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嘎嘎,艾克文多,你覺得你有能力擺脫我泰羅商會的控制嗎?我就想不明白了,當初你區區一個落魄小貴族的子嗣,誰給的勇氣來我父親求助的?憑藉當初我父親落魄時你家施捨的那五十貝利嗎,呵嘎嘎…
一個月到了,這月是你想辦法逃跑,我等著。在這新聞島的一畝三分地之上,我泰勒斯文就是王法;讓我看看,人的潛力究竟有多強,在這舉目無親的陌生島嶼救出自己的親生姐姐並逃離這座島嶼。
偏偏自己不是之前的貴族而是一個身無分文落魄逃難者,讓我們拭目以待吧。」自稱是泰勒斯文的男人一步向前,一腳踢飛那個衣著昂貴卻又破爛的青年。
「泰羅商會…泰勒斯文?」面具之下秋涵輕輕的低吟到,之前那個拉麵店的服務生好像對自己說過,泰羅商會的會長之子就是泰勒什麼文的;下意識的秋涵就要走來,畢竟在這陌生的島嶼惹上當地的地頭蛇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君不見旁邊的路人沒有一個圍觀的,全部都視而不見,為什麼?這就是權勢的好處了。
況且被自己之前嚇退的那個青年也在其中,保不齊會弄出什麼么蛾子,還是先走為妙;至於自己眼前的這位落魄的少年,雖然他確實可憐但是自己也無能為力,天下的可憐人比過江之鯽還多幾分,自己又能救出多少?
秋涵清楚,自己的夢想是成為天下最強實力之主,在配上相當的實力;可不是穩坐在一個地方當什麼聖母,總之對於眼前的這位少年來說有心無力,頂多精神支持罷了。
思索之間抬起腳步就要往前走,但是因為這一眾華麗青年的到來,本來不寬闊的路面被人流涌滿了;秋涵也不想敢用全力衝進去,因為太顯眼了,那個被自己嚇退的青年又不是瞎子,而且自己本來年齡過小,身高比別人矮半截不說,這一身行頭也是靚麗無比,臉上還掛著一面具。
現在只好一點一滴的順著人流往進走,剛剛擠進人流的三分之一,面具下的秋涵驀然面色大變,要壞。
果不其然,因為秋涵擠的愈來愈進,裡面的人流也沒分開;彈簧被壓下去會怎麼樣,反彈。
面色一冷,兩腿微彎,秋涵現在使得正是前世華夏國家喻戶曉的扎馬步;雙腿猶如釘子一般釘入地面,擠壓的人流根本不能讓其動搖分毫。
然而,雖然人流沒有將秋涵推出去,但是釘子一般的秋涵卻分開了湧出的人流,呈v狀。
半響,人流的涌動停下了,面具下秋涵底罵一聲隨後轉過身來;身材不高,兩手微微負於背後,一身黑色緊身衣服,袖呈七分,胸前白襯上一朵朱紅的玫瑰綻放開來,一頭烏黑碎發,但讓人心中升疑的是臉上戴著一小丑般的哭笑面具,著實詭異無比。
「是你!」
之前被秋涵一眼嚇退的青年失聲道,今天秋涵的眼神可謂給他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記,哭笑的面具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嗯?德雷,你認識他?」旁邊的一名不知姓名的青年問到,但是與泰勒斯文一夥,背景只怕也不一般。
「怎麼會,我也不認識,今早看見他,發生了一點不愉快,正想找場子沒有想到又碰到了。」被稱為德雷的青年微微禪首,思索瞬間說到;畢竟自己在這一眾人中也算地位不俗,被一個矮子一個眼神嚇退這種事怎麼能說出來。
「那今天兄弟們都在,幫你把場子找回來?」泰勒斯文在一旁出言到,這種場面可是自己最喜歡的畫面之一了…
「那真是謝謝,一會完事我請大家多玩幾局。」
聞言,德雷面色一喜,雖然自己不怵這矮子,但是有這麼一群冤大頭出面擋下正好不過;雖然自己一夥都是新聞島的各種二代,但是能動用資產也不多,畢竟不是自己的,等自己老爹下來估計還要幾十年……
五六名衣著華麗的青年面容微微帶笑,也包括泰勒斯文,他們同時擺擺手,瞬間從人潮中同時擠出來二十幾名一身勁裝的大漢,一個個看著秋涵摩拳擦掌似乎想幹些什麼;雖然家裡給的錢不少,可是他們的各種開支更加龐大,一天花費的貝利夠普通人一年勞碌了。
更何況德雷可是出了名的吝嗇鬼,能讓他出點血可是不多見。
此刻周圍的人再傻也知道要發生著事,本來就被壓縮的人潮霎時間又退回去一圈。唯有秋涵面色冷淡的沒有動彈,看著帶著自己保鏢的少爺們眼中微微閃過一縷精光。
「我要把他帶走,你們有什麼問題嗎?」秋涵隨手點起一根香菸,對著一群少爺吐了一口淡藍的煙霧,壓低嗓音低喃道;因為刻意的原因秋涵發出的聲音像被撕裂的鐵片一般尖銳。
「問題大了,小矮子!」
旁邊一位身若高塔,面如韌鐵手持六尺鬼頭大刀的大漢喊到,話音剛落整個人猶如餓虎撲食一般帶著勁風向秋涵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