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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解決義父?呂布聽著黃月英的話語,心中倍感疑惑。
會不會是黃月英在開玩笑?呂布心想著看著黃月英,但黃月英也在看著他,看表情似乎是猜到了自己的想法。
呂布就這樣看著黃月英,而黃月英也這樣看著呂布,神色中透露著一股微妙的表情。
看到黃月英這樣的表情,剛才的想法瞬間被呂布拋之腦後,像黃月英這樣神機妙算的才女,怎麼可能出任何差錯?但是她為什麼說是我呢?為什麼其他人不可以呢?
在呂布還在疑惑之際,眾人帶著呂布來到了鳳鳴寺的門口。
不同於往常,來到門口的時候,脩試圖著釋放純陽之風來來試探這裡的磁場。
可是純陽之風掃蕩了一圈發現,沒啥用。
「我的風……竟猜不透這鳳鳴寺的磁場。」脩睜開眼睛,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其實內心非常的複雜。
聽到脩的答覆,妍僅僅思索了片刻,回答道:「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這裡的磁場已經被董卓加強,即便是風的原位異能也無法感知和滲透。
要麼就是鳳鳴寺的磁場已經被清理乾淨,因為沒有了磁場的緣故,風也就無法感知。
不過我覺得是第二種可能性更大哦!」
說完,慢慢抬起了右手,只見妍的手裡拿著影月匹克,儘管現在是白天,但依然可以看見影月匹克在瑩瑩生光。
脩聞言也拿出了神風匹克,結果和影月匹克一樣,也在瑩瑩生光。
「看來……影月匹克和神風匹克應該是感應到了墨吟匹克的氣息,二哥,咱們想好好想想該怎麼感謝大哥吧!他這次……真的為我們做了好多。」
說著,妍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久久未落下。
其實這件事情從她17歲去金時空執行任務開始就一直在說絕不再讓哥哥操心,一定要自己成長起來,到時候要照顧哥哥。
但是……為什麼現在還是會讓自己的兩個哥哥操心?
那一刻,妍對自我的能力有了些許的懷疑。
此時,魔界正在閉目養神的藍羽清突然睜開了眼睛,她慢慢抬起手,掌心凝聚了一股淡紫色的魔息。
半響,她微微一笑,道:「自我懷疑?呼延覺羅·妍,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啊?這遊戲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董祀站在藍羽清的房間門口聽到了這些話語,他暗自握拳,隨後又看向昏暗的天空中那個像黑洞一樣的東西,心中倍感無奈。
連你也開始自我懷疑了嗎?妍,你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千萬別覺得自己虧欠戒和脩什麼,戒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保護你,我知道你想成長,但很多時候……你不需要強求自己長大。
董祀思索著,靠著牆慢慢坐下,他微嘆一口氣,心裡一直掛念著蔡文姬。
前些日子,他悄悄離開魔界,去了一趟時空盟的總部,出來接待他的正是司馬朗。
「小董!」司馬朗本來是出來呼吸透透氣的,在看到董祀的時候,素來冷靜的司馬朗卻楞在了原地。
董祀微微頷首,並摘下衣服的兜帽,道:「朗大哥,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聽到董祀的關心問候,司馬朗雖然沒有反應過來,但還是做出了回應:「還是老樣子,倒是小懿這傢伙,最近為了銀時空的事情,差點累倒了。
六弟這傢伙又是個實打實的兄控,直接從鐵時空請來了神奇小護士來照料小懿,自己則是暫時接替小懿的任務,打理著銀時空。
甄姜依然守護者時空之門,至於甄姬那小孩……聽說和曹孟德在談戀愛呢。」
「那……小琰呢?她還好嗎?」董祀最為掛念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蔡文姬。
說到蔡文姬,就不得不提起她和董祀之間的一段孽緣。
曾經的蔡文姬因為戰亂,她不得已只能被迫送到匈奴一帶為奴。
堂堂蔡家最尊貴的大小姐為奴,這事情若是傳了出去,蔡家勢必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
那年的銀時空盟主——司馬防,也就是司馬八達的父親,為了維護蔡家多年的聲譽,花重金將蔡文姬帶了回來,並將蔡文姬交給董祀照料。
那時的董祀還小,根本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是他知道眼前的女孩是當過奴的,他又覺得自己是堂堂董家大少,憑什麼要他來照料?
