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拉,你也吃快點呀,我可是最後一個吃飯的人;盤子裡的食物已經快被吃完了,你怎麼還有一少半的呢?難道是不符合你的胃口?」秋涵吃完餐盤中最後一粒米,擦擦嘴對愛博澤拉說道。
「願君安好。從小大臣們還有母皇,他們一直監督我的用餐禮儀,現在也一時半會調節不回來莫要在意;怎麼可能不好吃,雖然可能比王室的主廚差一籌,但是在這種飢餓感叢生的時候,無論怎樣的飯菜都是美味啊」愛博澤拉優雅的坐在在餐桌旁,輕輕的用勺子將盤中餐送進口中。
這一動作優雅無比,仿佛被排練千萬變似的,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愛博澤拉此時優雅仿佛不是在一個冒險團的船上,而是在王室的宮廷舉行宴會一般;秋涵與簡仁同時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要知道我們可是冒險團呀,要是你改不掉你的臭毛病,以後在這上面恐怕會吃不少虧呀。在大海上,每一粒食物都是珍貴的,你這所謂擺盤簡直太浪費了」簡仁此刻盤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古弓,面前還有那一壺墨箭,似乎在觀想,卻又對愛博澤拉說到。
「這有什麼辦法呢,這可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一時半會真的改變不掉,我也不是很想浪費的呀」愛博澤拉右眉輕挑,手中的餐勺輕輕撥開炒米飯中的青蔥;一眼看去在盤中的青蔥被挑出來,擺放在一堆整整齊齊的,這才將米飯輕輕送進口中。
「那是沒被餓過,只有你的胃真正的被飢餓感所包裹的時候,你才會狼吞虎咽的吞掉盤中每一粒飯粒。不然你永遠會優雅的吃著飯菜,挑出你口中所謂的擺盤」秋涵打開水龍頭,接了一盆清水開始清洗潔白的餐盤。
「我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沒被餓過呢,在之前我在航行的時候就被餓了好幾天,而且霍澤莫克…被滅的時候,我可是連續五天滴水未進,可還是沒有像你所謂的狼吞虎咽得吃完盤中的最後一粒飯粒」愛博澤拉平靜的說道,雖然說到霍澤莫克四個字的時候爽然雙眼不自然的閃過一絲暗淡之色,但卻已經可以控制住情緒了。
「行了,別說這個了,說說咱們是怎麼走出那片迷霧的?」看到愛博澤拉眼中閃過的紅光,秋涵轉移話題,隨手將清洗乾淨的餐盤擺放整齊,抽了個座椅才對二人說道。
「怎麼出來,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呢,今天可真是勞累過度,咱們三人睡的很熟,怕是被人砍了都不知道吧」簡仁痞里痞氣的說道,抽出隨身攜帶的白巾,擦拭著古弓、墨箭。
但是簡仁瞳孔中卻流露出痞子的神情,讓秋涵不由扶額嘆息:「沒面試的員工不是好員工…」這讓愛博澤拉追問不以,但是秋涵還是閉口不提…
「該不會真的是我們一直要隨著指針或反方向強行航行才走不出那片海域吧,不然為什麼我們全部倒下以後就出來了…。」簡仁思索一二後滿臉正色的對秋涵說到。
「願君安好。沒這麼湊巧吧,我覺得不是神明庇佑,就確實很奇怪了,難不成你倆誰做了什麼?還是咱們無意間做了什麼」愛博澤拉用雪白的餐巾擦拭著嘴角,對二人說到;明明是很隨意的動作,但是在愛博澤拉身上卻十分優雅,就仿佛他是天生的貴族一般。
不,他本來就是天生的貴族。
「呵,神明,這天下哪有什麼神明,不過是強大的人類罷了」聽到愛博澤拉的話,秋涵不屑;這天下若真的有神明,那wt算什麼,創世神?不過是前世漫畫家罷了。
「神明的話可能性確實太小了,小到幾乎不可能。我倒是認為在咱們昏迷的時候愛博澤拉這小子用發動了果實能力,這才讓我們脫離那迷霧海域。是吧,愛博澤拉?」秋涵隨意看著愛博澤拉問到,畢竟若是真的人為一定是他們三人中的一個;秋涵自己就已經刨過了,自己做沒做自己能沒有點逼數?
