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卻特別著迷,而且為電視裡的人著急,時不時的叫:「啊呀,好笨哦,快點拉,真是急死人了。」
諸如此類的配音,聽得陽頂天哭笑不得。
到十點半,電視劇終於完了,謝言才停止她的配音,卻又跟陽頂天討論劇情,還在為電視裡的人著急,陽頂天聽了大好笑。
謝言後來看出陽頂天在笑她,頓時就羞到了,揚起小拳頭:「不許笑我,揍你啊。」
真箇給了陽頂天一拳,反而把陽頂天打得哈哈大笑。
隨後收拾睡覺,謝言卻又想起先了先前的蛇:「陽頂天,你說晚上睡著了,蛇會不會從窗子爬進來。」
「不會吧。」
陽頂天其實可以肯定不會,他妖力一發,沒什麼東西敢進來,無論是蚊子還是蛇,不過不好跟謝言打包票。
謝言就有些擔心,但也沒什麼辦法,她躺下,陽頂天就熄了燈。
過了一會兒,謝言輕輕的叫了一聲:「陽頂天。」
「什麼?」陽頂天側頭看她:「害怕嗎?」
「嗯。」謝言從鼻腔里應了一聲。
陽頂天心中一熱,道:「我抱著你睡。」
「嗯。」謝言又從鼻腔里應了一聲。
陽頂天大喜,那晚上謝言讓他抱著睡,是從噩夢中醒來,有些迷糊,一些血糖低的女孩子是這樣的,醒過來後,腦子缺血,要好一會兒才會清醒。
但這會兒謝言明顯是清醒著的,沒想到也會答應。
陽頂天爬起來,到謝言床邊,謝言就往床那邊移了一點,陽頂天上床伸手,謝言就鑽到他懷裡。
軟玉溫香抱滿懷,陽頂天心中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只是強忍著,手不亂動,但難免也會有各種念頭。
不過沒多會,這念頭就消失了,因為謝言發出了勻稱的呼吸,她睡著了。
陽頂天啞然失笑,又暗暗罵自己:「想什麼呢,謝老師就是信任你而已。」
雖然這種信任,實在是有些過份,但是,信任是慢慢積累的,積累到一定程度,也就無所顧忌了。
至少明擺著,沒有謝言的允許,陽頂天絕不會侵犯她。
不過摟著謝言軟軟的身子,陽頂天自己就有些睡不著了,調整呼吸,過了好一會兒才睡著。
突然醒來,天卻已經蒙蒙亮了。
轉頭,跟那天早上一樣,謝言已經醒了,手撐著頭,在看著他。
見陽頂天醒來,謝言臉微微紅了一下,卻沒有象那天早上那樣起身逃走,而是笑道:「醒了?」
「嗯。」陽頂天點頭:「你先醒來了?」
晨光中的謝言,如雲的烏髮配著臉上淡淡的暈紅,說不出的美麗,陽頂天有一種衝動,想要摟著她,但那天早上衝動了,現在就有些不敢。
「嗯。」謝言也應了一聲,卻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居然主動湊過來,吻了陽頂天一下。
而且,吻的是唇。
輕輕的一吻,恰如乾柴堆上劃著名了一根火柴,陽頂天腹中烘的一下就燃燒起來,一個翻身,就把謝言壓住了。
謝言給他的大動作嚇到了,手軟軟的撐著他胸,道:「不要。」
不過聲音軟軟的,就如四五歲小女孩糯糯的童音。
陽頂天心中仿佛有火在燒灼,他咽了口唾沫,道:「謝老師,讓我親一下,我只親一下就好,好不好?」
謝言眼眸軟軟的看著他,帶著羞意,她猶豫了一下,伸出一個指頭:「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陽頂天用力點頭。
謝言手放下,仰著搭在了枕頭上,輕輕閉上了眼晴。
陽頂天整個人仿佛要爆炸,他以為謝言會生氣,沒想到謝言居然真的會答應。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伸手,一粒粒解開謝言睡衣的扣子。
「我親到謝老師了,我真的親到謝老師了。」
他在喉中發出一聲無聲的狂吼,整個人幾乎都在顫抖。
他現在女人多了,別說親,就是上女人也沒有什麼太激動的。
然而這不同啊,因為這是謝言啊,是謝老師,是跟所有女人都不同的謝老師啊。
他細細的親著,從頭到腳,就如連城的珍寶,讓他愛到骨頭縫裡。
謝言如嬰兒般的申吟,在房間裡瀰漫……
收拾好出來時,已經快十點了。
確實沒有做,陽頂天遵守了承諾,他不會有一丁點兒違逆謝言的。
但是,謝言的身子實在是太美了,怎麼著也親不夠,要不是後來謝言實在撐不住了,床單都濕了半邊,他能親一天不放手。
到車上,謝言道:「你來開車。」
「好。」陽頂天坐上駕駛位,看謝言坐好,他心情是無比的暢快。
謝言今天是一身白底繡金鳳的旗袍,她身材特別適合穿旗袍,她也喜歡穿,沒有穿褲襪,膝以下裸在外面,肌膚象瓷一樣細白。
她的肌膚有多好,陽頂天現在最有發言權。
見陽頂天看著她,謝言心中即羞又喜,道:「我發現你好壞的。」
陽頂天呵呵笑,她嬌羞的樣子,是如此的迷人,陽頂天忍不住,又湊過去吻她。
謝言沒有拒絕,反而主動獻上紅唇,讓他親吻了一陣,這才輕輕捶了他一下,道:「乖乖的開車吧,就沒個夠。」
「永遠都不夠。」陽頂天哈哈一笑,這才發動車子。
回到東城,車子直接開去謝言家,原材料問題解決,謝言給紀輕紅打了電話的,紀輕紅讓陽頂天去家裡,她中午親自下廚,要感謝陽頂天。
親了謝言,陽頂天其實有些心虛,怕對上謝言的老公羊催,但他想多了,到家裡,只紀輕紅一個人在,無論是謝言的老公還是公公,全都不在。
這個家,仿佛就是兩個女人在支撐,那一對父子,完全沒有存在感,反正陽頂天到東城這麼久了,還沒見過羊催父子。
紀輕紅一身紅裙,精神極佳,對陽頂天道:「小陽,這次真是要謝謝你啊,光材料費,我們就能省一千多萬呢?」
「紀姨客氣了。」陽頂天謙遜一句。
「不是客氣。」紀輕紅搖頭:「現在的生意本來就不好做,原材料還這麼漲,好多廠子根本撐不下去,就這幾天,就有兩家廠子倒斃了,還有幾家廠子也在垂死掙扎,眼見著也是關門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