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速度,簡直槓槓的!都快趕上飛機的速度了!
哦,不!飛機算啥?恐怕也有火箭能比吧?
此時,鐵匠鋪子裡一陣安靜,周圍黑燈瞎火的,周家人和他們家的工匠應該都歇下了。Google搜索閱讀
幽冥虎將嚴柳扔下背,直接走到一間屋門前,輕輕一推,那門就像沒被上鎖似的,直接將門就給打開了。
嚴柳早就不意外幽冥虎的本事了:「幽幽,你力氣大,去把他們叼出來。」
幽冥虎:「」
幽冥虎決定速戰速決,這周家人的確可惡!
畢竟它還想早點回去睡覺,守了一天的銀子,它還是很累的。
幽冥虎進去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就出來了。
只是伴隨著它出來的同時,還有周家兩口子的驚恐和吶喊聲。
嚴柳急忙環視了周圍一圈,黑漆漆的地兒,啥都看不見!本想找塊抹布堵上他們嘴巴的,看來只能就地取材了。
順手摸了一根撐門棍,嚴柳疾步上前!
「隨便弄,本神獸已經將這裡隔音了,沒人能聽得到。」
幽冥虎一眼洞察了嚴柳的心思,出聲提醒到。
而幽冥虎和嚴柳說話,嚴柳聽到的是人話,但周家兩口子聽到的卻是虎嘯啊!
嚴柳揉了揉幽幽的腦袋,表示感謝!
幽幽果然是萬能的,自家女兒這金手指開得棒極了!
「周老闆,半夜打擾你們兩口子的清夢,不好意思哈!
但我辦事情一向利落,待會兒你們接著睡就是。」
習慣了一下夜色,還有月光照下,周家兩口子的視線也慢慢的看清楚了來人!
本還有些不確定這人的身份,可當聽到嚴柳的聲音時,夫妻二人心頭一陣驚悚!
「嚴,嚴氏!你,你你想要怎樣!」
周鐵匠的婆娘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周鐵匠雖然也害怕,但他也想死得明白啊!
所以周鐵匠還是壯著膽子,顫顫巍巍的開口問道。
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那個村婦,那個曾經他們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搓扁捏圓的村婦,今兒身邊怎麼會帶著一頭龐然大物闖入了他們周家。
嚴柳覺得,看不太清楚周家兩口子恐懼慫包的表情,很沒意思。
直接走到前面店鋪打鐵的地方,拿起那根撐門棍在燒鐵的爐子裡點燃,順便帶走了一根燒得非紅的鐵棍。
現在有火把的照耀,兩口子總算能更清楚看到那龐然大物是什麼了!
「老,老,老,老虎!
嚴,嚴嚴氏,你,你想幹什麼!
警告你,你敢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我們就去報官!」
總算,嚴柳也能看清楚兩口子那驚恐害怕的表情了,她心裡極為暢快!
「呵,報官?
老娘今日弄死你們兩個,你們倆的鬼魂去報官啊?
不過去地府閻王那裡報告也是可以的。
但你們信不信?我讓這老虎將你們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你們屍體都找不到的時候,就算人間蒸發了,別說你們報官,你們家人報官都沒得用!」
放狠話,特麼的,誰不會啊!
就眼前這兩個黑了心肺的畜生,去到地府都是下油鍋,被煎被炸的對象,她何必對他們心慈手軟?
周鐵匠兩口子沒想到嚴柳會說出這麼狠毒的話來!
嚴柳一個村婦哪裡來的膽子!
不過——
當二人的眼神餘光瞟向一邊的幽冥虎身上時,沒來由的,空氣中飄出一股淡淡的尿騷味兒!
這老虎這麼大,將他們連骨頭都吞下去,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啊!
媽的!這嚴柳怎麼會只是個村婦?村婦怎麼會身邊還有老虎!
還有!之前來拿走方烈他們賣身契的人,那身份就不是一般人!
他們這是倒了八輩子霉啊,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從方成海手裡,買了那麼一個喪門星啊?
見夫妻二人那個慫樣,嚴柳譏諷一笑。
直接將手中那燒得通紅的鐵棍往二人身邊一扔:「你們誰敢拿這鐵棍燙對方,我就讓我們家老虎不咬你。」
嚴柳話落,誰知周鐵匠的婆娘反應神速,一把拿起了地上的鐵棍,就對上了自己的男人!
周鐵匠沒想到自己同床共枕了二十幾年的枕邊人,生死關頭的時候,居然是毫不猶豫就選擇了置他於死地!
他是震驚的,可他似乎也不意外。
周鐵匠反應過來,上去就要搶自家婆娘的手裡的鐵棍,嚴柳看著夫妻二人反目成仇的畫面,笑著笑著眼裡就多了幾分冷意!
「你們別搶了,我數十聲,這鐵棍若還沒燙在對方的身上,那我就得讓我家老虎先吃你們一人一條胳膊。
大晚上的,反正我家老虎也是該吃宵夜了。」
聞言,周鐵匠夫妻臉上一陣恐懼和絕望!
周鐵匠的婆娘毫不猶豫直接拿著鐵棍,猛地朝著他家男人心口就咬牙戳了下去!
那種烙鐵燙穿衣服,落在皮膚上『刺啦刺啦』的聲音,就如你在吃燒烤時,那在鐵板上烤著的五花肉熟了一般,冒著油,滋滋作響。
周鐵匠當即疼得臉色發白,一陣吼叫後,憤怒上去一腳,就踹向了他婆娘的肚子!
他哪裡還顧得上自個兒身上的痛,一把就是將他婆娘手中的鐵棍奪過,拼命的朝著她婆娘的胸前,手臂,大腿,肚子上發了瘋的『刺啦!刺啦』!
女人的力氣再大,那也沒有男人的大。
周鐵匠的婆娘,也只有被她男人摁在地上不斷的用鐵棍灼燙的份兒!
不止如此,發了狠的周鐵匠還一邊燙她,一邊耳光瘋狂的抽在她的臉上。
看到這一幕,嚴柳面上並沒有一絲笑容。
兩個這麼惡毒的人,夫妻之間哪裡會有真的感情?為了自己可以活,他們也可以讓對方死的。
而就是這樣兩個惡毒的人,方烈在他們手上呆了一年多時間,他究竟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還好方烈那畜生爹和無用的娘死了,若不是他們一家三口來了,恐怕方烈到死的時候,內心都是絕望看不到光的吧?
那根被燒得通紅的鐵棍,在周鐵匠婆娘身上無數次落下後,終究失去了滾燙的溫度。
周鐵匠似發泄完了,而他的婆娘早就被她打得失去了還手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