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頂天就苦逼了,有些渴,尤其是看到她喝,更是渴起來,但若離開去買喝的,那就只能認輸。
陽頂天只好不上岸,索性就回頭游,這次游在南月衫前面,南月衫就在他後面不遠處跟著。
游到一半,陽頂天突然心念一動,靈力放出,感應到遠處有幾條鯊魚,三號泳場接近海邊了。
「逗她玩玩。」
他不是想要作弊,跟妹子打個賭還作弊,那太沒意思了,而是因為,有桃花眼,南月衫無論如何贏不了他的,這麼傻不愣登的游來游去,沒意思,不妨就逗南月衫玩玩。
他靈力一動,幾條鯊魚如飛而來,突然就在南月衫身前竄出水面。
南月衫一眼看清是鯊魚,而且不止一條,剎時就慌了,尖叫一聲,猛地就嗆了兩口水。
還好她游泳技術確實不錯,忙一個翻身就往後游,可後面也出現了鯊魚,前前後後,起碼七八條鯊魚,露著尖利的牙齒,瞪著兇殘的眼珠子,仿佛隨時就要把她撕成碎片。
南月衫一世人里,哪經過這場面啊,一嚇之下,又連嗆了幾口水,頓覺身子發軟腦袋發暈,完全慌了神。
就在她接連嗆水之際,突覺身子被抱住托出水面,她略一定神,看清是陽頂天。
陽頂天也裝出驚慌的樣子:「有鯊魚。」
南月衫幾乎要哭了:「怎麼辦?」
「我們游到礁石上去。」
陽頂天叫:「南助理,你還能游不?」
南月衫本來再游幾個來回也沒事,可剛才一嚇之下,又嗆幾口水,只覺一股氣堵在胸口,四肢軟綿綿的一點力氣沒有。
「我游不動了。」她帶著哭腔:「救我。」
「不要怕,我帶你。」
陽頂天一臉雷鋒的神勇,一手托著南月衫,一手划水,鯊魚在前後飛快的遊動,並且不時躍出水面。
南月衫嚇得面色慘白,她是精英沒錯,可那是在公司里,身在江里,面對鯊魚,她跟普通的女孩子沒有任何區別,心發慌,頭髮暈,手腳發軟。
要不是陽頂天托著她,她絕對浮不起來,嗆兩口水,就會暈過去。
陽頂天帶著她,手有些不老實,因為陽頂天換了一個仰泳的姿勢,雙手摟著她,把她半托在身上的,這麼摟著,規矩的,應該摟著她腋下,可陽頂天的手時不時劃一下水,又回來摟她,然後就會抓到她的胸。
但這會兒南月衫已經完全顧不得這些了,給陽頂天占便宜算什麼,可怕的,是身邊遊動的這些鯊魚啊。
鯊魚一般不會出現在江里,南月衫經常在這裡游,從來沒碰到過,想不到今天居然碰上一群。
盯著那些鯊魚,她的腦瓜子裡想到的,全是鯊魚衝上來撕咬她身體的可怕鏡頭,至於陽頂天的爪子摸到她胸上,她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這時離礁石還有一公里的樣子,陽頂天游得也還算快,但在南月衫的映象里,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直到陽頂天把她托出水面,讓她坐到礁石上,她才清醒過來,身子一下就軟了,伏在礁石上,好半天動彈不得。
「南助理,你沒事吧。」
陽頂天也上了礁石,裝做關心的問,其實心裡在大罵笨蛋。
先前只顧得過手癮,就沒想到把南月衫脖子上的系帶給解開,要是把系帶解開,以南月衫這會兒的情形,一定是大走光,那就精彩了。
「我沒事。」南月衫虛弱的搖頭:「謝謝你了陽經理。」
「別客氣。」陽頂天謙虛一句,回頭看看,道:「那些鯊魚哪來的,鯊魚一般是海里的吧。」
南月衫這會兒心中還怦怦跳,搖搖頭,沒有力氣回答他。
好半天,南月衫才勉強恢復過來,看向江面,風平浪靜,那些鯊魚也都不見了。
「南助理,好些了吧。」
陽頂天一臉關心的樣子。
下水之前,南月衫是極恨陽頂天的,這傢伙,羞辱她兩次了,但這會兒,心裡倒多少有點暖暖的,道:「我好些了。」
「現在怎麼辦?」陽頂天問。
南月衫身上有了點力氣,身子坐直一點,抬頭向對岸看。
三號泳場游泳的人不多,一般都是些高手,或者是喜歡游野泳的,這會兒對面一個人也沒有。
而她的手機什麼的,又都放在寄東西的柜子里,也沒辦法通過手機求救。
「你說,那些鯊魚還在不在?」
她看一眼陽頂天,問。
「不知道。」陽頂天搖頭:「可能沒在了吧,這邊到底是江水,鯊魚受不了淡水的吧,不過我也不太清楚。」
他說著看南月衫:「你的意思是,游回去?」
這不廢話嗎?又沒手機,無法求救,不游回去怎麼辦?
但南月衫自己心裡也害怕,想了一下,道:「就怕還有鯊魚。」
「有可能。」陽頂天點了點頭,看南月衫臉色發白,好看的頭髮給水打濕了,也有些蓬亂,這個樣子,沒有平時那麼精緻好看,卻反而給人一種另外的剌激感。
花在枝頭很香,把花摘下來,一點點撕碎,再丟到泥巴地里,卻似乎也另有快感。
陽頂天突然覺得,自己好象有些變態了。
於是他搖頭:「也不一定,也許走了吧,這邊是淡水,它們可能是追魚群,追進來了,現在應該走了。」
他這個推論,有一定道理,南月衫點點頭,想了一下,道:「我們再等一下吧。」
「好。」
陽頂天便也坐下來。
礁石不大,他差不多是緊挨著南月衫坐著,腳鬆開,碰到了南月衫膝頭,南月衫好象沒什麼感覺。
又坐了一會兒,南月衫有些坐不住了,她先前嗆了水,加上驚嚇帶來的精神剌激,這會兒只覺得口中又干又澀又苦,極度難受。
但她還是先問陽頂天:「陽經理,你說,鯊魚還在不在?」
「應該不在了。」陽頂天也有些口乾了,不想再坐下去,雖然南月衫是大美人,而且半裸著,可只能看著,膝蓋挨一下,並不能做別的,久了也就覺得沒意思。
「那……我們游回去?」
南月衫看向陽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