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討生活,難免的,你也不必過於傷心了。」小喬安慰她:「你自己還好吧,沒有事吧?」
「沒有。」申蘭說著,搖搖頭:「差一點點。」
她說著,微微起身,把睡褲脫下來,兩條腿上,都有於痕。
「呀。」小喬驚呼出聲:「陽頂天不是說,他救了你嗎?你沒有事的嗎?難道還是給韋龍得手了?」
「沒有。」蘭姑搖頭:「他沒有得手,不過他們抓住了我,兩個人捉著我腿,壓著我。」
說到這裡,申蘭又抱住了小喬,把腦袋深深的埋在小喬胸脯深處,仿佛要藏起來一般。
「你知道嗎?小喬。」她道:「當他們捉著我的腿,往兩邊扳開,我雖然拼死掙扎,但卻掙不過他們,眼見著雙腿給他們扳開,我真的絕望了,那一刻,我就是想死都做不到啊。」
「沒事就好。」身為女人,小喬當然能夠理解,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申蘭,只能緊緊的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了,小喬,我怕了。」
說到這裡,申蘭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要是真的給他們奸了怎麼辦啊?」
她一哭,小喬也忍不住掉淚。
一直以來,都是申蘭以一種男人式的風格,強力的保護著她,但事實上,女人就是女人,申蘭再要強,終究只是個女人,在很多時候,她也是軟弱的,是害怕的,只是一個人強撐而已。
而這一次,她明顯真的是嚇到了。
以往,雖也有風險,終究身邊有槍有人,不至於完全受制於人,最不濟,豁著血勇,拼個同歸於盡或者自盡還是做得到的。
但象昨夜一樣,給人生擒活捉,讓幾條大漢壓著手腳,平日隨腳能把人踢飛的兩條腿,給人硬生生扳開,露出女人最後的私密,她就真的嚇到了。
如果,沒有陽頂天,真的給男人那東西插進來,那要怎麼辦?
在島上,她受激之下,大開殺戒,那會兒還沒浮現出來,回到家裡,慢慢的回想,她就越想越怕,尤其是雙腳給強硬扳開的那種感覺,她這個練武之人真的是映象深刻,怎麼也忘不掉。
兩個女人,抱頭痛哭,陽頂天可不知道這些,他倒是覺得昨夜還蠻有趣的,小喬給他準備了酒菜,他就一個人在葡萄架下慢慢的喝酒吃菜,樂也逍遙。
小喬快中午了才回來,一見到他,就撲到他懷裡,哇哇的哭。
「怎麼了,她打你了啊,我幫你去打她。」陽頂天開玩笑。
「不是。」小喬淚眼朦朧:「蘭姑哭了呢。」
「哦。」陽頂天還真有些意外了。
昨夜在島上,那樣險惡的情況下,最後甚至給韋龍手下捉住了,兩腿都給強扳開了,也沒見申蘭掉一滴眼淚啊。
「她昨夜都沒哭啊,怎麼回來反而哭了?」
「她昨夜差一點就……」小喬說起來都一臉害怕:「她性子烈,要是真給韋龍欺負了,那怎麼得了啊。」
陽頂天扁扁嘴,沒說話。
有些女孩子心大,哪怕給人奸了,也想得開,只當給蚊子叮一口,但有些女孩子心理上就過不去,申蘭顯示是屬於後者。
想想也是,申蘭素昔強勢,一雙腿踢遍敵手,突然給人捉住強扳開,再給人強上了,無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她確實都會受不了。
「老公,蘭姑答應做你的女人了。」
小喬突然來這麼一句,倒是讓陽頂天訝叫出聲:「真的假的?她可是個賴皮,怎麼突然間想開了。」
「她後來回去嚇哭了。」小喬道:「喝醉了,然後在我懷裡哭得象個孩子,她其實也只是個女孩子,也想要一個強大的男人保護她的。」
說到這裡,她停了一下,有點兒擔心的看著陽頂天,道:「不過她有個條件,要她自己自願,你不能強迫她的,再一個,就算做了你的女人,她也不是嫁給你,而是,啊呀,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總之她的意思就是,她要保持獨立,不做你的依附品。」
「呵呵。」陽頂天一聽就明白了,後世好多女人這樣的,獨立自主的新女性嘛。
「就是說,需要孫大聖的時候,我金箍棒得大大的,不需要的時候,就得小小的,自己縮一邊去。」陽頂天大笑。
小喬聽他笑得有些不對,就在他懷裡輕搖:「老公。」
她拖著聲調撒嬌,象個愛嬌的小女孩子。
「行,我沒有意見。」
陽頂天點頭。
女孩子的傲嬌嘛,無所謂,等真正上了床,一次就給她征服了,不怕她不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