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8章出離了憤怒
葉秋出離了憤怒,雖然沒有運轉元氣,僅僅憑藉力量接連扇了戴姆勒十幾個巴掌。
但是扇完之後,戴姆勒整張臉都徹底的腫脹了起來,更重要的是,他嘴裡的牙齒,也被扇掉了四顆,嘴裡滿是鮮血,冒著血泡往外翻。
戴姆勒被葉秋這一連串的耳光給扇的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不過葉秋可不會這麼容易就消氣,只見他左手接著將戴姆勒往上一扔,對方便往著天花板的方向飛去,快碰到天花板的時候,便往下掉,重重地在地板上摔了個狗吃屎。
戴姆勒被摔的嘔吐了起來。
葉秋接著踩住他的頭,對著他說道:「讓你的人把我父親給放了!不然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戴姆勒此時滿嘴都是鮮血,只見他含糊不清地說道:「你父親死定了!我要讓我的人殺了你父親!」
葉秋彎下腰去,一把揪住戴姆勒的頭髮,將他給再次拎起來,然後緊接著從身上掏出一包銀針。
接著抽出幾根銀針,把銀針快速地扎在戴姆勒的身上。
戴姆勒從未見過這種銀針,也不懂針灸,他以為葉秋這是在用針來扎他,讓他知難而退。
戴姆勒死死盯著葉秋說道:「你要是敢再動我一下,你的父親就沒命了!」
葉秋扎完銀針之後,將戴姆勒給推到椅子上坐好,然後說道:「我不動你了,你先好好地享受一下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吧。」
戴姆勒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疼痛,讓他恨不得將葉秋給碎屍萬段,王八蛋,你給老子等著,到時候到了組織,老子一定要親自動手,好好地折磨你!
老子不單要折磨你,還要把你的家人跟女人都給殺了!
葉秋坐在椅子上,把銀針給放好,收回去,然後不再說話。
戴姆勒不敢再說話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個暴徒,一言不合就要開戰,他哪裡還敢去招惹葉秋。
就這樣過去了一分鐘,突然戴姆勒感覺到身上傳遞出來一股疼痛的感覺。
這種疼痛的感覺,由內而外地翻湧出來。
而且還是由低到高地不斷增強疼痛的感覺。
一開始只是隱隱作疼,但是不到十秒鐘,這疼痛的等級就蹭蹭地往上漲了上來。
再過十秒鐘,疼痛又變得更加的激烈了。
這種一層一層地遞進的疼痛感覺,是戴姆勒從未體驗過的。
所謂女人生孩子分娩的過程,號稱是人類最疼痛的一種感覺,但是戴姆勒現在所經歷的這種疼痛,比女性分娩時候的疼痛還要疼上至少十幾倍。
戴姆勒先是雙手抓住椅子,堅持不到十秒鐘,便從椅子上面倒了下去,躺在了地上,在地面上痛苦地滾來滾去,嘴裡發出殺豬般哀嚎的聲音。
「疼!疼!好疼啊!」
「救命啊!救命啊!葉秋,求求你,放過我,我求求你了!」
戴姆勒在地上翻滾著,爬行到葉秋面前,一隻手握著葉秋的腿,對著他苦苦哀求著。
葉秋冷眼看著戴姆勒,先讓他疼上幾分鐘,讓他刻骨銘心了之後,才好談其他的。
所以葉秋腳下一抖,戴姆勒便被葉秋給踢的滾了出去。
戴姆勒在地上滾來滾去,疼的他是齜牙咧嘴,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來。
他嘴裡苦苦哀求著,希望葉秋能夠放他一馬,但是葉秋卻雙手抱胸,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戴姆勒。
就這樣過去了三分鐘時間,戴姆勒已經被疼刻骨銘心,永生難忘了,葉秋開口說道:「戴姆勒,讓你的人把我的父親給放了,我就給你解除疼痛。」
戴姆勒哭喪著個臉說道:「執行綁架任務的負責人不是我,我只是負責跟你談判,我無權要求綁架的人放掉你父親。」
葉秋眉頭皺起,殺氣騰騰地盯著戴姆勒說道:「看來你還沒有疼夠,那就繼續疼下去吧,我可告訴你,你別以為疼到差不多就會消退掉,這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動手給你解除,否則沒人可以解除的了你的疼痛。」
「另外,你也別以為昏睡過去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你根本就昏睡不了,這種疼痛的感覺只要還在,那麼你就一定會被這種疼痛的感覺給折磨的死去活來,絕對不可能昏睡過去!」
戴姆勒冷汗直流,他沒有想到這個葉秋看起來帥氣無比,其實就是一個惡魔,不,是一個比惡魔還要恐怖萬分的魔王。
戴姆勒趕緊衝著葉秋說道:「我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中海市負責綁架你父親的人,不是我,是我們組織的另外一個人。」
「組織交代給他的任務就是綁架到你父親之後,必須立即馬不停蹄地把你的父親給運送回米國總部去。」
葉秋神色一緊,眉頭皺起,他立即掏出電話,準備撥打電話。
戴姆勒說道:「你不用打電話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父親,現在應該已經乘坐海運,離開了中海市。」
葉秋說道:「快,趕緊聯繫你的同伴,看他們現在哪裡了。」
戴姆勒哪裡敢不從,只見他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甚至還非常主動地把揚聲器給打開。
只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冰冷地提示音:「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戴姆勒說道:「他們看來已經在海上了。」
葉秋眉頭皺起說道:「再撥打其他人的電話。」
戴姆勒立即按照要求,撥打了其他人的電話,結果依然顯示關機。
葉秋氣的咬牙切齒,他立即撥通黃宇電話,讓黃宇給中海市警察局電話,要求市局局長現在立即馬上封鎖中海市海域,搜查全部船隻。
黃宇一聽葉秋父親被綁走,立即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立即便撥通中海市警局電話。
戴姆勒疼的只剩下出氣的份了,他多麼希望能夠疼暈過去啊,但是正如葉秋所說,他根本就暈不過去,那疼痛的感覺,依然是如此的清晰,就好像是有千萬把刀在割他的肉一樣。
那種疼痛的感覺,戴姆勒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他苦苦地哀求葉秋說道:「葉秋,我求你了,你給我解除疼痛吧。」
葉秋冷冷說道:「我憑什麼給你解除痛苦?除非你把我父親給還回來。」
戴姆勒滿臉沮喪地說道:「他們已經去米國了,而且我也是為組織打工的,沒有辦法命令組織啊。」
葉秋問道:「你們組織在米國什麼地方?」
戴姆勒說道:「米國落山磯。」
葉秋說道:「那你就帶我去你們組織!」
戴姆勒說道:「我們所在的是組織的分部,組織的總部在什麼地方,其實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