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松松骨

  謝謝打賞的朋友們,祝朋友們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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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頂天過去,洪仙姿撒嬌:「呀,累死了,你也給我松松骨吧,以前也就強撐著,現在有了你,我是一分鐘都撐不住了。」

  陽頂天便笑:「行。」

  先給洪仙姿鬆了骨,再給洪仙姿鬆了體,最後給她鬆了魂。

  然後吸一支事後煙,就想到了關曉晴:「那女人怎麼樣了?」

  關曉晴這會兒非常不好過。

  上午按摩完後,她舒服得幾乎要升天了,甚至可以說,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自己升天了。

  她是已婚的女人,而且,她在男女之事上經歷豐富,高中的時候,就初嘗了禁果,上大學後,更是換了好幾個,參加工作,換男朋友更是換衣服一樣,但從來沒有哪一次,達到過陽頂天那一彈給她的感覺。

  當然,舒服是舒服了,她也沒有別的想法,今天是雙休,到父母家吃了飯,接了孩子,非常愉快的一天。

  但到了晚上,小腹中突然熱了起來,先只是肚子裡熱,然後好象整個人都熱了,腦子裡迷迷糊糊的,耳朵里也嗡嗡的,看人似乎都有些眼花了。

  偏偏她老公不給力,她老公張承信,是金管局的一個副科長,職位不高,權力卻重,每天的應酬非常多,基本上很少有十點以前回過家的。

  以前關曉晴也無所謂,她是個虛榮心極強的女人,想要有面子,男人就要有權力有地位,所以明知道張承信在外面應酬,少不了女人,她也只是狠狠的叮囑幾句,實際上不管。

  把老公栓在褲腰帶上容易,可栓在褲腰帶上的男人,有什麼用?

  至於在外面打野食,反正男人就跟狗一樣,見了母的就想上,你把他栓褲腰帶上,他即便身體沒上,心也上了,還不是一樣。

  所以關曉晴想得非常透徹。

  然而這一夜,她卻特別的想了,好不容易等到張承信回來,卻喝醉了,把關曉晴氣得啊。

  喝醉了也不放過他,但張承信也有三十五六了,整天酒色叢中打滾,身體發胖發虛,給她弄半天,好不容易起來了,沒兩分鐘,又完事了。

  關曉晴簡直想死。

  這一夜難過啊,翻來覆去,真就跟烙燒餅一樣。

  半睡半醒之間,好象又回到按摩室,那個按摩師對著她笑,說道:「我給你來個整體按摩吧。」

  然後就把她脫光了。

  關曉晴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按摩,死過去,又活過來,才上天堂,又下地獄---。

  醒來時,天大亮了,整個人卻仿佛是給水泡過的,不但是睡衣,床單都濕了。

  關曉晴爬起來,洗了個澡,本來星期天一般是帶孩子去張承信家,但張承信說還約了個人,關曉晴都懶得理他了,直接就把孩子送到自己父母家,一轉身,就給洪仙姿打了個電話,直接點名要昨天的技師,不能換人,否則她就不做。

  洪仙姿只好給陽頂天打電話,陽頂天下了桃花劫,就等著呢,接到洪仙姿電話,他還裝了一下:「表姐啊,我說了這樣不行吧,這樣短時間可以,時間長了,顧客多了,怎麼辦?」

  洪仙姿也知道,不可能讓陽頂天來給她當專門的技師,只好安撫陽頂天:「我派了人去泰國培訓了,回來,你再教他們幾招,到時應該可以接手的,你現在先幫我穩住幾個最重要的客人,好不好?」

  「好吧。」

  陽頂天裝做勉強的答應下來。

  到仙姿,換了工作服,關曉晴已經在按摩室里等了。

  聽到腳步聲,關曉晴回頭看陽頂天,道:「師父,你技術蠻好的啊,昨天太舒服了,謝謝你唷。」

  銀行出來的人,嘴巴就是好。

  陽頂天便裝出職業的樣子,很客氣的點頭:「您滿意就好。」

  「別這麼客氣嘛。」關曉晴笑,雖然敷著面膜,笑得有些僵,但聲音好聽:「你年紀好象不大吧,姓什麼呀。」

  「我二十四,姓陽。」

  前天跟謝言到關曉晴家,謝言是說過陽頂天的名字的,關曉晴當時也就點了下頭,沒當回事,這會兒同樣沒生出聯想,因為陽這個姓極少,她還以為是楊呢。

  「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好的手藝,真是了不起。」關曉晴贊了一句,道:「我們交換個手機號碼好不好,以後我有健身方面的問題,多多請教你,行不行啊?」

  陽頂天早就在等著她渡劫呢,自然毫不猶豫的點頭:「好啊。」

  「你手機號是多少。」

  關曉晴是帶了手機在邊上的,立刻就問了陽頂天的手機號,而且當場就撥了,到陽頂天的手機響起來,她才掛斷。

  做銀行業的人,細心方面,是沒得說的,她決不會記個號碼然後有什麼錯誤的事情發生,直接現場撥響了,那就無論如何不會錯。

  拿到了陽頂天電話,關曉晴這才安安生生趴下,讓陽頂天給她按摩。

  情形自然跟昨天一樣,陽頂天施展手法,直接把關曉晴送上了天,然後讓她在餘韻中慢慢的亨受,自己退了出來。

  關曉晴等餘韻過去,洗了澡換了衣服,回到家,整個白天都非常舒服,非常輕鬆,不僅是身體上的,心中也無由的特別愉悅輕鬆,腦子也靈活,反應也快,就仿佛一台新電腦,各種運轉流暢。

  但到天慢慢黑下去,突然小腹中一熱,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熱氣湧上來,到胸口,脹得胸甚至隱隱作痛,就仿佛青春期第二次發作一般。

  再然後熱氣上腦,腦子迷迷糊糊,耳朵嗡嗡作響,全身也都熱烘烘的,就仿佛發低燒一般,可拿體溫計一量,卻又正常。

  「又跟昨天一樣了,到底什麼鬼。」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白天是在父母家的,張承信則在外面應酬,吃了飯,關曉晴心中仿佛有野貓在撓,她讓兒子給張承信打電話,張承信一身酒氣,就不要來這邊,直接回自己家睡覺。

  張承信說明天要出差一周,關曉晴發脾氣:「出差你去啊,拿上包帶件衣服就行,還要我回來幫你收拾啊,你以為你也只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