而簡仁就更加不可能,雖然他箭技無雙倒是體術弱的一塌糊塗,可能這也和他之前的殺手身份有很大的關係,遠處放冷箭,也著實符合簡仁的性格…
如果自己三人中一定要找可以悄無聲息的改變船隻航線的一位,能離開迷霧海域的一位,只有愛博澤拉;身為交換果實能力者,秋涵到目前為止根本沒有看到這枚果實的上限,何況那顆果實更是維羅納幾位梟雄傾盡所有算計多年想要得到的存在…
「我?怎麼可能,我使用果實能力的副作用暫且不提,就是我能拿出來的籌碼更是少之又少,不是生命就是健康的,就憑我現在對這顆果實的開發程度現在的我要是交換出可以讓大海離開那片海域的力量,只怕早已白髮蒼蒼」愛博澤拉看著秋涵無奈的解釋道,這枚果實的強大自己根本沒有絲毫的懷疑,可是自己卻根本沒有開發出一招半式僅僅那麼一個交換…
「我就說嘛,就憑這個小鬼的實力,怎麼可以扭轉船隻。我覺得就是那片海域的問題,強行改變航線,沒有按照大海的意志航行,才會被一直滯留在哪裡;而我們放開船舵,讓船自己隨波逐流的時候,順從了大海的意志這才得以離開。」簡仁一臉自信的說著,不過也確實,秋涵聽他的分析似乎有理有據,但是仔細一想根本就是扯淡。
還大海的意志…就算大海真的有意識,那也是大海如此無際,會關注自己這個剛出海的小蝦米?
搖搖頭,起身收拾著愛博澤拉的餐盤;些許被燒焦的肉,青翠的香蔥如同一座小山樣被堆在一起:「要是你碰到東海的一位黃毛廚子,估計會被胖揍一頓吧,他可是根本不會讓任何人浪費任何食物的」
在秋涵的眼中潔白的餐盤似乎映出一道人影,一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皮鞋被擦的鋥亮,金黃色頭髮遮住左眼,右邊的卷卷眉微微翹起,口裡總是放不下的香菸。
搖搖頭,山治此刻有沒有被生下來都是兩回事,就算已經出生但是還沒有碰到哲夫,現在只怕還是一個小屁孩;秋涵這貨心中吐槽著,全然忘記了自己也不過是七歲的孩童…
「嗯?胖揍我,怎麼可能,不過一個廚子罷了」愛博澤拉不甘示弱的撇撇嘴道;見狀秋涵一聲輕笑,確實,僅憑現在山治確實打不過愛博澤拉。
「對了,船長,之前聽說你的之前生活在一個很遙遠的國度,就連你的姓名我都沒有聽過,秋涵…這個名字感覺哪裡好奇怪呀」簡仁在一旁看著二人,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秋涵說到。
在一旁優雅的愛博澤拉眼中也閃出出異色:「這個名字仿…仿佛與整個世界都不搭配,充滿了異類的感覺,老大,你倒地是哪裡的人?為何姓名如此怪異?」
「額…」一旁的秋涵一愣,雖好隨後臉色愈來愈難看,最後稱為鐵青之色。是呀,秋涵,用日語來說極為繞口不說,在這個大多是西方日國姓名的海賊世界裡,突來的中文名竟是如此詭異。
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沒有在意,若不是簡仁提醒只怕後果不堪設想;想到自己被扒光摁在手術台上,旁邊的科學家直流帶著看動物一般的眼神,秋涵就不寒而慄…
想到被切成片,放在顯微鏡…不!絕對不能發生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