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如此年輕,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啊,身上怎麼可能會有這般恐怖如淵的殺氣?也太不可思議了!」
楊秋山緊盯著楚凌天,心中驚駭無比地想著。
要知道,楊秋山是真正打過仗,從屍山血海的戰場上活著回來的人,身上沾染的那種殺氣,一輩子都會無形地跟隨著他,普通人感覺到的話,全會嚇得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而且,楊秋山後來位居軍界高位,掌握實權,多次又親自指揮幾十萬大軍演習,像他這樣的人,早已心性穩如泰山,哪怕是見到一國之主,都會波瀾不驚,平靜如水。
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再也沒有人和事,能夠令楊秋山這樣的存在,感覺到震驚和害怕的了。
不難想像,一個人在經歷了諸多生死之後,連死亡都不再害怕了,還有什麼能夠令他膽怯呢?
然而,
今天偏偏在齊家莊園裡面,楊秋山只是與楚凌天的視線對了一下而已,這個曾經軍界的絕對大人物,竟然,會有一種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感覺!
「小子,我不管你是哪個部隊的,以前立下的功勞有多大,只要我一個電話打去軍界高層辦公室,你的軍旅生涯就從此到頭了!」
楊秋山回過神來,目光冷狠地看著楚凌天威脅說道。
的確,楊秋山有這樣的實力,這是任何人都不會懷疑的。
但是,今天楊秋山並不知道,他面前坐在沙發上,左手摟著絕世美女,右手端著紅酒杯的年輕人,是一個早已駕臨於一切權勢和金錢至上的王者,他還沒有那個實力去撼動!
「楊秋山,看在你曾經為國立下過一些功勞的份上,我給你一個立刻退下去,便既往不咎的機會,不然的話,必將嚴懲!」
楚凌天神情淡然,言語霸氣地說道。
聽到楚凌天的話,齊福安第一個嘲笑道:
「呵呵,楚凌天啊楚凌天,你真是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居然敢說嚴懲楊老?他可是軍界曾經的副級最高領導,而且,更是唯一一個被三任一國之主都表彰的軍人!」
「試問,你要嚴懲楊老,豈不是再打三任一國之主的臉嗎?」
「沒錯!不知死活的東西!連三任國主的表彰都敢質疑,這件事情一旦上報上去,你就是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了!」
陳冠先明白,齊福安這是在給楚凌天扣帽子,想將其推到國家敵人的境地,馬上就是同樣心性惡毒地說道。
這個時候,有些被齊家如此強大的人脈關係,嚇住了的林穆清,輕輕拉扯了一下楚凌天的手臂,小聲說道:
「凌天,算了吧,我們大不了就是死在一起,但不能死後還被這些人陷害,遺臭萬年啊!」
誰都知道,如果楚凌天在這裡被殺掉,那麼,以齊家隻手遮天的勢力而言,要給楚凌天羅織任何罪名,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足以令其死後都永遠不得安寧。
「京城御林軍司令員,陸槐,陸司令到!」
這時,站在齊家住地大門口的僕人,高聲喊道。
「呵呵,小子,你知道這陸槐是何人嗎?他不但是一國之主的近衛軍司令員,而且,還曾經是我楊秋山手下的一個小兵,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就會用槍打爆你的狗頭!」
楊秋山聽說陸槐來了,自信滿滿,得意至極地看著楚凌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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