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輸了賭注的丹部眾人,一個個都歡快起來,名副其實的冰火兩重天。
但對他們來說,輸了什麼,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凡說,他每月都會來此地煉丹!
這才是大事件!
有人眼神連閃,四海商會的人員是定期調整互換的,這就是為了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事,若是嚴格算來,他們已經到了去其他地方的時間。
但是現在,他們要想盡一切辦法留在此地了,觀摩林凡的煉丹的機會,一次都不容許錯過,不然是最大的錯失。
這些人的眼神太熱切了,簡直受不了,林凡好不容易擠出煉丹室,心有餘悸的拍胸口。
說真的,若是一群美女眼巴巴的看著你,那真是一種享受,但若是一群乾巴老頭子眼巴巴,可憐兮兮的……
林凡激靈靈打寒顫,他剛剛就是那種感受。
「林兄!」李廣壞笑。
林凡開口:「怎麼?」
「你要我們收集的東西,到了。」陳玄東滿臉菜色,那東西,真的好特麼丑!
哪怕被收入符戒中,依舊有臭味在散發。
可憐有小潔癖的他,只因觸摸過裝載那東西的符戒,差點沒將自己的雙手洗脫皮。
「什麼東西?」林凡有點納悶。
「豬玀妖。」李廣提醒。
林凡眼神一亮:「多少?」
「足有十斤。」陳玄東差點就吐了。
「好!」
林凡哈哈大笑,這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林兄,你確定要做出這等噁心事來?」陳玄東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肚子中翻江倒海。
那東西,只是間接接觸,都差點沒讓他被活生生臭死,而林凡想的是,要讓別人生吞入肚內……
「嘔……」
他忍不住了,腰一彎,直接吐了個昏天暗地。
「有這般恐怖?」林凡皺眉。
李廣臉色也發苦:「我叫去收集的兩個四海守衛,到現在還沒從脫水狀態恢復。」
「脫水?」林凡有點不解。
「因為臭,所以一直吐啊吐的吐脫水了。」李廣攤手。
林凡哈哈大笑:「這就更好了,就是要越噁心越好,越臭越好!」
他眼神冰寒,道:「碧、荒兩家不是很直接與果斷,直言若是購買我們的丹藥與藥材,就吃翔嗎?」
「若是不讓他們如願,豈不是辜負了他們的骨氣?」
林凡渾身散發冷厲氣息,因為直到現在未知,在他的神魂之力的觀測之下,這四海商會外部,都還有許多殺手隱伏在虛空中,隨時準備辣手一擊呢!
雖然這些人隱藏了真實身份,但是從種種細節不難看出,他們都屬於碧家、荒家及獨孤一系的強者。
而這三家遣出強者隱伏虛空中,為的是殺誰?還用多說?所以,他能輕易放過這幾家?根本不可能。
李廣在心中為這三家默哀半晌,隨後扔給林凡一個符戒。
「握草!真的好臭,竟然連符戒都不能隔絕那股味!」林凡咒罵。
他很嫌棄的用閃電之力層層將這符戒包裹好,隔絕臭味,這才勉強將之塞入自己的符戒中。
他們幾人走了幾步之後,林凡停下腳步,掏出幾張金色簿冊:「李兄,遣信得過的人,將這些東西送去藥神谷,一定要親自交在亦塵長老手中。」
「這是……丹方?」李廣臉色猛然一陣嚴肅。
「是。」林凡笑了笑:「總不能讓別人白幫我們做事。」
「好。」李廣笑了笑:「我去安排。」
林凡冷笑,這應該是第三天了吧,想來,那些傷者應該是撐不了多久了,也許收刮行動,可以開始了。
碧家。
「吼!舞傾城!四海商會!好!好!這是要趕決我碧家嗎?我豈能讓你們如願!」
碧猊爆吼,肆掠音波衝撞,許多房屋全都被震得坍塌!
他剛收到消息,他遣出的強者,游遍整個列國大陸,竟然真的收刮不到任何一顆三品以上的丹藥!
而有一些大家族大勢力,雖然有,但卻是不敢與他們交易,據說受到了警告!
相同的遭遇在荒家及獨孤一系駐地也正在上演。
他們幾家的領事者,一個個怒髮衝冠,鼻孔中噴薄白霧,頭頂上,有炙熱氣息繚繞,那是因憤怒而形成的表象。
而也就在碧猊發狂發怒的時候,那個醫療聖手在碧家下人的帶領來了,先是向碧猊微微拱手行禮,隨後道:「不知藥材可否備齊?今日已是第三日,錯了今日,哪怕藥石齊備,也不會有大用了,就算能救回傷者的性命,也會有不可測的損失與後遺症。」
碧猊臉色大變:「聖手請詳細言明,會有那些損失及後遺症。」
聖手搖頭:「修為道退,終生止步不前,這是損失,後遺症……」
聖手笑了笑:「後遺症便是,也許修為會步步倒退。」
碧猊臉色猛然一白!
傷的人是他的親哥哥,還有他碧家的絕頂強者,若是真若這聖手所言,這損失就太大,以後他碧家還能稱雄天地之間嗎?
「看來你們是沒有準備好藥材,請贖老朽無能為力。」聖手搖頭告辭。
他是聖手不假,號稱可醫必死人,但是沒有藥石,他怎麼醫?
而碧家發生的事,在其餘兩家也正在發生,讓他們一個個怒吼連連,殺機滔天,但偏偏沒有辦法。
隨後他們三家的帶頭者有齊聚了。
相顧無言。
真的被逼上絕路了啊,只有林凡特意給他們留下的哪一條路來行。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沒說的了,現在就遣人回去調集各種珍寶,做好被林凡大宰一筆的準備吧。」獨孤一系的老者極為的不甘。
「現在好像也只有這一條路了,誰能想到,我們三家稱雄世間這麼多年,竟然會被一個少年逼到絕路。」碧猊也開口。
荒筌嘆息搖頭苦笑,道:「事情怕是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哦?說來聽聽。」獨孤一系的老者心頭又是一緊,莫非還有什麼貓膩?
荒筌臉色發苦看向碧猊:「碧猊兄,莫非你忘記當日我們的戲言了?」
碧猊臉色猛然一變:「你是說?」
荒筌苦笑點頭。
碧猊臉色猛然一沉:「他敢!」
獨孤一系的老者開口詢問,覺得自己被蒙在鼓中,很不妙的感覺。
荒筌向他講述事實。
「什麼?這般噁心的戲言?是誰說出的?直接打死!」獨孤一系的老者大怒!
荒筌臉色難看:「犬子說的。」
獨孤老者臉色一僵,這難堪了。
還是碧猊打圓場:「現在最主要,是要怎麼避過這事。」
幾人臉色都難看起來,但都不信林凡敢那般做!
若真如此,就是往死里得罪他們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