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這么半天,天其實已經晚了,開出一段,太陽就落下了海面。
陽頂天道:「晚上繼續開嗎?」
「不好。」珍妮搖頭:「晚上開視界不好,萬一撞到島礁什麼的,就麻煩了,所以我們最好下錨,明天天亮了再繼續好了。」
「是的。」井月霜贊同她的話,瞪一眼陽頂天:「你沒看過泰坦尼克嗎?就是晚上開船,撞到了冰山。」
「那片子看過。」陽頂天點頭:「不過地中海沒冰山吧。」
「敢跟我頂嘴。」井月霜怒了,直接踢了他一腳:「去把後艙收拾一下,你們這些臭男人,全都臭死了。」
「遵命Si。」
陽頂天學著香港電影裡的,立正應答。
珍妮看得有趣,咯咯的笑,井月霜也笑,陽頂天到艙口,回頭看了一眼,沒有海盜的威脅,這兩個大美人笑起來,真如名花並蒂,各有各的美麗。
「一個已經是我的了,還有一個,也到手了一半,今夜不知會不會有機會。」陽頂天暗暗得意,不自禁的搓了搓手指,井月霜那個美臀,果然不僅僅是好看啊。
「不過井姐性子真烈,要小心著,可不能惹怒了她。」
先前井月霜讓他擰斷她脖子的話,真的驚到了他,這樣的女子,他打心底里即有些敬,也有些怕。
但越是這樣的女子,他心中就越熱得厲害,征服這樣的女人,才有成就感啊。
海盜這艘快艇要大一些,但遠沒有費羅佐夫的豪華,裝飾結構方面也遠不如費羅佐夫的人性化和舒適,有幾個格艙做宿舍,但全都亂七八糟,井月霜說的沒錯,確實臭哄哄的。
這會兒陽頂天心中有奔頭,不怕臭,把幾個格艙全都收拾了一遍,亂七八糟的東西全扔海里,其中有一個格艙的儲物櫃裡,竟然有不少女子衣服,還有香水之類。
「劣質品,井姐她們可能看不上,不過有得換也是好事。」
他收拾乾淨了,回頭跟井月霜珍妮一說,珍妮果然就高興了:「真的嗎?呆會我去看看,衣服髒死了,好不舒服。」
她跟井月霜都只隨身帶了一個小包,就裝一些小東西,衣服什麼是沒有的,而先前鑽洞子,身上全打濕了,這會兒雖然風乾,可還是各種不舒服,如果有衣服換,當然開心。
這時天也黑了,珍妮停了船,陽頂天在她指點下,幫著下了錨。
兩個女人到後艙格間,折騰一番,再出來時,都擦了澡,換了衣服,這快艇大,儲備的淡水不少,但她們也沒有敢奢侈到洗澡,只是各倒了一盆水擦了一下,然後衣服一換,立刻就如花似玉了。
然後兩個人又到廚房裡,海盜儲備多,尤其是有酒,看到酒,珍妮就歡呼了一聲,直接開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乾,她撫著胸口:「現在終於安心了。」
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井月霜:「井小姐,你要來一杯嗎?」
井月霜雖然也受了驚嚇,但她並不需要酒精來安慰自己,微微搖頭:「你喝吧。」
看了一下冰櫃,義大利以麵食為主,海盜的冰櫃裡也儲備了大量的麵條通心粉之類的食品,然後牛肉蔬菜什麼的也不少。
井月霜跟珍妮合作,不多會兒就弄了一桌飯菜。
這方面,陽頂天是真心幫不上忙,他就一純粹的吃貨,最多會下個麵條炒個蛋炒飯,不過可以幫忙擺好桌子。
這時月亮上來了,桌子擺到艇外,珍妮給三人都倒上酒,舉杯道:「為我們的死裡逃生,乾杯。」
她的話,讓井月霜深有同感,今天下午,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甚至因此而敝開心懷,吻了陽頂天,否則正常情況下,是絕沒有可能的。
「乾杯。」她心中感概,同樣舉起杯子。
陽頂天同樣有感概,他倒沒什麼害怕的,即便是藏身洞裡,洞外就是海盜,他也不怕,因為他早有準備。
他感概的是,這樣的奇遇,帶著兩美海上遇盜,荒島歷險,不但上了珍妮這樣的國際名模,還吻了井月霜。
而在一個多月之前,他只是紅星廠的一個青工,自以為是其實屁都不是的屌絲一根。
這一個多月,真的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睡了紅星廠的第一美女白水仙,玩了老闆娘越芊芊,上了珍妮,井月霜這樣的國企領導氣質型美女也到手了一半,然後還跟傳說中的海盜打了一回交道,這樣的際遇,他讀書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來形容了。
「乾杯。」
他舉杯跟珍妮井月霜重重一碰,一口喝乾。
再又倒上酒,三人邊吃邊聊,美人如花,香氣微聞,更有海風徐內,明月在天,一時間,很有點兒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珍妮酒量很大,喝酒又快又急,她一個人差不多喝了一瓶,有了六七分醉意,突然抓著井月霜的手道:「井小姐,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井月霜有些意外,道:「什麼事?」
珍妮道:「我很害怕,我想要跟陽歡愛,讓他猛烈的愛來安慰我,但因為你是他的上級,他怕你責怪他,所以一直不敢跟我親熱,所以,我懇求你,讓他跟我做吧,你別責怪他,可以嗎?」
西方人認為男女之愛是天賦人權,就跟喝水吃飯一樣,餓了就吃,渴了就喝,只要雙方高興,而不必要在乎別人的眼光,所以珍妮敢這麼直接說出來。
而井月霜是東方女子,雖然她是都市女性,很多方面可以說跟國際接軌了,但這方面,卻仍然有著中國固有的國情和文化,珍妮這麼赤果果的提出來,她一時間就面紅耳赤,瞟一眼陽頂天,發現陽頂天也目瞪口呆在那裡,一時間心中也不知是一種什麼感覺,道:「你們高興就好,我雖然是他的領導,但不會幹涉他的私生活。」
「太好了。」珍妮歡呼出聲,轉頭對陽頂天道:「陽,井小姐同意了,呆會你跟我一房,我要你最猛烈的愛我,就象那兩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