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可不是故意的哈,是你一直挑逗我,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你如果再挑逗我的話,我就換負責人。」
石九將自己真箇人遮擋起來,強裝硬氣地說道。
花奴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心緒一時間難以平復。
她怎麼也沒想到,石九會突然來這麼一手。
不過不等她發怒,石九居然先躲藏了起來,讓別人一看還以為是石九被欺負了呢。
花奴突然覺得好笑,這個小傢伙居然也學著別人吃自己豆腐。
「你給我出來,一個大男人像個什麼樣子。」
花奴的話里仍包含了不少幽怨,不過卻沒有了那種嫵媚誘人的感覺,少了一份誘惑,卻多了一份純真。
石九露出半個腦袋看了看,確定花奴沒有生氣,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哈,這也不怪我,誰讓你一直那麼對我說話呢?」
花奴覺得好笑,自己一個美女,別人想都得不來,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客戶拒絕,而且也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住,雖然這個男人可能還有點嫩。
「好,我以後好好對你說話,但你不能再作怪了,否則我絕對不原諒你。」
聽到花奴的話,石九連連點頭稱是。
「既然我們兩個利益相關,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對我開誠布公呢?」
花奴坐到凳子上說道。
「什麼意思?」石九狐疑道。
「你到底是誰?」
「北冥非呀。」
「那你認識石九嗎?」
「不認識。」
「奧?可我怎麼聽說,明覺伯伯把紫金卡給了一個叫石九的呢?」
聽到花奴的話,石九突然臉色一變,語氣變得冷了一些,「你調查我?」
「不是調查你,而是對你負責,紫金客戶對我們商行非常重要,所以我們一定會有他的詳細資料,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的資料我不會匯報給任何人,只要確認你不會危害商行利益,那麼你的所有秘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花奴認真地看著石九說道,「所以信任是我們合作的基礎,你應該相信我。」
石九想到了闞牧明覺,覺得他應該不會欺騙自己,臉色有所好轉,說道,「可我總覺得你就像一隻小狐狸一樣,說不定哪一天我就被你賣了。」
「喂,稱呼一個女孩子狐狸可是很不禮貌的,不過念在你是初犯,原諒你了,所以你承認自己是石九了?」
石九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了一句,「你不要泄露出去,我可不想再莫名其妙地被別人下黑手。」
「奧?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看來你真的不知道,十幾天前北皇天學院到達的一隊鵬鷹之上,一個學員無故消失,北冥大人大發雷霆,有些人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但卻不知道北冥大人的陣紋之上有記憶能力,直接把當時的場景進行了還原。結果是袁族的一個學員,叫袁風郢,和一個長老一同出謀劃策,妄圖害死這名消失的學員。」
說著這裡,花奴頓了頓,而石九卻使勁兒攥了攥拳,這袁風郢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居然想害死自己。
「那後來呢?」
「北冥大人盛怒之下豈是好惹的,當著袁族眾人的面,當場擊斃了袁風郢和那名長老。而且還放出話來,這個失蹤的學員必須找到,哪家如果先找到都可以到他那裡去領取一件極品寶器,或者修復提升自己寶器品質,而且材料他自己出。這話一出,可是急壞了各大家族的人,他們一方面好奇這個失蹤的人到底是誰,另一方面都想要先找到這個人,這樣就有機會讓北冥大人親自煉製一把寶器,這個機會可是太難得了。」
「北冥大人殺了那兩個人,這不是跟袁族結怨嗎?袁族不會怪罪?」
「當然不會,北冥長老可不是誰都敢得罪得起的。袁族這次只能認栽,誰讓人家證據確鑿呢?如果只是得罪了北皇天學院可能還好點,頂多認罰,可是得罪了北冥大人,那可就不好辦了。不過北冥大人可是從來沒有對哪個人如此上心過,你說,他們會是什麼關係呢?」
沒想到北冥爺爺居然為了自己不惜與袁族為敵,可是這會不會讓北冥爺爺跟水月奶奶的關係惡化呢?
他們兩個人明顯有著很深的感情,石九突然想起來那顆陰陽子母貝的貝珠。
拿在手裡直接滴血認主,一道光華一閃而沒,打開靈識,石九發現裡面有三種不同的氣息。
一股氣息與自己心生感應,而另外兩股氣息一陰一陽,在其中緩慢地旋轉著,自己的氣息居於中間。
這兩股氣息應該是北冥爺爺和水月奶奶的。
兩股極強的氣息將石九的氣息包裹在中間,石九認主後留下的氣息明顯弱上不少,但卻並不暗淡。
千里之外的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婦人突然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各自取出一片玉質貝片。
裡面突然出現一股若隱若現的光點,慢慢形成一個光球,似乎就要被兩團強大的氣息壓制,但卻頑強無比,一直不曾消失。
兩個老人對望一眼,「這個混蛋,我就知道他死不了,等回來看我不收拾他。」
「收拾個屁,看氣息應該無礙生死,但也有可能身受重傷,你還是儘快把人找到吧,以免夜長夢多,九兒如果出了一點問題,我拿你是問。」
「對對對。」
雖然是袁族人,但對於袁風郢的如此行徑,袁水月絲毫沒有同情與他,而且因為袁水月和北冥昆的同時震怒,讓得其他人不敢反駁半句。
「你找上我,應該主要是因為北冥爺爺吧。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有什麼歹毒的想法,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石九的一句「北冥爺爺」,把花奴震驚的不輕。
他們關係居然如此親近,怪不得北冥大人會震怒呢?
可花奴又覺得委屈,自己只是猜測一下二人的關係,可怎麼就歹毒了呢?
「公子,你怎麼可以如此冤枉花奴呢?一個女人在這個世界本來就沒什麼地位,我想找一棵大樹庇護有錯嗎?如何就歹毒了呢?請你不要把花奴想像的如此不堪,花奴只是不想被別人左右命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