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跟小喬在一起,小喬也要洗澡了吧,啊呀。」
她突然想到,有一回小喬跟她說,陽頂天很賴皮,總是要和她一起洗。
「他們現在會不會在一起洗澡,他會不會……啊呀……」
只覺全身有如火焚,兩條長腿死死的夾在了一起。
其實陽頂天這會兒並沒有跟小喬共浴,小喬泡了茶,他慢悠悠的品著,腦子裡卻在琢磨事情。
今天的訂金,基本上把六螃蟹的存貨搞空了,後面買糧的款子,從哪裡來,還一點頭緒沒有。
陽頂天想了一會兒,突然眼光一亮:「美元美元,那就去美國跑一趟塞。」
這麼一想,思路大開。
開心了,手一伸:「寶貝,過來。」
小喬在表演茶藝呢,並不動,小俏鼻子一聳:「你都沒看人家表演。」
陽頂天就是個土包子,哪裡欣賞得了什麼茶藝,泡茶喝都嫌煩,灌一杯子涼茶才痛快。
不過美人嬌嗔,自有一番情韻,陽頂天便呵呵笑:「我的寶貝才好看,茶有什麼看頭。」
「不嘛。」小喬扭腰撒嬌:「我要你看。」
「好吧。」陽頂天只好依她。
看小喬表演了茶藝,確實賞心悅目,小喬一身合體的旗袍,頭髮盤在腦後,丰韻嬌柔的美人,一舉一動,美倫美煥。
能擁有這樣的美人,讓她私下裡為他一個人表演茶藝,這實在是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
陽頂天茶藝欣賞不了,驕傲卻是滿滿的。
喝了茶,相擁著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傭人倒了洗澡水,兩人共浴。
這一條,申蘭猜到了,只是共浴之後的情節,申蘭就猜不到了,即便能猜個大概,但那要命的地方,她沒經歷過,自然是不可能猜得到的。
有些東西,真的需要用身體才能去感受。
不過那也是遲早的事。
這一點,小喬知道,陽頂天知道,申蘭自己也知道。
事實上,先前她讓陽頂天明天去接她,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她已經完全接受了陽頂天,她願意為他妝扮,為他等待。
不過陽頂天一直到快吃午飯時才起來,然後才想起申蘭昨夜的話,便開了車,到講勇堂。
可憐申蘭其實大清早的就起來了,還化了淡妝,結果陽頂天始終不來。
還好,她早從小喬嘴裡知道,陽頂天是個賴皮,尤其是在床上,什麼無賴的條件都敢提出來,而且早上不睡到中午,是不會起床的,他自己不起床,也不許他的女人起床。
反正只要他來了,小喬不到十一點半,是絕不會起床的。
所以她雖然心中帶著渴盼,但還不至於焦急,只是心中多少有點兒失落,暗暗的想:「就不能為我例外一次?」
顯然陽頂天沒有這種細膩的心思,能記起來她昨夜的話,已經是不錯了。
陽頂天都沒下車,看申蘭從屋中出來,穿著旗袍高跟鞋,似乎不太習慣,走路有些彆扭,他因此給申蘭指點:「你提著氣,就如走貓步,對,就這樣,輕靈柔美,漂亮啊。」
申蘭在他指點下,走過來,臉已經紅得跟一塊紅布一樣了。
陽頂天一看心動了,伸手就把她抱在了懷裡,不管不顧,俯唇就親。
申蘭腦中又轟的一聲,整個人頓時又懵掉了,但她的雙臂卻下意識的勾著了陽頂天脖子。
直到陽頂天放開她的唇,她雙手才收回來。
「你那車不行啊。」陽頂天見過申蘭的車:「我給你買輛車吧。」
申蘭腦子裡還嗡嗡的,低嗯一聲。
陽頂天卻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對了,你叫個人出來,讓他去水警司找查理,就說我說的,讓查理給他弄一個水警小隊的名額。」
「就跟小喬那邊一樣的嗎?」申蘭驚喜交集。
「當然。」陽頂天點頭,輕托申蘭的下巴:「你在我心裡,跟她當然是一樣的啊?」
申蘭臉一紅,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嗯了一聲,就叫了人來,是一個叫申國的三十多歲的漢子,一臉精悍。
申國是申家族人,算起來,要算申蘭的堂哥,十幾歲跟著申勇,出生入死,忠誠悍勇。
陽頂天對申國第一映象不錯,道:「你去水警司找查理,就說我說的,要他給你弄一個小隊的名額,你當小隊長,以後你們就跟著蘭姑,水警司的事,你們不必管。」
小喬有嚴森一隊水警跟著的事,申蘭申國都是知道的,早羨慕得要死,沒想到這會兒陽頂天居然幫這邊也弄了一隊。
「是。」申國激動得敬了個禮,又加一句:「多謝姑爺。」
這話讓申蘭羞紅了俏臉,但眸子裡卻滿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