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基凱旋,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對了,我的放在船上那把刀你拿過來了嗎?就是夢想號上專門讓你拿過來的。」秋涵的聲音帶著絲絲顫抖,自己也感受到身邊氣勢的改變,壓制住心中的嗜殺之意對諾基凱旋道。
「已經帶過來了,放在三樓掛有會長兩字的房間裡,在中間的黑木桌上,還有剩餘的貝利以及您的日用品。」諾基凱旋吞了口唾沫,對秋涵輕聲道,他也看的出秋涵現在狀態不對勁,生怕秋涵一個不小心殺了自己,那可哭的地方都沒有。
「嗯…」點點頭,秋涵向三樓走去「趁著夜市還沒有收攤,去買一些食物回來,我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過東西了。」
說完,也不等在場幾人的反應,秋涵一個閃爍消失在他們的眼前;踩著弱化版的剃,衝上三樓後很容易找到了一間會長二字的房間。
轉手推門進去「呼…呼」在門關上的一瞬間,秋涵大口的呼著空氣;扯下面具,端來一盆水,秋涵拂起一把水,拍擊在臉上。
夜間的水,略微森冷,傳來一陣涼意,才讓秋涵略微冷靜了下來「我什麼時候這麼嗜殺了,竟然想過把諾基凱旋他們屠殺至盡,我什麼時候如此武斷,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衝動!」
靜謐的房間內傳來秋涵沙啞的聲音,窗外映出著微弱的星光;秋涵目光在房間內遊走,一張黝黑深邃的木桌上擺放著一個深紫的木盒,幽暗平和。
深紫色的木盒完全看不出來曾經的暴戾,裡面的腥瑰妖刀似乎在這黑暗中沉睡;秋涵直徑走過去,輕輕打開。
赫然一把沒有絲毫生氣的武士刀躺在其中,然而就在此時秋涵想起了當時愛博澤拉的封印「吾以平等的名義,進行人間的交換,以秋…Mask體固能,易封印瑰腥妖刀,以Mask滴血種破封印。」
以我之血?什麼意思,秋涵前額擰成一個川子;以愛博澤拉與自己的關係,也算出生入死,自己還給了他復仇的希望,最起碼在目標一致的情況下,愛博澤拉絕對不會與自己為敵。
這是最根本的,秋涵也相信,愛博澤拉不會這樣做。
下意識的秋涵就摸了摸口袋中的電話蟲,食物是登岸那幾天餵的,精神還算可以。那天被紫色盔甲人轟擊,它自己感受到了危機,爬到秋涵身上最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了,畢竟那裡最安全;就是當時秋涵正在為紫色盔甲人的實力所震驚,沒有理會罷了。
沉思了一會,秋涵撥通了愛博澤拉的號碼,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布魯…布魯…」
大約三個呼吸的時間還沒有接,秋涵正準備掛掉的時候突然傳來愛博澤拉熟悉的聲音「毛細毛細」
沉吟了一會「愛博澤拉,你當初對腥瑰妖刀下封印的時候,以我的血破封印,用我的血破封,是什麼意思?等等,你那裡發生了什麼?怎麼如此吵雜?」秋涵聽到熟悉的聲音急忙問到,卻聽到電話蟲的另一邊傳來槍炮的聲音,還有陣陣的廝殺聲。
「哦,我這裡,沒什麼。正在打仗罷了,封印啊;當時我覺得你一個人在新聞島很不安全,專門給你留下的一道保命符。
現在的腥瑰妖刀可以殺人,沒有絲毫的副作用,不會侵蝕你的心智。但是一但你遇到無法抵擋的敵人,用腥瑰妖刀刀劍,割破手指,一滴血從劍尖流到劍柄末端的時候。
封印就會被打開,經過封印這段的時間,腥瑰妖刀已經狂暴無比;它會暫時控制你的心智,助你殺敵,但是等到這狂暴期度過會進去更短暫的虛弱期。
