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漁網型情趣內衣,就是她花高價買來的,目地就是給自己的小情人一種新鮮的剌激,讓他迷戀她,捨不得丟棄她。
而從陽頂天的反應來看,她這份心思,明顯沒白花。
不過成功的後果就是,下山的時候,她是陽頂天抱下去的,她給陽頂天玩得癱軟如泥,根本走不了路了,至於那身昂貴的漁網內衣,則乾脆給撕成了碎片。
回到家,將近十點了,陽頂天把任晚蓮抱進浴室里,放水給她洗了澡,再又給她抹乾抱到床上,做了按摩。
陽頂天這一次獸性大發,一是任晚蓮情趣內衣的剌激,另一個,則是因為那對小青年。
玩任晚蓮這樣的女人,讓人看見,似乎格外的剌激。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態,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有這樣的一面。
任晚蓮給他按摩著就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但第二天醒來,卻是精神奕奕,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仿佛年輕了十多歲,到了十八九二十來歲的年紀,每天起來都元氣滿滿。
而眼角的魚尾紋也徹底消失了,臉蛋特別的嬌嫩,恍如會發光的白瓷。
這是最美滿的歡愛帶來的副效益,看著自己仿佛年輕了十多歲的臉,任晚蓮對陽頂天這個小情人,更加的滿意,她因此而改變了今天的安排,本來上午開了會,就要到下面市里去,但這會兒決定臨時改一下。
吃早飯的時候,她對陽頂天道:「中午呆會一起吃飯,我給你介紹個老闆。」
時不時給陽頂天介紹張單子,這是釣住自己這個小情人的最好誘餌。
「好,謝謝我的親親好任姐。」
陽頂天一口答應。
他現在身家過億了,對任晚蓮介紹的單子其實沒太大興趣,因為任晚蓮介紹的,都是私企的單子,國企對稅務是不怎麼賣帳的,想要討好任晚蓮的,都是私企,私企摳,利潤低。
但任晚蓮一番好意,陽頂天當然不會拒絕,再說了,拿去送給謝言也好啊,利潤再低也是利潤啊,做實業,本身賺錢就不多的,有得賺就不錯。
吃了飯,甜甜蜜蜜的吻了一下,分開去上班,中午的時候,任晚蓮打了電話來,約在一家會所,陽頂天過去,任晚蓮給他介紹了一個老闆,拿了張六百萬的單子。
陽頂天拿了單子,就打謝言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謝言嬌嬌嫩嫩的娃娃音就響了起來:「陽頂天,我正要找你。」
「原來不是做夢啊。」陽頂天開玩笑。
謝言沒明白:「做什麼夢?」
「我昨夜夢見,你說要請我吃飯,所以特地打個電話問一下,原來是真的啊。」
謝言咯咯笑起來:「行啊,不過現在過了飯點了,要不我請你喝茶吧。」
跟美女老師喝茶,這個可以有啊,陽頂天隨即開車過去。
謝言已先在茶樓前面等著,她穿一條綠色的吊帶裙,下擺到膝上五分,沒有穿褲襪,露出一截嫩嫩的大腿,加上纖細的小腿,站在那兒,就如一朵鮮嫩的素心蘭。
「陽頂天。」看到陽頂天,謝言衝著他笑,讓陽頂天有一種仿佛時光倒流,又回到了校園的情景,眼前的謝言,和當年的那個謝老師,真的完全沒有半點區別。
「你找我什麼事啊?」
進了茶樓,點了茶,謝言笑著問:「是不是又有了單子?」
「不愧是謝老師,神機妙算。」
陽頂天小小的拍一下馬屁,謝言便咯咯的笑。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誰都會認為,這是一個七八歲甚至是五六歲小姑娘的笑聲。
陽頂天又有一瞬間的恍惚。
冬陽燦爛,歲月靜好。
只盼時光永遠停滯。
他愣了一下神,拿出單子,謝言看了一下,道:「呀,這幾款配件,我們廠都能生產。」
「那更好啊。」陽頂天笑道:「自己生產,怎麼也能多賺兩個點吧。」
「嗯。」謝言點頭:「應該能有十多個點的利潤,不過我們生產不了,只能找別的廠。」
「為什麼啊?」陽頂天奇怪:「不是說可以生產嗎?」
「是可以生產,但我們沒原材料。」
「沒原材料,進啊。」陽頂天好奇。
「材料漲價了。」謝言好看的眉頭皺起來:「而且,就算漲價,人家還不賣給我們。」
「為什麼啊?」陽頂天這下真的奇怪了:「不可能你們付的是假鈔啊?」
「我也不知道啊。」謝言搖頭:「我們本來付了定金的,他們寧可把定金退給我們,賠我們的損失,也不肯發貨,所以我才要找你,想你陪我去看看。」
「行。」陽頂天立刻點頭:「在哪裡,我們現在就去。」
「今天去不了了。」謝言搖頭:「在江口。」
「江口?」陽頂天對東江並不太熟,問了一句:「不在東城啊?」
「不在東城。」謝言搖頭:「江口是個地級市,算是這邊的一個大原材料批發基地吧,東南亞很多國家都在那邊批貨的。」
「哦。」陽頂天拿出手機,查了一下。
江口經濟發達,主要是原材料進出口,不僅是東江,就放在全國,都算是一個大型的原材料進出口基地,距東城四百多公里,依江傍海。
「行。」陽頂天點頭:「那明天我陪你過去,開我的車。」
「你技術怎麼樣啊?」謝言咯咯笑。
陽頂天也笑:「實話實說,我開車的技術,還確實不怎麼樣,不過應該不至於衝到大海里。」
謝言給他說得咯咯笑起來。
說說笑笑,喝了茶,謝言付了帳,很有趣,每次跟謝言在一起,大多是謝言付帳。
結帳下樓,陽頂天道:「剛才那個收錢的妹子,好佩服的看了我一眼。」
「為什麼呀?」謝言沒明白:「她為什麼佩服你,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陽頂天搖頭,憋著笑:「不過男女一起喝茶,能讓女方結帳的,那都是好漢,所以她佩服我吧。」
謝言咯一下笑得彎腰,她胸部崩得緊,不過這一彎腰,衣領還是往前頃,陽頂天眼光倏一下就從溝里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