不明白,自己與那些人無冤無仇,那些人為什麼會針對她。
「沒事兒,當時有點疼,現在已經沒感覺了。
二妹,你也看到了?」
見自家大姐不想讓自己擔心,方菲也沒再繼續追問,反正自家大姐還泡在池子中,她又看不到。
「嗯,我以為大姐你沒看到。回頭我給你塗點藥。」
「二妹,他們為什麼針對我們?
「大姐,他們不是針對我們,剛剛那幾個女子,是放紙鳶的幾個女子。
或許是孔大哥他們幾個看上去還不錯,還沒給她們面子,她們才將怒意轉移到你的身上了吧。或許也還想害我的,只是沒來得及而已。」
「這些人真複雜,與那南嶺城的城主千金一樣,還有沈府那個表小姐也是一樣。」
「大姐,你以後要嫁給孔大哥,這些事情你要慢慢適應才是。
回頭,看來得給你準備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嬤嬤才行。
那樣的老人,才是最了解那些高門大院的腌臢事情了。
就大姐你這樣的小白兔,以後可別被人吃干抹淨了。」
沒一會兒,雲錦還真的找來了一套適合方蓮的衣裳,方菲覺得,下次她的手鐲中,這衣服也該準備幾身才行。
畢竟像今日的意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發生了呢。
方蓮還沒梳妝好,外面就一陣的嘈雜聲響起。
「二妹,你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好。」
方菲里其實已經猜想到,大概是那司馬府的千金找上門了。
走出月亮門一看,果然如此。
前院已經多了幾十號的侍衛,比在岸邊圍堵他們的時候還多好多。
一個個的拔出了腰間佩戴的大刀,將整個院子圍得水泄不通。
「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今兒敢傷本小姐,那我們司馬府的大牢就請你們去待上幾日,順便嘗嘗我們大牢里的大型,是如何伺候犯人的。」
女子話音剛落,小院門口忽然烏拉拉的一片女人出現。
為首的婦人,保養得體,端莊大方,一看這氣勢,就知曉這人身份不簡單。
除了前呼後擁的丫鬟婆子和侍衛外,身後還跟著一群夫人小姐。
就她這架勢,想來也是這禹州城最是尊貴的女人了。
「阿貞,怎麼回事兒,聽說你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