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頂天當天晚上沒回去,因為當天是周五,越芊芊的經驗,屠富路周五過江,雙休在他那個生了孩子的三奶那裡,要到周一上午,送了小孩子去了幼兒園,他才會回來,而且是直接去公司,不會回家,他一個月在家的日子,不會超過一周。
陽頂天直接在越芊芊這裡呆了三天,兩個人不出門,幾乎二十四小時時刻纏在一起,起性了就做,累了就休息。
白水仙那次幫陽頂天吹,讓他爽爆了,他也想讓越芊芊幫他吹,但他心裡更敬重越芊芊,有些不敢提,叫他想不到的是,他沒提,越芊芊卻主動幫他吹了。
這一次,是氫彈爆炸。
那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最主要還是心理上的,越芊芊這樣的女子,跪在他身前,還用媚眼瞟著他,討好他,那種心理上的征服感和滿足感,真的只可以用氫彈爆炸來形容。
星期一早上,陽頂天才趕在天朦朦亮的時候離開。
中午吳香君問他:「你這幾天到外面做業務去了啊。」
陽頂天點頭:「是啊,沒先跟你說,不好意思。」
吳香君哼了一聲:「開單沒有。」
陽頂天故意愁眉苦臉的搖頭:「沒有。」
「也沒事。」吳香君還安慰他:「你一個月做了幾百萬,已經很厲害了。」
「有班花大人這句話,小人這心裡啊,陽光燦爛了。」陽頂天拍馬屁。
吳香君便哼了一聲。
其實陽頂天心裡樂開了花,幾乎憋不住的就想要笑,後來只好躲去網吧,想到得意處,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邊上一個網友,看他笑得得意,以為他打出了什麼神級裝備呢,探頭看一眼,結果陽頂天已經掛機了。
「毛病。」
那網友忍不住罵一句,換來陽頂天更大的笑聲。
過了兩天,余冬語給他打電話:「我有個案子,要去佛光山假日酒店那邊,有個老闆熟,也許可以幫你開張單子。」
「好啊。」陽頂天立刻答應了。
佛光山是這邊著名的風景名勝區,有一尊幾十米高的大金佛,到節假日,很多人來參觀禮拜,這邊的假日酒店也比較多,酒水銷量比不得市區的夜總會,但也是個銷售渠道。
陽頂天從沒想過去那邊做單,倒虧得余冬語想著他。
余冬語開了車過來,是一輛大眾,而不是她的警車,她穿的也不是警服,而是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裝,高腰褲襯出筆直的長腿,差點兒把陽頂天的眼珠子看直了。
余冬語留意到他目光,瞪他一眼:「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美女見過。」陽頂天點頭又搖頭:「有這樣一雙美腿的美女,真的沒見過,余姐,說真的,你不去做模特,真的可惜了。」
余冬語下巴一昂:「別說,有時候,我還真想辭職去當模特。」
「那別。」陽頂天又搖頭了:「你還是當所長威風一點。」
「有什麼威風的。」余冬語說了一句,卻不想說了,發動了車子。
「什麼案子。」
閒得無聊,陽頂天忍不住問:「如果要保密就算了,當然沒說。」
「鬧鬼。」
「啊。」陽頂天嚇一跳:「不會吧,真有鬼啊。」
「裝神弄鬼唄。」余冬語冷笑:「我幹警察這麼多年,什麼牛鬼神蛇都見過了,就沒見過鬼。」
「哦。」陽頂天點頭:「希望是女鬼。」
余冬語瞟他一眼:「女鬼怎麼著?」
「不怎麼著。」陽頂天嘿嘿笑:「我就想看看女鬼長什麼樣唄,要是象王祖賢那樣的,那就美呆了。」
「然後某些人色迷心竅,就給吸成白骨。」余冬語哼哼。
「姐啊。」陽頂天雙手合什:「說句好話吧。」
余冬語哈哈笑。
陽頂天也笑,道:「不過其實如果女鬼有餘姐你這個樣子,我就是給吸成白骨,也是心甘情願的。」
「那你小心著。」余冬語嘿嘿冷笑。
「陰風慘慘啊,好可怕。」陽頂天裝出害怕的縮著身子,倒把余冬語逗笑了。
到一家佛光山莊的酒店,開了兩間房,吃了晚餐,余冬語對陽頂天道:「我們上後山轉轉。」
「好啊。」陽頂天點頭,看了看余冬語的腳,一樂。
余冬語卻知道他樂什麼,道:「我就不穿高跟鞋,也比你高。」
陽頂天捂臉:「姐,咱能不打臉嗎?」
余冬語咯咯笑:「誰叫你不長個兒來著?」
「這怨我嗎?」陽頂天跳著腳叫:「我爸還沒我高呢,是他的遺傳好不好?」
他故意裝出氣急敗壞的樣子,余冬語更是笑得咯咯的。
上了山,兩個人轉到後山,余冬語指了一下山下面的一家別墅式酒店:「鬧鬼的就是那家酒店,要是能把鬼抓了,我讓那老闆給你開單。」
「行。」陽頂天點頭,一想不對:「姐,你不是想夜裡在這裡蹲著吧。」
「怎麼了?」余冬語斜眼瞟著他:「你不會真的怕鬼吧。」
「什麼叫真的怕鬼。」陽頂天叫:「我當然怕鬼啊。」
他梗著脖子的樣子很有趣,余冬語倒是咯一下笑了:「有我陪著,你怕什麼呢?」
「可萬一你是鬼呢。」陽頂天叫:「我們廠在山區,就發生過一件事,兩個人走夜路,一個嚇另一個人,說,我是鬼,你怕不怕,結果那個人說,我也是鬼,有什麼怕的,先那個就笑了,說,你是鬼,有什麼證據,結果那個人一下把自己腦袋揪下來,揪下的腦袋卻在說話,你要什麼證據,先那個人一下子嚇死了。」
余冬語咯一下笑起來:「這是你外婆給你講的鬼故事吧。」
「是真的啊。」陽頂天一臉認真,其實這是他在一本故事書上看來的,用來唬余冬語。
他以前就不怕鬼,敢一個人半夜去山裡練拳,現在開了桃花眼,更加不怕,不過逗逗余冬語這樣的美女警花,那還是蠻舒服的。
「我不信。」余冬語搖頭,道:「你要是真害怕,趁著天還沒黑,你先回去。」
「你一個人在山上守著。」陽頂天訝異:「你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