自那之後,董祀經常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欺負蔡文姬,各種形式,各種言語都有,但蔡文姬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忍著。
直到某一天的時候,董祀因為自身的無知和魯莽犯了大錯,司馬防大怒,下令三日後董祀當眾問斬。
得知這個消息的蔡文姬,便去時空盟的總殿求情。
那時正值十二月,氣溫很低且大雪紛飛,蔡文姬卻散著頭髮,衣著單薄,光著腳來到時空盟總殿。
司馬防還沒說什麼都時候,蔡文姬就先一步跪了下來,道:「盟主,請您看在董家效忠時空盟多年,且小女又在此等季節來時空盟的份上放過董祀吧!」
蔡文姬的言語雖然沒有很強大的說服力,但司馬防的確心軟了,他思索了片刻後,最終決定放過董祀。
出獄後的董祀聽甄姬說了蔡文姬在那樣惡劣的天氣替自己求情的事情後,覺得自己心中有愧。
蔡文姬什麼都沒說,並安慰道:「董祀,你不必自責,之前的一切我都不會在意,其實……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裡,雖然我過得不是很順心,但那段日子裡……比我當奴時要快樂很多。」
聽到蔡文姬這麼說,董祀又痛心了幾分,他一把抱住蔡文姬,道:「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一直以為自己是董家大少,可以為所欲為。
但只有真正經歷過一次死裡逃生,我才知道……在生死面前,權利再大也無濟於事,是我太驕傲自大了。
我也對你不好,從今天開始,我會一改我往日的高傲自大,我會學著收斂,也會好好照顧你,保護你。
小琰,我跟你約定,等我們二十歲那年……我們就成親,好嗎?」
面對董祀的真情實言,蔡文姬動心了——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董祀。
那件事情之後,董祀就沉穩了很多,甚至在學習方面也比之前進步了不少,連打鼓都水平都比之前進步了不少。
蔡文姬也是繼續修行著,不僅僅彈得一手好琴,長相更是迷倒了一片少男少女,且博學多才,擅長文學,書法等。
少女時期的蔡文姬就創作了一首古琴曲——胡笳十八拍。
因為就讀於東漢書院的蔡文姬在才華方面過於優秀,為此蔡文姬與西漢書院的卓文君,大唐高校的上官昭容(又稱上官婉兒)以及南宋書院的李清照合成四大才女。
司馬朗自然是知道董祀最掛念的人便是他們寵著的小姑娘蔡文姬。
半響,司馬朗嘆了口氣,道:「自從蔡文姬覺得你死了之後,她留下了你的戒指,帶著你的風雨雙刃棒遊歷去了。
至於她現在在哪個時空的哪個地方……我就不得而知了。」
遊歷去了嗎?小琰……對不起,是我沒有兌現我的承諾。想到這裡,董祀微微抬起頭看向天空。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過于思念蔡文姬的緣故,在董祀的眼睛裡,天空中仿佛看到了蔡文姬的身影,且正衝著他笑。
「對了!」司馬朗像是想起了什麼,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董祀,道:「你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麼渾身都透露著一股魔息?」
董祀聞言,自嘲的笑了笑,他慢慢抬起手,道:「說來也算可笑,那天我本來想以自己的死來讓小琰他們逃走。
結果沒想到,重傷的我被帶到了魔界,還被魔醫治好,甚至還被藍羽清魔化,變成了祀魔君。
那時的我沒恢復記憶,只記得看到了小琰,然後一點一點想起一切。
現在的我雖然恢復了記憶,但是我還沒有辦法回到時空盟,我打算在魔界做臥底,直到我找到了合適的時機,我自會回來。」
「是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嘛?」司馬朗似乎是猜到了什麼,他難得的露出嚴肅的表情,看著董祀問道。
董祀微微頷首,道:「藍羽清這個人……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她打算找個時機,把妍帶到魔界,給魔化,然後去對付鐵克族。」
「魔化呼延覺羅·妍嗎?不過……為什麼呢?」司馬朗面露疑色。
聽到司馬朗的疑問後,董祀想了想,道:「我想……是因為妍自我懷疑了。
在魔界裡,通過魔化貼身兵器達成魔化目的是一個最簡單,也是最笨的方法。
藍羽清的方法,是找到對自我能力產生懷疑的異能行者,因為在這等時候,要魔化一個人是最容易的。」
「藍羽清?你說的是魔界的那個羽魔君吧?」早已看透一切都司馬朗再度無奈一笑,他微微抬起手,掌心裡凝聚了一股青色的異能能量。
當年我去鐵時空修行的時候,你還只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呢!怎麼現在變成了無惡不作的魔君?莫非……是因為東方陌祁·剡?
