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給他戳塌了,你再教他,那得了。」
盧燕捶他一下:「絕對不行。」
嬌嗔一番,還是簽了字。
陽頂天讓燕喃在另一份購房合同上簽字,看燕喃要拒絕,他威脅道:「敢說一聲不,晚上休想我饒你,反正燕子晚上要睡這邊,你一個人陪我的。」
燕喃頓時給他嚇到了,陽頂天在床上很變態,別說他一個人,就是她加上盧燕,都經常給他玩得半死。
於是燕喃也簽了字,本來她要陽頂天也簽上名字,算是合買的,陽頂天不理她,雙燕簽完了,交給售樓小姐,然後直接全款,把個售樓小姐喜得,臉上仿佛就開了一朵大紅花。
精裝修的房子,提包可以入住,交了款,拿了鑰匙,房子就是盧燕燕喃的了,雖然房產證還沒下來,但那是遲早的事情。
盧燕本來就愛炫,這會兒心中激動,當即就在朋友圈炫了一通,尤其是那幾個撮著她要陽頂天給買房子的,她直接拍下購房合同上自己和燕喃的簽名給發過去。
她朋友圈剎時就炸了。
包嫩模的權貴很多,但這麼大方的,卻少見,哪怕買房,也是寫男方的名字,加女方名字的很少,象燕喃盧燕這樣,直接只寫女方名字的,更是少之又少,尤其是這種大戶型,六百萬啊,說送就送了,這份兒壕,這份兒寵,太讓人羨慕了。
李曉佳朱玉玉當然也知道了,同樣的羨慕。
朱玉玉的店子也還賺錢,一個月將近兩萬左右的純利,李曉佳的要好一些,開學後,一個月能有四萬多的純利,但哪怕是五萬,辛苦一個月,也只夠在一步園買一個平方啊。
而現在,盧燕燕喃什麼也不做,天天養在家裡,卻直接得了一套房子,李曉佳要辛苦一年,不吃不喝才買得起啊,那還不能算寒暑假淡季。
「喃喃就算了,燕子還真是狗屎運啊。」李曉佳只能嘆氣,然後她就給盧燕發簡訊:「晚上請客,我和玉玉都過來,不狠狠的斬你一頓,真的不行了。」
盧燕把簡訊給陽頂天和燕喃看了,咯咯笑,回覆:「來啊,隨你斬。」
燕喃道:「你少炫一點吧。」
盧燕得意,摟著陽頂天狠狠的親一個:「我男人找得好,就要炫。」
隨後盧燕把她弟弟盧虎接了來。
盧虎十八歲,個頭卻有一米八五,而且長得極為壯實,進門,他往門口一站,差不多整扇門都給他堵住了。
陽頂天一眼看見,嚇一跳:「我的乖乖,你這簡直就是一坦克啊。」
盧虎人粗,嘴倒是細,看見陽頂天,他直接就堆下笑臉叫人:「姐夫。」
這聲姐夫叫得陽頂天眉花眼笑,道:「進來坐,小虎是吧,有支付寶帳號沒有?」
「有的。」盧虎點頭。
「告訴我。」陽頂天掏出手機。
「幹嘛呀。」盧燕在邊上問。
「你別管。」陽頂天揮手讓她別管,要了盧虎支付寶帳號,發了個紅包,8888。
盧燕湊過頭看了一眼,嗔道:「你給他錢做什麼呀?」
「見面禮啊。」陽頂天一臉理所當然:「第一次見面,當然要發個紅包嘛。」
「也不要這麼多啊。」盧燕嘟嘴。
「小意思,灑灑水拉。」陽頂天學廣東腔。
盧燕拿他無可奈何,心中其實高興,瞪盧虎一眼:「你不許亂花。」
「哎。」盧虎連連點頭,笑得見眉不見眼,嘴也甜:「謝謝姐夫。」
他是小地方的孩子,家裡也並不富裕,盧燕也就是去年才借陽頂天之手賺了點錢,平時並沒有多少錢給他花的,一個月能有個一百兩百,不得了了,而陽頂天一出手就是差不多一萬,他怎麼能不開心?
當晚就在盧燕的新屋開伙,說是精裝修,但真要住下來過日子,太多的東西要買,於是一通大採購,盧虎也跟著去了,眼見他姐一路買買買,陽頂天就一路刷卡,更是覺得這姐夫不錯。
或許惟一的缺陷,就是矮了點,但在盧燕帶著他殺進步行街,從頭到腳幾身置辦下來,而且全是名牌,一傢伙花掉十多萬,陽頂天卻眉頭都不皺一下之後,這一點缺陷也給他忘到了九霄雲外。
高有屁用啊,能值一雙鞋子?還是一條內褲?
晚餐的時候,李曉佳朱玉玉都來了,另外還有幾個模特,都是圈裡跟盧燕玩得好的,都在東城混啊,結果盧燕一下就鬧了一套房子,而且是在步行街邊上,而且不是什么小公寓,一百二十平的大戶型呢,要是在香港,那是要叫做千尺豪宅的。
眼紅也好,真心慶賀也好,總之是要來看一看,鬧一鬧。
這一晚就非常熱鬧,燕喃還好,盧燕徹底喝醉了,摟著陽頂天,公然送吻:「謝謝你陽陽,你是我永遠的老公,我永遠愛你。」
陽頂天很開心。
不過他注意到了李曉佳幽怨的眼神,他只能嘆氣,倒是朱玉玉還好,目光對上,朱玉玉只是對他甜甜的笑。
這姑娘心底肯定也羨慕,不過她不敢爭,而且在東城開上了店子,並且賺錢了,算是真正成功的在東城站穩了腳跟,她心裡已經很滿足了。
知足常樂。
李曉佳賺得比她多,卻反而沒有她開心,尤其是與盧燕對比之下。
一直鬧到將近十二點才散去,燕喃去了旁邊自己屋裡,陽頂天盧燕要給盧虎演戲,自然就睡這邊,三室一廳的房子,很大,盧虎睡次臥,盧燕陽頂天睡主臥。
盧燕有些醉了,而且特別興奮,幾乎整個人掛在陽頂天身上,給摟著進了浴室。
陽頂天給她脫光了,幫她洗澡,她就象一隻大懶熊一樣,吊著陽頂天脖子,只會傻笑。
洗了澡,陽頂天給她抹乾了,抱回臥室,盧燕還在笑,陽頂天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板:「傻笑傻笑。」
「我開心。」
盧燕在床上打滾。
這姑娘身材真的好,這會兒在床上亂滾,恰如滾開了滿床花。
滾過去,又滾回來,抱著陽頂天,腦袋鑽在他懷裡,扭啊扭的,好一會兒,道:「啊呀,喃喃不在,好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