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周安,就是周神醫?
周安對這幫保鏢擺了擺手道: 「行了你們走吧,代我向你們董事長問好。」 既然是王明亮手下和自己之間也只是誤會,周安自然也不會如何抓著他們小辮子不放。
聽到周安這話一眾保鏢心裡巨石落地,一眾保鏢齊齊對周安恭敬行禮,旋即一陣風一般忙不迭離開。
「現在沒有了保鏢妨礙,是時候和你算帳了!」周安皮笑肉不笑,邁步朝著薛洋走去。
薛洋氣急敗壞,旋即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對著周安冷笑出聲:
「小子就算你在道上的確有些人脈,那又如何?我伯父是大佬薛岳!」
「呵!真以為有薛岳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我實話告訴你就算是薛岳在這裡,我一樣照打不誤!」
聽到周安這話,薛洋當即獰笑出聲:「口氣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你見到我伯父薛岳,還敢不敢說這話!」
薛洋冷笑一聲,直接撥通了薛岳電話:「伯父我是薛洋啊,我被一個有些拳腳工夫的雜碎給打了,您要幫我出頭啊!」
電話另一側聲音之中滿是怒氣涌動:「什麼?!你被打了受傷重麼?我好容易才讓周神醫答應出席晚上宴會,你又突然來這一出!」
「伯父,我被這混帳東西打的,全身痛都要破相了啊!這副樣子我可怎麼見周神醫啊!」薛洋怨毒目光看向周安,眼底滿是森冷殺機。
電話另一側薛岳壓下心頭怒火,話語卻是越發冰寒:「你現在在哪兒?我這就趕過去!竟然害的我在周神醫面前丟臉,我非扒了打你那混帳的皮不可!」
薛洋趕忙道:「郊縣青山村!」
話說完聽到電話另一側傳來嘟嘟忙音,薛洋掛斷電話,看向周安滿臉怨毒冷笑:
「小雜碎我看你裝大尾巴狼能裝到什麼時候,我伯父薛岳待會兒就來青山村,有種就跟我去村口迎接,你個小雜碎只有死路一條!」
周安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戲謔弧度道:「好啊!我倒是要看看,就憑你怎麼弄死我!」
……
君悅酒店總統套房。
薛岳面色黑如鍋底,叫來保鏢隊長冷聲道:「給我叫來十個頂尖好手跟我一起去青山村!我侄子被打了!」
「是!我這就去辦!」在薛岳恐怖威壓下保鏢隊長冷汗如瀑。
不過一刻鐘時間,眾保鏢和薛岳趕到青山村村口。
怒火濤天的薛岳走下豪車,身後一眾保鏢緊隨其後。
薛岳排場如此之大,村口哪裡會注意不到。
薛洋對著周安冷笑一聲,旋即一臉諂媚上前迎接,裝出一副可憐模樣道:「伯父您終於來了,您可要給侄子做主啊!」
見到薛洋灰頭土臉的悽慘模樣,滿臉淤青紅腫,這副模樣根本沒法拜見周神醫!
薛岳心頭怒火被再次激發,怒聲咆哮:「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打傷的我侄子?有種的給我站出來!」
周安安慰了下身旁滿臉擔憂的趙菲,旋即排眾而出皮笑肉不笑道:「是我,你要怎樣啊?」
薛岳一邊循著聲音傳來方向看去,一邊冷笑出聲:「好啊!我佩服你是條漢子!我會給你留個全屍……」
沒等話說完,見到似笑非笑的周安,薛岳狠狠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自己產生幻覺就是周安本人,薛岳臉色猶如見鬼!
就是想破天他也想不到,打傷自己這侄子的竟然是周安周神醫!
以他對周神醫的了解,周神醫雖然本事通天,卻性格低調從不恣意妄為,這回絕對是自己這成天招惹是非的侄子得罪了周神醫,周神醫這才怒而動手!
無論花費多大代價,哪怕棄卒保車廢了薛洋,也必須求得周神醫諒解!
心念電轉,薛岳帶著一眾保鏢直奔周安而去。
見到薛岳動作,薛洋一眾狗腿子頓時誤會冷笑不已:
「哈哈,小癟三你不是跳的很麼?有種在薛岳大佬面前繼續裝大尾巴狼啊!」
「哈哈,愣頭青到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沒錯,今天就算跟貓一樣你有九條命,也一樣要死!」
周安瞥了薛洋一眾狗腿子一眼,冷笑道:「你們怎麼就這麼有把握,一口咬定這薛岳是來廢了我的?」
薛洋先是一愣,旋即捧腹大笑腰都直不起來:「我伯父不是來廢了你這小癟三,難道還能是代我向你賠罪的不成?痴心妄想也給我適可而止……」
薛洋話剛說一半瞬間停滯,瞳孔緊縮面色慘白如紙!
只見薛岳對著周安一躬到地,面帶諂媚連連賠不是:
「周神醫我真不知是您,言語多有冒犯還求您大人大量,饒過我這一邊啊!」
「我知道絕對不是您挑事,一定是我這不肖侄子招惹的是非!只要您能消消氣,薛洋這個混帳東西您隨便處置,薛某絕對不多說半句!」
薛岳這副諂媚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大佬的威嚴,簡直驚掉一地的下巴!
「這周安,就是周神醫?!」
薛洋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他實在沒想到,這年紀輕輕的竟然會是周神醫,而且更碰巧的是被他往死里得罪了!
周安教訓了薛洋一頓,讓薛岳帶回去嚴加管教,風波這才平息。
第二天,周安和趙菲正在準備早飯。
趙菲接了個電話俏臉蒼白,身體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周安趕忙將趙菲一把摟住,眼底滿是擔憂道:「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你別嚇我我。」
趙菲好一會兒才穩下心神,美眸之中滿是霧氣湧現:「小安,我爹突然重病住進了市第一中醫院,我,我要立刻過去!」
說著說著趙菲如玉俏臉之上,已經有著晶瑩珠淚滑落。
周安想都沒想當即開口道:「我和你一起去我在哪兒有熟人,而且別忘了我也是有手醫術的,你放心趙叔吉人天相,絕對會轉危為安!」
周安和趙菲趕往市第一中醫院。
市第一中醫院,高幹病房。
本來趙慶軒多麼氣宇軒昂的中年漢子,病來如山倒,此時已是面容枯槁不省人事,眼見就快油盡燈枯。
在一眾白大褂醫生恭敬崇拜目光注視下,一乾瘦中年人手持銀針侃侃而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