藍羽清喜歡剡在很多時空里並不是秘密,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但自從剡犧牲了之後,藍羽清的很多行為就變得有些奇怪。
至於她甘願成魔……應當和東方陌祁·剡脫離不了關係吧?
————鳳鳴寺————
眾人踏入鳳鳴寺,脩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試探著危險,緊隨其後的是呂布,五虎將,曹操,冥,妍。
從踏入這裡開始,脩的神風匹克就一直散發著奇怪的光澤,似乎在告訴脩前方有危險。
隊伍最末端的妍和冥二人也覺得哪裡怪怪的,鐵克禁衛軍的直覺告訴他們——這裡太安靜了。
曹操的心也一直揪著,這時他看到了柱子上貼著的一張符。
莫約過了一會兒,曹操突然醒悟過來:「糟了!」
「怎麼了會長?」眾人被曹操嚇出了驚嘆號,正是緊張的時候,被這麼一叫確實會被嚇一跳的。
「這裡……被人下了『霧會大了』的陣法!」曹操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話音剛落,大片大片的霧就覆蓋了這裡,根本看不清四面八方的人,連氣息都感知不到。
迷霧裡,眾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分不清方向,冥用手揮了揮,眼前的大霧不減反增。
「妍!你在哪兒?」找不到妍的時候,冥的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這時,掌心傳來了一股不屬於他的溫度,空氣中傳來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妍站在冥的身後沒有說話,只是握住了他的手,但不知道為什麼,妍突然間抱住了冥,說話的聲音還不自覺的有些顫抖:「我在,我一直在。
可是冥……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害怕……我覺得很多時候,我還是那個被哥哥保護的小妹妹。
我知道,我一旦自我懷疑,我的心動搖了,就會被魔界利用,所以……冥,答應我……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都不要拋棄我好嗎?」
雖然冥不知道妍怎麼了,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這裡的煙霧多多少少的對她有所影響,但他怎麼可能會拋棄她?
半響,冥反握住妍的手,安慰道:「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我一直都在,我不會拋棄你的。」
絕對……不會。
聽了冥的話,妍安心的笑了一下,雖然冥的話很簡單,但對她而言卻可以讓她安心不少。
其實,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有這樣的想法,但剛才自我懷疑的那一個瞬間,她就有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因此,她可以斷定,肯定是這樣的想法多多少少吸引了一些魔物——畢竟哪裡有絕望,恐懼,哪裡就有他們的存在。
就在妍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張飛突然輕咳一聲,道:「我說冥兄,妍,這裡是戰場,不是讓你們秀恩愛的地方!」
妍和冥聽後二人趕緊鬆開彼此,就著霧後的輪廓可以看到,很多人都用手臂擋著眼睛,可見這霧雖然很濃,但閃光還是閃到了張飛等人。
儘管如此,冥還是悄咪咪的握住了妍的手,這讓妍的小臉又紅了起來。
「好了!別鬧咯~」脩抹了抹額頭,雖然他的確是看到了這兩人偷偷握住的手,但他還是適時的出聲。
周圍的霧還是很大,如果不儘早解決,董卓到時候搞個偷襲都不知道。
「會長,這『霧會大了』該怎麼破解?」妍也意識到了什麼,她輕咳一聲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切換成嚴肅臉問著不知道身在何方的曹操。
曹操聽後微嘆一口氣,道:「這『霧會大了』就是要解釋。」
