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明白了這個戒指空間形成的原因,那座高峰腳下,有一條靈脈,以前的修行者,把這條靈脈收進戒指里,靈氣在戒指里沒有散發,慢慢的充滿了戒指里的空間。
也就是說,戒指里的空間是可以生長的,只要慢慢的積累,靈氣越來越多,空間就會越來越大。
「這還真是個好東西啊。」
大致弄明白了戒指裡面的秘密,陽頂天一時間大是高興。
不過隨後他就不開心了。
因為他試了一下,自己並不能進入戒指,而給自動吸進戒指的酒壺,他也拿不出來。
「不對啊。」陽頂天一時間有些莫名其妙。
戒指留存的信息中,以前的戒指主人,是可以進入戒指的,甚至在戒指里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至少幾十年。
可為什麼他不能進去呢?
仔細一琢磨,明白了,戒面的那些花紋,其實是一個禁制,就好象一把鎖,以前的屋主人鎖上了,陽頂天現在沒鑰匙,所以進不去。
而酒壺之所以能進去,是因為戒指有靈,認得這酒壺,以為是原來主人的東西,所以直接吸進去了,而且放到了主人常用來喝酒小憩的水閣中。
「我靠。」
明白了這一點,陽頂天忍不住又氣又笑:「現在換主人了好不好,你個笨戒指。」
可惜戒指根本不理他,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然而又疑惑:「不對啊,上次的黿骨杯,戒指也熟啊,為什麼不吸進去,而且我以前也看不到戒指裡面啊?」
再一想,明白了,這個戒指有過不少主人,黿骨杯的主人,和用美人壺的主人,不是一個人,黿骨杯的主人跟陽頂天一樣,沒有進入過戒指,所以戒指雖然認出了黿骨杯,卻沒有吸進去。
「那為什麼有的人能進去,有的人就不能進去呢?」
這個問題,陽頂天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功力的原因。
戒指花紋形成的禁制,需要一定的功力才能衝破,黿骨杯主人的功力不夠,陽頂天的功力也不夠。
陽頂天的功力,以前甚至看不到戒指裡面,而現在之所以能看進去了,是最近功力增加了。
「我沒練功啊,為什麼增加了?難道是女人越來越多的原因?」
一想,還真有可能,他的功力完全來自桃花眼,而桃花眼愛女人,他自己有明顯的感覺,每多一個女人,精力好象就越強一分。
就好比春天開的花,花越多,春越濃。
「看來我還要多幾個女人,才進得了戒指啊。」
想明白了這一點,陽頂天可真就樂了。
「嗯,來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然後帶了她們到裡面喝酒。」
這麼想著,忍不住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正樂著,突然聽到敲門聲。
陽頂天還以為是服務員呢,開門,很意外,竟然是紅髮卡女子。
紅髮卡女子不似先前的高冷,看到陽頂天,她盈盈一笑:「你好。」
「你好。」陽頂天點頭回應,看著紅髮卡女子,心下不解,這女人找他幹嘛?
紅髮卡女子看著他,道:「我可以進來嗎?」
「哦,可以的。」
陽頂天搞不清紅髮卡女子的來意,側身讓開門。
紅髮卡女子進屋,陽頂天道:「請坐。」
「謝謝。」
紅髮卡女子很有禮貌,坐下的姿勢也非常優雅,就外表的風儀來說,她跟琴霧真的有得一拼,但陽頂天其實知道,這女人骨子裡跟琴霧大不相同,極為難纏。
琴霧優雅是真優雅,當然,貴族小姐嘛,有錢有權有勢,自然能優雅得起來。
而這紅髮卡女子,外表的儀態學到了,底氣其實不足,所以行事有些走偏門,不夠大氣。
不過這與陽頂天無關,他看著紅髮卡女子,道:「你是有什麼事嗎?」
「是有一點事。」紅髮卡女子這會兒表現得非常禮貌,很有風度:「請先容我自己介紹,我姓曾,曾明月,明月禮品有限公司的經理。」
她說著,從手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陽頂天。
陽頂天接過來,看了一下,名片設計得很精緻,帶著一點淡淡的香氣。
「能請問先生貴姓嗎?」
曾明月見陽頂天沒有交換名片的意思,主動問他。
「我叫陽頂天,大陸人,東興公司的GG經理。」
陽頂天也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曾明月。
「原來是陽經理。」曾明月拿過名片,看了一下,收起來,隨口恭維他:「陽經理年輕有為啊,真的讓人羨慕。」
「給人打工而已,有什麼羨慕的。」
陽頂天摸不清曾明月的來意,隨口客氣一句。
曾明月道:「我想問一下,陽經理先前拍下的圍棋,是公司行為,還是私人收藏。」
陽頂天猜到她可能是為圍棋而來,這一聽,果然,這女人的性格,還真是不達目地不罷休啊。
「是私人收藏。」他也不瞞。
「陽經理,我有一個不陳之請。」曾明月看著陽頂天,一臉誠懇:「家父特別喜歡這副圍棋,不知陽經理能不能割愛,當然,我會補足陽經理購棋的花費,我沒有那麼多現金,但有一處物業,價值大約也值一個億左右,可以抵給陽經理,不知行不行?」
她說得情真意切,本身又長得極美,極有氣質,桃花眼又是愛女人的,陽頂天差一點就給她說動了。
不過這副圍棋,陽頂天是買來送給馬晶晶的,所以他想了一下,搖頭:「抱歉,我這副圍棋,是奉女朋友之命,買了要上門討好她父親的。」
說著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要是讓給了你,我女朋友就要發飈了,尤其是,她明明知道我買了,結果居然讓給了人,而且是一個美女,那我一定完蛋。」
他說得有趣,曾明月掩嘴一笑:「陽經理很風趣。」
「抱歉。」
陽頂天再次抱歉。
先前在拍賣會上,他覺得曾明月風格有些可惱,但這會兒聽說她是為了父親買這副圍棋,他倒是真心覺得有些歉意了。
「沒有關係。」
曾明月雖然眼中難掩遺撼,還是很有風度的笑了一下:「那就不打擾陽經理了,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