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邪激動的屁顛屁顛小跑到張起靈跟前的,狗腿味十足,也不知道吳三省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真想看看這一幕能快點到來!
吳邪順著張起靈的視線仔細觀察石碑上的壁畫,胖子讓潘子幫忙看管裝備,他去看看,幾步走近看了一眼,一手叉腰,一手扶著石碑上,笑著對吳邪,「天真,你的業務呀!」
解雨臣、黑眼鏡和阿寧三人宛如舞台下的觀眾,整齊地後退,將舞台中央讓給吳邪,專注地看著他的表演,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的演出,而他們並不想參與其中。
在暗處的陳文錦,宛如蟄伏的獵豹,眼睛如鷹隼般銳利,緊緊地盯著那幾人,蓄勢待發,只待時機一到,便能引吳邪進入西王母宮,從而獲得永生。
這將是她的最後一搏,否則她便會淪為可怕的怪物。她對吳邪的安危毫無顧慮,只因為吳三省虧欠於她。然而,陳文錦未曾料到的是,黑眼鏡和解雨臣早已洞察到了她的行跡。
吳邪沒理會胖子的調侃,徑直扒開石碑上的樹枝,用手仔細抹去浮雕上的灰塵,一幅幅古老的畫面出現在眼前,雖然經過千年,殘破不堪,但依稀可見。
「你們快看這裡。」
吳邪地驚呼聲,瞬間引來大家的圍觀,吳邪手指著第一幅畫,「這裡的先民,供奉著帶雞冠的毒蛇。」
吳邪微微停頓一下,他的目光凝視著石壁上地壁畫,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對著胖子,篤定道,「應該就是之前遇到地野雞脖子。」
阿寧聽後,她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緩緩地抬了起來,輕輕地觸碰到了自己的脖頸處。那輕柔的觸感仿佛帶著一絲微涼,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阿寧感受著那細膩的紋理和跳動的脈搏,她還活著,可以看到弟弟成婚生子,心中地那份不安隨即消失不見。
「這一幅,是把野雞脖子倒入塔裡面,然後很多人跪在四周,還有個祭司在主持儀式呢!」吳邪半猜半設想,表達出浮雕上的東西。
只見那胖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然後轉頭看向吳邪,帶著幾分嘲諷意味地反問道:「嘿,小天真啊!你覺得像這種烏漆嘛黑、陰森恐怖的破地方,能有啥值得咱們信奉的東西?我可不信這些玩意兒!」說罷,他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這裡所謂的信仰毫無興趣。
吳邪不在意胖子嘲諷,淡定解釋,「把蛇當成圖騰並不稀奇,很多人都崇拜蛇。」畢竟中國一些少數民族確實對蛇很獨衷。
話畢,吳邪便邁步向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輕輕觸摸著另一幅刻畫。他的眼神專注而銳利,仿佛要透過那古老的線條和痕跡,探尋其中隱藏的秘密。
眾人紛紛圍攏過來,順著吳邪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這幅刻畫比之前的那幅要清晰許多,線條更為流暢,圖案也更加生動。可以看出,刻畫者在繪製時一定花費了不少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