「解釋?」張飛頭上冒出了四種顏色的問號,他朝著曹操出聲的方向,道:「會長,我知道你是想讓氣氛不那麼的僵硬,但是說實話……現在真的很不適合講冷笑話誒!」
曹操的頭上瞬間被敲了一個紅色的十字路口,顯然,張飛又惹曹操生氣了。
曹操好歹是東漢書院的學生會會長,豈會在這等重要時刻開這種玩笑。
冥自然是不相信的,於是,他按下Siman,打開危機百科搜索『霧會大了』,在看到解釋後,冥自己也愣住了。
「我看看。」看到冥楞在原地,妍就湊了上去把危機百科的內容讀了出來:「『霧會大了』是一種困住敵軍的陣法,大到讓人摸不清方向的煙霧,會讓敵軍找不到任何出路從而困死。
所謂『霧會大了』最有效的破解方法就是解釋,而所謂的解釋就是在貼有符咒的柱子下面解四泡尿。
據史料記載,童子尿乃至剛至陽之物,靈性極強,具有辟邪破陣的功效,為此,若要有效破解『霧會大了』陣法,還得是童子尿莫屬。」
「童子尿就能解?真的假的?」五虎將中的四虎面露疑色,隨後,四人默契的把目光轉移到了馬超的身上。
面對四虎的疑惑表情,馬超點了點頭,道:「妍說的不錯,根據我爺爺的國家武學資料館記載來看,童子尿的確是有以上的此等功效。」
童子尿?不知道為什麼,眾人在馬超說完後,紛紛面露難色,似乎誰都不願意去似的。
曹操看了眼周圍,發現眾人那麼久了都沒什麼動靜,只能輕咳一聲,道:「那個……各位,當務之急還是先想想讓誰去破陣。
畢竟這時間有限,更何況時間拖得越久『霧會大了』的霧就越大,到時候我們連自己在哪兒都分不清了。」
儘管曹操這麼說了,眾男生還是沒人願意動身,雖然情況的確是很危機,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尿尿?想想就覺得很丟人誒……
為了避嫌,冥紅著臉輕咳一聲,道:「既然是童子,那我就不參活各位的抉擇了,畢竟……妍她還在這裡。」說完,下意識的背過身子擋在妍的身前,不讓她看,當然,妍還沒有無聊到會去看。
眾人的頭上直接冒出久違了的黃色驚嘆號,這理由……還真是令人無法反駁,這讓仍然單身的其中四虎不禁再次感嘆——有女朋友的日子就是好。
見眾人仍然猶豫不決,脩差點背過氣去,他面露嚴肅,卻磕磕絆絆的下達命令:「這……這種時候有什麼好猶豫的?飛,雲,忠,超,你們四個快去!」
被點名的四虎臉色統一的難看,未被點名的關羽,呂布和冥三人暗自鬆了口氣。
「不是大哥,為什麼不是二哥和冥兄?」張飛不解的指著關羽和冥二人發牢騷。
「飛!你笨哪!你是想讓你二嫂知道你二哥是個這樣的人哦!有女朋友了,那還能叫童子嘛!
而且冥剛才不是也說了嗎?我還在這裡誒!你怎麼好意思哦!」妍不滿的出聲,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浪費時間?我們有能有多少時間啊?董卓搞不好早就下了好幾個套,等著我們一個一個的往下跳呢!
張飛仍然不服氣,指著呂布,道:「既然二哥和冥兄是因為有二嫂和妍,那你嘞?你又是為什麼?」
呂布冷哼一聲,雙手環胸,高傲的說道:「我只聽從劉備的指令,他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這一下,讓張飛直接無語,即便他再怎麼不滿,脩也沒再給張飛吐槽的機會,直接叫趙雲給拖走了。
貼有符咒的柱子周圍,張飛,馬超,黃忠和趙雲四人圍城一個圈子尿著尿,要不是因為霧大,你絕對想像不到四虎的表情能有多豐富。
馬超的臉緊皺,鼻子都在用力;黃忠一臉的尷尬,渾身不自在;趙雲警惕的看著周圍,時不時的閉上眼睛感知;張飛愜意的哼著小曲,悠哉悠哉的,剛才的反抗早已被他拋之腦後了。
隨著四泡童子尿,『霧會大了』陣法解開,霧氣隨之散去。
躲在暗處的董卓微微眯起雙眼,眼裡微微的散發出紫色光澤。
看來主上已經猜到了他們會解開陣法,幸好自己還留了一手。
想到這裡,董卓念動魔功:「黯黑真經之蝕心魔決。」
隨著董卓念動魔功,黑色的霧氣瞬間席捲了脩一行人。
「各位小心!這黑霧不對勁。」
妍話音剛落就大感不妙。
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事發的下一秒,趙雲的表情就變得猙獰,他的盤龍踢朝著離自己最近的張飛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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