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他們庇護,不知多少生命星辰要成灰。
「一化三百萬!」
此時,那主宰怒叱,他怒道了極致。
只因,他竟然在被一個後輩壓著打,被其單手鉗住了脖頸,碾爆了一顆顆的星辰。
且,他的軀骸上,有很多恐怖的凹陷,其上有恐怖的規則流轉,仔細看去,都是神鐘的形狀,差點就被轟烈了軀骸。
故而,他用出自己最恐怖的大術。
只見從他的毛孔中竄出一股股的精氣,全都衝出來,帶著恐怖的魔嘯,如一頭頭恐怖的惡魔從地獄中衝殺出來了;當那些精氣等全都落在星空後,竟然變成一個個生命氣息澎湃的生靈,皆與他一般無二,栩栩如生。
最主要是,他們各持不同的兵器,全都戰意可裂天,殺機覆山海。
「今日碾殺你!」
這句話,非是主宰一人獨說,而是所有出現的生靈開口,震得星海顫抖,大日都要沉淪了,出現一條恐怖的大裂痕,像是要從中間爆開,不能在給萬靈帶來光明。
要知道,這些出現的生靈,根本數不清有多少,但至少有幾十尊,從氣息上看,都有主宰級別的戰力。
這簡直太恐怖。
也難怪這藥族的主宰敢在被林凡壓著打很久後,還敢如此狂言。
「殺……」
「殺……」
喊殺聲震天,擠滿了星空的生靈全都動手了,揮舞手中的戰兵,攻殺而至。
這讓林凡瞳孔緊縮,第一時間喚回鎮神鍾,鐘體放大千倍,將他守護其中,且,他以神藏對之。
像是下起了一場金色的黃金雨,從鎮神鐘壁中激射出一柄柄金色的規則神兵,沒有任何死角的傾斜而去。
一聲聲慘叫,一陣陣生靈被轟爆的巨響,成為這死寂星空的主旋律。
「咚!」
神鐘被刀兵劈中,鍾波震古今,讓其內的林凡都受到波及,在大口的咳血。
「以為躲在龜殼中就能逃生嗎?你想多了。」
藥族的主宰怒叱,他目中綻放熾烈的閃電,足足幾尺長,他握拳直轟而來,竟然是打算將林凡轟殺在鐘體內。
「嗡!」
鎮神鍾突兀縮小,覆蓋在林凡的拳指上,壓得林凡的拳印都微晃,咔嚓,但這一拳很有效,轟爆了藥族主宰的半邊軀骸。
「誰碾殺誰?」
林凡怒吼,他剛剛受創不輕,至少有數千道恐怖的攻殺落在神鐘上,他藏於其內,被恐怖的音波震傷。
他的速度太快了,趁著這藥族的主宰被一拳轟爆半邊軀骸的機會,壓著他而行,闖入漆黑的宇宙星河中,手中誅天更是接連捅殺幾萬下,要徹底的滅掉藥族的主宰。
首先為藥藝除掉這個最大的敵人。
「吼!」
藥族的主宰震吼,那些被林凡短暫世間內擺脫的生靈再次撲殺而來,築起高高的人牆,橫堵在藥族主宰前方。
「若非本尊重創未愈,今日當殺你。」
藥族的主宰爆吼,充滿了怒氣與不甘,但卻是選擇遠走星空中,竟是選擇暫時規避這一戰。
林凡屹立星空下蹙眉!
他怎麼都沒想到,堂堂主宰級別的生靈,竟然會這般的惜命。
眼神冷冽,沒有達到目的,他很不爽,恨不得此時殺光藥族旁系人。
沒有辦法,哪怕是他以符文之眼都不能窺視清楚藥族主宰的軌跡,一尊主宰一心想逃,除了臨神這個層次外,真的沒誰能阻住,至少此時的他還不行,需要再上一個台階。
「林凡……你庇護的,在兩日後都將成空,我很期待,那一日也是你的死期。」
不知已經到了宇宙那個邊荒的藥族生靈竟然這般開口。
「匹夫。」林凡冷笑,但聲音傳遍了星空各界:「有種在來大殺三百招。」
「呵呵……本尊活了無盡久遠歲月,什麼難聽話沒聽過?你隨意。」
有譏誚起。
「孬種,你就不怕我殺掉你所有後嗣嗎?」林凡冷冰冰威脅。
「嘖嘖,你不會,至少有那個小雜碎的攔截,你不會動手。」
林凡雙眸更冷了!
不得不說,這藥族的主宰真的看得很是透徹,將藥藝的秉性了解得很徹底。
「君子欺之於方?」
林凡冷笑,他在星空下屹立很久,直到那些從宇宙各界中探射而來的恐怖目光盡皆退回,他才一步踏入藥族中。
藥族所有人臉色都發白,當林凡重新降臨此城時,他們齊刷刷的倒退,臉上都有止不住的驚恐。
特別是藥魔凡,渾身都在打擺子。
他怎麼都不可能想到,那日他口吻中,不過如此的天帝,竟然是能殺爆他老祖半邊軀骸的猛人。
林凡強忍住自己的怒氣,他將藥藝從小世界中放出:「要不要將他們全都殺掉?」
「謝謝你,但不用,一切都在丹斗後再說,好嗎?」
藥藝用一種商量的口吻,但卻是無一不在表露他的堅決。
「好。」林凡答應。
他牽著藥藝的手,在藥藝指路下,向藥族的陵墓而去。
藥族的陵墓很恢弘,全都以上好的美玉而成碑石,其上鐵畫銀鉤的書寫著墳墓中的生平。
尋遍了每一個風水絕佳處,都未曾見到藥藝父親的墓碑,隨後是在一處極為荒僻與貧瘠的角落尋到,這是一顆孤墳,遠離了所謂的陵墓,在最邊緣處,且,這碑文很破爛,就是一塊頑石雕琢成,其上只有三個大字——叛族者。
藥藝哭了,他在這裡述說中他父親對藥族的功績,對藥族之人如何之好等,林凡一直寂靜未發一言。
「父親。」
宣洩完後,藥藝叩首,將眉間都磕破,有血流淌。
「別想太多,你丹鬥勝後,將你父親遷入主墓中,在為他正名,這才不妄為人子。」林凡開口。
隨後林凡雙眸一冷,他抬手打出璀璨的金光,化成龍形的氣流沖入藥藝軀骸內。
葉擎天在求饒,無用,藥藝專注的在剔骨。
所以他威脅,直言他葉族鼎盛,若是不放掉他,林凡與藥藝絕對都活不下去,但也無用,藥藝像是在精心雕琢一件藝術品,將他的神魂以林凡給的割魂刀一片片的削掉,就如在削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