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亡命狂奔

  好不容易雙手撐著陽頂天的身體站起來,這會兒她吸取了教訓,不敢站直了,直接就屁股一挪,坐在了陽頂天邊上。

  船身搖晃得厲害,她也不敢坐到對面去了,就靠著陽頂天坐著,臉頰發燒,心中暗罵,卻也沒有辦法。

  陽頂天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啊,說起來,如果沒有陽頂天,她這麼一栽過來,栽到凳子上,那可不是說著玩的,要是撞到臉上頭上,絕對會破皮破相,那她就要哭死了。

  對於她這樣的美女,臉是比信仰更重要的存在。

  船身越晃越厲害,珍妮雙手抱著陽頂天的胳膊,井月霜先不肯抱,因為抱的話,貼太緊,胸部就會緊貼在陽頂天手臂上,擦來擦去的,只是抓著陽頂天胳膊。

  後來發現不行了,晃得太厲害,抓不緊,只能學珍妮的,雙臂摟著陽頂天胳膊,把他當一根柱子。

  然後她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陽頂天並沒有抓任何東西,因為他身前空蕩蕩的,並沒有任何東西可抓,他甚至沒有伸手去抓座椅,而是就那麼坐著。

  他的身子也隨著船的顛簸前後晃動,可他的屁股卻象粘在座位上一樣,無論上半身怎麼動,他的屁股就是一動不動。

  好幾次,井月霜和珍妮都坐不穩,隨著船身猛然一晃,她們整個人都會往前栽,屁股都會離開座位。

  可陽頂天的屁股卻一動不動,仿佛和下面的座椅凝成了一個整體一般。

  珍妮也發現了這一點,問陽頂天:「你都不會動的,這是中國功夫嗎?」

  「是。」陽頂天洋洋得意:「這是鐵屁股功?」

  扭頭一看井月霜,又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其實跟太極的粘勁差不多。」

  「太極。」井月霜撇了一下嘴,最近太極打假,打出好多假大師,井月霜有些不屑一顧。

  假大師的事,陽頂天當然也知道的,搖搖頭,道:「太極的原理是沒有錯的,只是現在練的人掉在錢眼裡,吃不得苦而已。」

  他這話,配上他如膠水一樣粘在座位上的屁股,倒是有一定說服力,井月霜也就不吱聲了,只是更緊的摟著陽頂天胳膊。

  當然,這麼一摟緊,胸部必須緊貼在陽頂天手臂上,隨著船的晃動,不住的摩擦,本來也沒多大事,事急從權嘛。

  關健是,井月霜昨夜做了一個古怪的夢,在夢裡,陽頂天用各種花樣蹂躪她,現在不得已,要自己送上去,她心裡就不知是一種什麼感覺,船晃一下,摩擦一下,她身上就麻一下。

  到後來,只覺得全身發火,忍不住緊緊的夾著雙腿,心中實在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感覺,只好拼命的扭頭看著費羅佐夫,以掩飾那種尷尬。

  還好,陽頂天的桃花眼並沒有讀心術,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更不知道她昨夜的夢,雖然手臂給她摟著很亨受,卻也並沒有起調戲她的心思,只是在心中暗暗對比:「井姐比不上珍妮,不過也相當不錯了,不比芊芊差。」

  費羅佐夫一路亡命狂奔,後面的快艇則緊追不捨,中途費羅佐夫好幾次想要拐彎往近海跑,但後面的快艇也是老手,每次都會斜里攔截,試得幾次,費羅佐夫也就死了心,一心往前跑吧,反正後面的快艇速度跟他差不多,想追上他,難,看誰油多吧。

  這麼一直跑到天黑,前面出現一個島,費羅佐夫知道機會來了,他對這島比較熟,知道哪裡有暗礁哪裡沒有,飛馳過去,過了暗礁,拐彎,眼見只要過了拐角,後面的快艇看不到他,就有辦法甩脫。

  不想後面的快艇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突然開槍。

  子彈打穿壁板和玻璃,打得碎玻璃飛濺。

  「呀。」珍妮失聲尖叫,井月霜也嚇得臉上變色。

  她雖然是個心志堅強的女子,但碰到這樣的情況,同樣也撐不住。

  哪怕是陽頂天,也嚇一跳,他雖有桃花眼,可身體還是肉做的,這要挨上一槍,絕對的血肉飛濺。

  他身子慌忙往下一滑,躺在艙板上,同時對井月霜和珍妮兩個道:「快趴下來,趴在我胸膛上。」

  珍妮立刻毫不猶豫的趴了下來,井月霜稍微猶豫了一下,也趴了下來。

  雖然這麼趴在陽頂天身上,給他摟著,有些羞人,她是真的心不甘情不願,但這會兒實在沒辦法,再這麼直挺挺坐著,萬一挨上一槍,那就冤了。

  再說了,陽頂天身子滑下去,胳膊不給她摟著,她也坐不穩啊。

  她兩個趴下去,陽頂天一手摟一個,左擁右抱,軟玉溫香,那是加倍兒的爽。

  「要是沒有追兵,也沒費羅佐夫,她兩個肯這麼讓我摟著,那就爽呆了。」

  他甚至是做起了美夢。

  費羅佐夫繼續駕著快艇狂奔,後面的槍聲消失了,不過陽頂天三個還不敢爬起來,陽頂天主要是不願爬起來,這麼樣的兩個大美人趴在身上,再隨著船身的顛簸而搖來搖去的,那真叫一個爽。

  珍妮井月霜兩個則是不敢爬起來,井月霜平時是驕傲而強勢的沒錯,可面對這樣的場面,海盜追擊,子彈亂飛,又到處烏七抹黑,她也嚇壞了,至於珍妮更不用說。

  又不知開了多久,也許個把小時,船身突然一抬,顛簸幾下,然後就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陽頂天抬頭,他眼力好,雖然船艙里沒有開燈,天地間黑漆漆的,但他的視力幾乎完全不受影響,還是能看見。

  只不過他是躺著的,珍妮井月霜兩個又壓在他身上,所以他僅只能抬起脖子,船艙與駕駛艙之間,上面是玻璃,下面是擋板,他也看不見費羅佐夫。

  「費羅佐夫先生,怎麼了?」他叫了一聲,費羅佐夫沒應。

  「親愛的。」

  珍妮也叫了一聲,費羅佐夫同樣沒應,井月霜先坐起來,珍妮也就坐起來了,她對船艙熟悉一些,開了燈。

  井月霜急叫:「別開燈。」

  珍妮忙又關了,自己卻嚇著了,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