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海盜被幹掉,陽頂天出了口氣,鑽出水面。
海上天亮得早,折騰這么半天,天也亮了。
又是槍擊,又是爆炸,不止是賭船上的女人們,岸上林中所有賭客也都驚醒了,全都在看著。
陽頂天上了沙灘,雷萬等人先沒認出來,他手中又舉著槍,一時間沒人吱聲,直到賭船上一聲尖叫:「陽頂天。」
是譚冰的叫聲,她當然也給驚醒了,聽到爆炸聲,也上了甲板,混在女人堆里,這時看到陽頂天,忍不住叫出聲來。
陽頂天回頭,展顏一笑:「冰姐,沒事了,所有海盜都給我幹掉了。」
「你太牛了,我愛死你了。」
譚冰喜叫出聲。
隨後就是歡呼聲一片,不僅是賭船上的女人們,林子裡雷萬老刀等人也沖了出來。
一通狂歡之後,雷萬等人上了賭船,把給陽頂天殺死的海盜屍體扔進海里,雷萬等人看了那些海盜的屍體,身上沒有傷口,偏偏就那麼死了,都驚奇無比。
那個胖子很八卦,纏著陽頂天問,陽頂天只好說了,有的捏碎喉骨,有的點裂心臟。
「你這是內功啊。」胖子老刀雷萬等人同聲驚呼,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個老刀以前也打拳的,也練過功夫,更加欽佩,翹起大拇指道:「我也拜過幾個師父,少年時也站過幾年馬步,但從來沒有練出過什麼內功,還以為師父就是騙人的呢,原來是真的啊,佩服,佩服。」
清理了海盜屍體,又修理了一下賭船,賭船給海盜手雷炸過,有所損壞,但還能開,為防萬一,雷萬又派一個船員,上了那艘完好的快艇,跟著賭船,隨後回航。
至於海盜,大家約好,不提了,免得麻煩。
賭船開了半天,到天黑,就停了下來,因為賭船上的導航系統給炸壞了,沒有自動導航,晚上行船怕觸礁。
但這會兒已經不害怕了,雷萬通過衛星電話,已經聯繫上了自家老闆。
天黑下來,雷萬準備了豐盛的酒宴給眾賭客壓驚,所有人齊敬陽頂天。
喝了一杯,老刀道:「各位,我有個提議啊,這一次,如果沒有陽先生,大傢伙最終的結局,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至少要出一個億,而且就算出了一個億,也不一定就能逃得性命。」
「是啊是啊。」
「那些傢伙肯定不守信譽的。」
「肯定是要錢又要命拉,所以我先前是死都不答應的。」
胖子等人連連點頭,議論紛紛。
「所以。」老刀壓壓手,讓大家靜下來:「陽先生不但救了我們的錢,還救了我們的命,我們酒要敬,另外也還得意思一下吧。」
他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包括在內所有人的贊同。
「應該的。」
「必須的,嘴巴謝怎麼行,要上乾貨。」
陽頂天忙道:「不必了不必了,我這也就是順手而已。」
「你順順手,大家可是得錢又得命啊。」老刀笑,壓手,看向眾人:「我提議,每人一百萬美刀,算是陽先生的辛苦費,大家覺得怎麼樣。」
「沒意見。」胖子當先表態,眾賭客也都紛紛贊同,都是有錢人,區區百萬,還不夠牌桌上輸的,根本不在話下,最主要的是,先前海盜要一個億啊,相比下來,一百萬,真的就只是九牛一毛了,大家都掏得心甘情願。
譚冰更是錦上添花:「我做為老闆,翻倍,兩百萬。」
雷萬也大方,道:「我做為船東,也翻倍,同樣是兩百萬。」
陽頂天搖手說不要,但眾人堅持,當即就由雷萬幫著轉帳。
加上譚冰,一共是十五個賭客,每人一百萬,譚冰兩百萬,就是一千六百萬,再加雷萬兩百萬,總共一千八百萬,打進了陽頂天帳戶里。
不過陽頂天手機這會兒沒信號,收不到信息,但肯定錯不了。
一千八百萬美金,相當於人民幣一個多億。
陽頂天一時間也有些發懵,他前段時間那黿骨杯才賣了兩千萬,也算是見過錢了,但突然間成為億萬富翁,還是有些出乎意料。
眾人隨即縱酒狂歡,就譚冰都喝得半醉,最後是陽頂天扶著她回房間的。
回到房裡,譚冰立刻就吻上了陽頂天,口中還不住的叫:「喜歡你,喜歡你,你太牛了,太厲害了。」
一面吻,一面就脫陽頂天的衣服,脫下褲子,她把陽頂天往床上一推,自己就蹲在了陽頂天腿間。
陽頂天也喝得有六七分醉意了,他並沒有借內勁排酒,高興呢,半醉的那種感覺,特舒服。
他身子向後半仰著,雙手撐著身體,看著譚冰的紅唇,時不時的吸一口涼氣。
半醉的譚冰,更加瘋狂,無所顧忌,而且眼眸時不時的瞟上來,眸子裡不僅僅是媚,甚至是一种放盪,這讓他酒意滿胸,更加的舒暢。
不到一年,成了億萬富翁,而且睡了好幾個美女,現在胯前的女人,不僅是一流的美女,同時也是億萬富翁,周城飲料批發的第一大老闆,精明強勢如馮冰兒,碰上她,也是毫無辦法,只能乖乖的依從她的條件。
可現在,她卻半脆在他的身前,不顧一切的向他獻媚。
「啊。」
陽頂天猛地仰天一聲狂吼。
這才是人生啊!
第二天同樣是睡到下午四點,陽頂天其實不要睡這麼久,但給譚冰纏住了,玩了兩個小時,譚冰卻又撒嬌了:「我沒力氣了,起不了床。」
陽頂天笑,給她按摩了一下,然後抱到浴室里,給她洗得白白的,再又抱回來,然後穿什麼衣服褲子也是他幫著挑。
先前他奇怪譚冰的箱子為什麼重,打開才知道,這姑奶奶帶了一箱的衣服不算,居然鞋子都帶了好幾雙。
到遠海上賭船來賭,至於嗎?
陽頂天只能感嘆,女人這種生物,男人永遠無法理解。
譚冰一直讓他幫著把衣服穿上才下床,哪怕是小內褲和胸罩都是陽頂天幫著穿上的。
如果說譚冰的心裡只有柳岩一個,至少她的身體,在這一刻,已徹為陽頂天開放——這個男人,讓她很爽,因此她很願意在他面前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