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哭笑面具,蓋臉的一邊很柔軟,有點像橡膠,但應該不是;因為這玩意柔軟不說,蓋臉上還透氣,輕輕扯了扯還很堅韌。
蓋在臉上有一股清涼的感覺,這柔軟的膠體還帶著黏力,沒有束髮的帶字,僅僅往臉上一蓋就好了。
就是取的時候不怎麼舒服,臉皮差點都給撕下來了。帶上以後,用瑰腥妖刀的刀柄輕輕敲了敲,發出金屬的精鐵之鳴。
面具之下的秋涵嘴角呲出一抹詭異的笑,出了購物城買了不少食物讓人抬回船上,隨後秋涵走到那賣刀魚的麻衣中年哪裡。
換了一身衣服還帶著個面具讓那麻衣中年沒有認出秋涵來,畢竟這詭異的畫風和之前的鄰家男孩差異太大。
撓撓頭,秋涵突然想到了原著海賊王中的一個細節;在路飛打明哥的時候曾經參加了費雷薩斯的角斗,身為窮凶極惡時代最為耀眼的超新星之一路飛竟然沒有被認出來。雖然確實有幾個認出來的,但是相比角斗場的人,可謂寥寥無幾。
那麼問題來了,路飛就帶了一個黃金頭盔,黏了一個鬍子,就連名字都是和路飛相近的路西,最重要的是橡膠果實都用處來了!幾千人都認識他。
為什麼?在加上司法島時烏索普帶了一個搞笑的面具就敢裝狙擊王,海軍一眾竟然還真把他的名字變成狙擊王。戴面具的長鼻子還裸露在外,竟然沒有人看出來。不,應該是看出來的人太少,少的可憐,才導致這種滑稽的事情發生。
「莫非海賊王的世界,有很多人都是臉盲?這是wt轉門的設定,還是某種刻意的安排……」哭笑面具之下閃過一絲精光,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人潮不由皺了眉。
「不過…這真箇適合自己現在生存的巧合。」秋涵快步走到一邊陰暗的角落,一把扯下面具:「我靠,真疼。」
隨後帶著一臉的微笑走到麻衣中年的旁邊:「大叔,我回來了,可以幫忙將這些魚抬到我們的船上嗎?我會掏錢的,這個金屬櫃檯我也買了。」
「櫃檯直接送給你,又不值多少錢。抬到你們船上這種事情算什麼事情,就不用掏錢了。這兩年,大海上越來越不安了,孩子,你還小給自己攢點錢。」中年大叔臉上露出樸實的笑容對秋涵說到。
聞言,秋涵一愣硬硬的點了點頭;無論是那個世界,無論多麼的黑暗,好人都不會斷絕。沒有任何傳承的一股勢力,他們會用自己力所能及的力量幫助他人……
漸行漸遠的麻衣中年,嘴角升起一絲笑容,三條魚竟然這麼迅速的賣出去,真是件開心的事情。中年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的外衣的口袋中什麼時候被塞進了一沓青綠的貝利……
倚靠在夢想號的護欄上,秋涵隨手點起一根香菸,品嘗著這煙霧中的苦澀。桅杆的周圍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煙盡唇邊,秋涵隨手驅散了菸蒂抬起身後的食物走向廚房。
將一個比自己身體還大不少的鐵質深藍色水箱輕輕放在廚房門口,不知從哪點出一本書,掉下的時候沾染了不少灰塵,輕輕拂去。
《烹飪美食·海魚的做法》一行大字赫然出現在秋涵眼前。
看到這本書,秋涵原本惆悵的臉變得有幾分意外:「好人,真是種神奇的動物。他們不求回報,只是默默付出,無論結果如何都會善待身邊人。」
走進廚房隨後房間內叮叮噹噹的響起一陣交響樂,不一會傳出凌人的香氣……
而此時,有一群身穿白色海軍軍服的人群快速靠近夢想號。看到急行這一群人,正在桅杆瞭望的簡仁南郝,不由眯了眯雙眼,菱瞳中央仿佛欲要刺出一支箭矢:「該來的,還是來了…」
隨後一個反身從桅杆上竄了下去,走到船長室打開屬於自己的背包,取出幾張貝利;正要轉身就走,卻似乎感到有點不合適,隨手又抽出一沓踹進懷裡。
這才大步走下船,擺擺手讓秋涵之前給錢看穿的人離開,靜坐在港口中,絲毫沒有驚動秋涵還有熟睡的愛博澤拉,就連往常身後的弓箭都沒有帶。反而是從不知什麼地方扒拉出一把西洋劍垮在腰間。
那一群海軍極速接近,領頭的海兵穿的正義大衣隨著海風飄搖著。
看人已到來,簡仁起身臉上的痞氣不知何時消失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掐媚上前到:「長官,我們是新成立的白帝冒險團,不是海賊,從卡拉島出行,運氣好,半個月就來到這裡。」
不等那海軍的長官說些什麼,簡仁從口袋掏出一沓貝利,奉到前者的面前:「這是我們的停泊費用,多出來的算請諸位海兵中喝酒。」
眉毛一挑,海軍軍官實在沒想到簡仁如此上道,看了了看後者手中奉上的貝利,皺了皺眉,不過想到面前的年輕人還算上道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看你也不像海賊,自從羅傑死後打嚴海賊越來越嚴重,不要讓我送你們去處刑台。」
「我們有」隨後轉身帶著一種海兵離去,結束了這場虎頭蛇尾的盤查;只是這海兵長官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正義大衣的衣襟擦著簡仁的面龐而過,更沒注意到簡仁菱瞳一瞬而逝的殺意。
然而船下的簡仁南郝同樣沒有注意到已經醒來,在甲板上透氣的愛博澤拉看到了這一切;看見海軍長官大手一揮愛博澤拉就偏偏退回了船長室,爬上自己的吊床:「南郝,今天收到的委屈總有一天償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