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娘分三成,一百萬的三成就是三十多萬
方菲趕緊兒的甩了甩腦袋,感覺自家老娘的成功道路太輕鬆了!
明年郁染逸打算擴到五十家,後年呢?
自家娘簽的勞動合約是十年,十年過後,就算不繼續簽勞動合約,他們家每年也有一成的分紅。
方菲頓時不知,究竟該佩服自家老娘,還是佩服郁染逸了!
目前,他們的妝寶齋也才五家店,也就是開業的時候辦會員收益高,等開業風波過去了,平均每家店鋪的利潤每月也才六七百兩銀子。
可能是因為目前就只有禹州城一家大城有店面,其餘縣城的消費肯定是趕不上禹州城的,才將平均利潤拉低了。
方菲不禁也開始幻想,今年她的目標開個三十家店,會不會收益也會趕上郁染逸這酒樓的收益了!
越想,方菲果然覺得,這日子真的是越過越有盼頭了。
她的批發部,他們家的妝寶齋,他們娘的酒樓分成,他爹的房產生意,不算其它作坊,這一年下來
啊!不敢想了!
那起碼快要到百萬兩了!
百萬兩銀子啊!那是多少?換算成人民幣,一兩算少一點,六百兩就是,那就是六個億了!
媽呀!一百萬兩竟然差不多人民幣六個億了!
「菲兒,你發什麼呆呢?」
方菲正沉浸在自己的震驚中,忽然被自家老娘搖了搖,她猛然回神,茫然的看向兩人。
「怎麼啦?」
「沒什麼,馬上開飯了,你先幫著娘將這些帳本搬到娘的屋子裡。」
方菲聞言,急忙起身,趕緊兒動手。
來來回回的好幾趟,總算是將那些帳本搬完了。
「方烈小兄弟今年也不過才十六吧,怎麼去了軍營?嬸子還真是捨得。」
方菲回來時,正好聽見兩人談起自家大哥的事兒。
被郁染逸如此一問,嚴柳臉上不禁又是露出一陣無奈。
「這是他的志向,我們攔也攔不住啊,只得隨了他了。」
「如此,不知嬸子可是知曉,方烈兄弟是去的那個軍營?」
「北疆的吧,具體哪裡,我也不知道,走了一個多月了,也沒往家中寄回一封書信。」
聽著郁染逸這話,方菲感覺郁染逸這話中有話,想了想,接過二人的話頭,便是開口了:「大哥是在北方的邊境之處,不知郁公子對那裡可是了解?」
「北疆邊境處?呵,正巧,我有個叔伯,也在那邊鎮守邊關,如此回頭我休書一封,讓他對方烈兄弟照顧幾分。
畢竟方烈兄弟年歲還小,邊關時常有戰爭爆發,若是沒有熟人的話,還是危險重重的。」
「如此,那就有勞郁公子了。」
方菲面上感激著,心中卻又是對郁染逸的身份好奇了。
表面上明明就是個商人,卻又是與皇室扯上關係不說,邊疆軍營中還有人。
只是他這身份,也不知是不是與君瑾澈對立的。
罷了,有郁染逸再打個招呼,就算君瑾澈有時候照顧不過來,還有郁染逸的叔伯將自家大哥看著也好。
方菲此時才不想自家大哥衝鋒陷陣呢,她只祈求他平平安安就是。
飯菜還沒上桌,意外的方成海竟然回來了。
看著在家中的郁染逸,方成海自然也是意外。
「郁公子久違了,不知公子回來,有失遠迎。」
「方叔無需客氣,嬸子說你最近在做房屋買賣的生意,聽著倒是很新奇,這生意在下還未聽說過,可否能講述一二?」
「夫人,差不多準備用飯了,奴婢去請老夫人和老太爺。」
兩人這邊說著,下人前來稟報。
「嗯,你去請他們二老,我去一下客院。」
想著姚氏,嚴柳打算親自去一趟,順便也將這一盒子的銀票找機會放進空間中。
「我就不吃了,你們吃吧。」
聽著姚氏的話,嚴柳沒好氣的就是抓起了她的手。
「之前都說要將身子養好,你如此,還怎麼去將蘊寒找回來?
走吧,今兒就只是一個生意上的朋友而已。
若是按輩分的話,你還是長輩呢,沒什麼的。
若是你執意不出去,那我就讓人將飯菜給你端來屋中也行。
我只是想讓你出去與我們大家說說話,不然你一個人悶著,這身體還怎會好起來?」
嚴柳都將話說到這份上了,姚氏哪裡還好意思拒絕。
麻煩人家本就不好意思了,還要麻煩人家下人將飯菜端到屋中,她更是不好意思。
只是當兩人來到飯廳時,正與方成海聊得起勁的郁染逸忽然震驚了神色,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出現在門口的姚氏,有些微驚的站起了身。
「表,表姨!」
忽然的認親,讓方家人都有些錯愕了!
這郁染逸為何會叫姚氏表姨?
這究竟是什麼緣分?
看著在方家出現的人,竟然是郁染逸,姚氏也是神色一驚,隨即臉上也是掛上了難得的笑容。
「染逸,差點表姨也沒將你給認出來,好在你這五官和幾年前一樣,只是越發的俊朗了。」
兩人就如此,措不及防的來了個認親!
方菲忽然想到了當初,郁染逸似乎說過,他的母親是銀南郡人。
而之前姚氏也是去銀南郡打算尋親的
「你們竟然是親戚,那太好了,什麼都別說了,先吃飯,吃了飯你們在好好敘舊。」
郁染逸的身份非富即貴,嚴柳早就如此認為,
而姚氏如今最是需要親人的時候,她就算是有心想要幫忙,在京城也沒人脈。
如此,忽然出現的郁染逸,就如姚氏救贖的曙光一般!
想著兩人的關係,嚴柳都為姚氏感到開心。
一頓飯後,郁染逸直接與姚氏去了客院。
「表姨,這些年你去了哪裡?我娘到處找你,都找不到!
還有,還有蘊寒表弟呢?
我們都年紀還小的時候才見過,這些年,你帶著表弟都躲到哪裡去了?」
看著姚蘊寒臉上的關切,嘗遍了親情冷漠的姚氏,心頭總算是回暖了一些。
「幾年前,我們到了小溝村,你鎮上酒樓開業的時候,我還讓蘊寒給你送過賀禮。」
聽著姚氏的話,郁染逸恍然想起!
「原來如此!那屏風竟然是表姨你讓蘊寒送來的?
只是多年未見蘊寒表弟,我早已不認識他了,當時覺得他有些面熟,可怎麼都沒記起。
表姨,為何你都讓表弟給我送賀禮了,你怎麼不來見我?
這些年,你們過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