趁著腥瑰妖刀虛弱的時候,你就趕緊收刀放回紫色木盒,再或者直接扔掉,不要有絲毫讓他控制你心智的可能。」電話蟲的另一方,愛博澤拉略帶稚嫩的聲音響起,但是愛博澤拉的聲音後嘈雜著確實槍炮與廝殺與哀嚎的聲音。
「可是我現在根本沒有使用,甚至佩戴妖刀,腦海里有時會莫名浮現各種廝殺與哀嚎,甚至今天僅僅幾個小時內我升起數次殺機,這又是什麼原因?」秋涵隨手點燃一根香菸,聽著愛博澤拉的話語緩緩思索著;雖然可以使用的腥瑰妖刀確實誘人,可是這心裡時不時升起的那一股滔天的殺意,止都止不住。
「哦,南郝那個賤人給我說過,你收了妖刀的血氣充斥,會有一股殺氣在體內滯留。沒有什麼太大的後遺症,就是每天靜靜心,不要想那些殺殺殺的東西就好了。
好了,先不說了,南郝那個賤人已經撐不住了,我先撤了。你們這群混蛋!」
……
秋涵看著閉起雙眼的電話蟲面色一陣抽搐,這小子…真是說干就干呀。
不過既然愛博澤拉說沒有沒副作用,那就應該沒什麼事,隨後將腥瑰妖刀緩緩抽出,發出一聲翁鳴;亂刃,刀身重花,劍格窄小甚至漸無,在這並不亮堂的房間內赫然而立。
隨手驅散菸蒂,雙手握刀,立與身前,正對著面前的黑色木桌。歸鞘、出刀、揮刀,年前的黑色木桌沒有絲毫的抵擋力,輕輕的被一分為二。
秋涵右眉一挑,自己用了多大力自己知道,可是砍到這黑色木桌沒有絲毫的滯待,直接被一分為二。看來還真的是撿到寶了,在封印的狀態下就如此厲害了,要是解除封印……
不過瞬間,秋涵就將這念頭在腦海中碾碎,拋棄了。還解封,解封個屁呀,解開還有命活嗎?
不過這絲毫不預防秋涵對腥瑰的喜愛,在房間內找到一根不知什麼生物的筋膜;秋涵用力扯了扯,很堅韌。
將腥瑰隨手縛於腰間,正準備冥想靜心,門口卻傳來那褐發赤身大漢的聲音「Mask會長,您要的食物已經準備好,請您開門。」
聞言,秋涵急忙戴上面具抿了抿嘴道:「自己開吧,門沒關,東西放下,人出去。」
聽到秋涵的話語,那褐發赤身大漢將門輕輕一推,躡手躡腳的將兩手的中的盆盆碗碗放下,瞬間宛如大赦,在反手關門的一刻,臉上露出輕鬆享受的表情。
宛如一堵牆一般的大漢露出這模樣,讓秋涵好笑不以當下道:「等一下。」
那褐發赤身大漢原本臉上輕鬆的表情瞬間變成哭喪臉,周圍的時間宛如被暫停「Mask會長,還有什麼事情嗎?」
「不,你叫什麼名字?在黑石商會做的什麼職位。」深吸了一口香菸,秋涵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這表情太有意思了。
「我叫赫爾特,是黑石商會的精英匠工。」說起這個,赫爾特仰起了頭,一副很自信的樣子對秋涵說到。
「哦,沒事了。」
赫爾特面色一抽,秋涵這種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他有種一拳打進棉花的感覺,但也不敢說什麼,轉身關門離開。
秋涵輕笑一聲,抽出插在地面的腥瑰,咔嚓一聲黑色木桌直接成為兩半躺在地上,隨手妖刀歸鞘;秋涵走到地上的一對盆碗邊,看著身後成為兩半的黑木桌不由搖頭苦笑。
也多虧了剛剛黑暗,只靠星光照明赫爾特沒有發現秋涵手中緊握的腥瑰,還有被悄無聲息劈成兩半的黑木桌,不然有是一件趣事。
半蹲在地上,兩手指輕點,秋涵打開一盤盤飯菜「伙食不錯呀。」一聲低語後秋涵開始狼吞虎咽模式,風捲殘雲的吃完飯菜,右手捏起一瓶看起來很昂貴的紅酒,左手如鉗,將瓶塞扣出,絲毫沒有品味一說,直接端起瓶子一口氣喝完整瓶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