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小子…你要進去?這裡面幾道波動都極為強大,恐怕裡面的人都有隨意斬殺我的能力,最好不要進去了。裡面的人簡直都是怪物。」
曼森劍靈打了一個冷顫,心有餘悸地說道,剛剛在妖刀之中沉睡,然後猛然就醒來了;不由用精神力環視了一下周圍,就被黑屋中的幾道氣息波動給嚇慫了,畢竟……這裡幾人身體能量的波動簡直太恐怖了!!
明明在那些被血祭人的記憶中自己明明是很強大的存在,結果呢?Jue除了他們的BOOS之外都有七個人都有與自己抗衡的能力。這可以用對方勢力強大,走的精英路線,所以每人都很強大。
但是轉身碰到一個七八歲的小鬼,用能力將自己封印在這裡。雖然隨時可以突破但是代價太大了。
另一個小鬼輕而易舉的學會使用靈魂之力攻擊,還能傷到自己。雖然說也有自己一定的因素,但是自己也將其他人拉自己的精神世界過,也沒有看見誰可以快速的聯想到這點,並開發出能力來啊!!
他的靈魂之力還如斯強大,要是一般人被自己附體,超越身體靈魂極限後精神方面有可能會變成白痴。
可是這小子魂痛了一晚,就沒事了。真是個怪物,要是再給他個十來年恐怕又是另一個Jue的BOOS。
他的靈魂差不多與三個普通人的靈魂相當,但是密度極為恐怖,精神火焰燃燒了那麼久還面不改色,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再是眼前的這艘船隻,牆面透露著每個氣息都有將自己抹殺的存在;若是這些也就算了,還有那股來自靈魂是什麼情況?來自靈魂的顫抖,那種感覺只怕已經超越了自己現在的層次了。
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雖然也有自己隨手就能抹殺的存在,還很多。但那又如何?
按照那些人的記憶中能與自己全盛時期匹敵的應該只有一兩個人,可是自己知道的已經超過五指之數了。
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還不如老老實實當漁民抓魚種田呢……
「什麼?這黑屋裡面竟然全部都是能隨手殺死你的存在,這怎麼可能?!!」秋涵揉了揉眉心,對著腥瑰用輕語道。
雖然自己口中一直喊著玉石俱焚魚死網破什麼的,但是自己肚子裡能有幾瓶墨水自己不知道?撐死就是為對方做出一絲創傷罷了。
更何況這老頭上次附體自己,沒有用他的全力,隨隨便便就將征戰一生的「王的守護」中的『王守』給打敗了。
雖然當時自己處於昏迷狀態,但是卻從諾基凱旋的口中得知了戰鬥的關鍵,和何況他還親自在對方的精神世界體驗了一番,更加不會懷疑後者的實力。
秋涵估計曼森劍靈保守的實力在大將級別,已經踏足到達三級,只有到底是三級的那一層次階段秋涵就不知道了。
可是曼森竟然說裡面的人隨便就能將他滅殺,這簡直不可思議,在他的精神世界秋涵可是親自體驗過了,在精神世界裡曼森的力量可是如同天威一般的偉力啊。
一時間,秋涵竟有些舉棋不定。但是思索了大約三個呼吸的時間,就明確了「我可是要成為世界巔峰的男人啊,怎麼可能在一艘黑色船屋的面前就停下了自己前進的腳步。」
「不進去?呵呵…不可能,面對一艘神秘的黑屋就被阻擋了,我的強者之心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被阻擋的。」說話之間,秋涵雙眼中閃爍除了自信與堅毅的神色。
「更何況,我感覺對方並沒有大開殺戒的打算,上船前去行小輩之禮,我就不行對方不顧麵皮強行將我打殺。強者是不屑與我交手的。」
面色的堅毅卻始終擋不住心中的憂患,畢竟可是能讓曼森這個級別的人說出可以自己可以被對方隨便揉捏的角色啊。
可是這地方到底是哪?如此恐怖的地方原著竟然沒有提及,恐怖如斯!!!
右手不找邊際的搭在腥瑰妖刀之上,就算出現意外也不能坐以待斃。寧可站著死,不遠跪著活,為什麼索隆長大以後只能敗給世界第一大劍豪的鷹眼,因為心中劍道使然。
此刻與此刻秋涵的強者之心有異曲同工之妙,只能迎難而上,不可遇難而退,不然強者之心一破只能如同原著中的月光·莫利亞一般,蝸居在一窪之地,作為稱霸的美夢。
緩緩走向船屋,秋涵的步伐很穩,卻慢的異常出奇。還沒踏上船屋的階梯,渾身已被汗水浸透,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中的潮熱,用力握了握腰間的妖刀才向上一步。
「轟…」秋涵耳邊一聲嗡響,渾身如同被一座大山壓住,讓人喘不過氣來;是氣勢,但卻與霸王色霸氣不同,維羅納與志存淺摩的組裝色絕對是海賊世界巔峰的氣勢。
儘管渾身壓力如泰山匯頂,但是秋涵卻心中一喜,這種橋段基本都是用來考完後輩的,黑屋的主人若是對自己有敵意只怕直接就將自己擊殺,哪有二話可言……
話說間,維羅納還有淺摩的霸王色與這黑屋的衍放出來的氣勢不同,維羅納與志存淺摩的事實只是單純的氣勢而已,但是這股氣勢卻有股陰冷,晦澀,腐朽,甚至還有一人甚至生靈都厭惡的氣息。
渾身的血液滾燙,青筋暴起,秋涵面具下的面孔猙獰恐怖,身體被那股氣勢不管擠壓著。但令人奇怪的是,那股近乎無敵的氣勢沒有讓秋涵的傷口有絲毫的崩裂,仿佛只是在秋涵的精神上才有作用的。
此刻的秋涵根本沒有心思去這黑屋到底是從哪來的,只能是渾身肌肉受損,雙手緊緊握住妖刀的刀柄。
只有妖刀的刀柄才能給秋涵的大腦一絲片息安寧,但隨著不斷的向上走著,手中妖刀似乎都變得炙熱了起來。
秋涵原本是手握妖刀向前走的,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了跪著在向前挪移,再到後來的手腳並用向前攀爬。
短短的幾十個台階,原本只需輕輕一躍,就可到達,但是在此刻的秋涵身上如同十萬八千里一般艱難。
慢慢的,秋涵身體逐漸抽搐,意識逐漸模糊,但是身體卻依舊在向上攀爬。身體的傷口逐漸崩裂,血液緩緩滲出。
只有三十七階的台階,秋涵「爬」了整整整整一刻鐘。身體的傷勢更加要嚴重,本來好了六分,但是胸口被磨出的傷痕竟然……五臟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甚至還有幾根帶著猩紅血液……流了出來,但是秋涵沒有絲毫的哼喊,甚至一聲呻吟都沒有。這也是身體意識已經近乎快昏迷了,緊緊憑藉著身體的潛意識與一廂情願而前行。
小腹的固態能量在丹田之中快速旋轉著,揮灑著屬於自己的能量。
終於,剩下最後一階台階,抬頭即可看到了船屋的夾板,秋涵本能一般的頭顱一躍雙手一攀,上半身已經掛癱在了夾板之上。
在仰頭躍起攀爬的瞬間,秋涵茫然的看到了那塊木匾上龍飛鳳舞的兩個字「黑屋」變成了「黑屋咖啡」
嘴角參雜著血液帶著微笑,微微閉目「噗通…」止不住身影,便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