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翻,並沒有完全翻起來,只是一個半式,身子半蹲,但就在一翻之前,她雙手齊伸,同時抓到了給陽頂天踢飛的那四名悍匪落在地下的兩支衝鋒鎗。
申蘭身子半蹲,雙手握槍,同時扣火。
這四人外,再去了韋龍,還剩下十七名悍匪,這會兒全圍在她身邊三四米開外呢,先前活捉了她,這些悍匪看熱鬧啊。
陽頂天一說話,那些悍匪又全回頭去看,陽頂天的速度又實在太快,一閃就把人踢飛了,悍匪們的眼晴根本沒看到陽頂天動作,一個二個的,還在那裡張望呢,都沒人回頭。
圍成半扇形,還在回頭看,又只有三四米遠的距離,這實在是這世間最好的靶子啊。
申蘭雙槍齊發,嗒嗒嗒嗒,火力來回掃射,十七名悍匪無一逃脫,全部中槍栽倒。
遠距離,衝鋒鎗確實打不准,但距離近的話,衝鋒鎗的火力,也確實很強大,不遜於機槍。
把所有悍匪全都掃倒,申蘭站起來,槍往韋龍臉一杵,厲喝:「張嘴。」
韋龍臉如土色,哀叫:「蘭姑饒……」
話沒說完,申蘭把槍口往他嘴裡一插,摟火。
陽頂天都嚇一跳,慌忙鬆手跳開。
果然,韋龍腦袋直接給打爆,如果不是陽頂天手鬆得開,非得濺他一身血沫子。
「這女人,夠狠辣。」陽頂天不由得暗暗咋舌。
他不知道,申蘭這種行為,屬於心理學上的一種應急爆發,她被活捉,差一點點被強女干,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兇險,這件事,深深的剌激了她,才有了這種兇悍至極的反應。
打爆韋龍腦袋,申蘭又拿過韋龍的槍,她手中的槍沒子彈了。
拿著韋龍的槍,依次給周圍的悍匪補槍,一人腦袋上給了一槍。
這就是穩重了。
補了槍,申蘭背了一支衝鋒鎗,手裡拿了一支,又取了十幾個彈夾插在腰上,陽頂天看著著皺眉:「你背這麼多彈夾做什麼呀,不累的嗎?」
「他們還有兩艘快艇。」申蘭低著頭檢查彈藥。
「都給我幹掉了。」
「不可能。」申蘭終於抬頭:「他們在繞著島巡邏呢,你怎麼幹掉他們的?」
「你站崖上看啊,看他們還在不在?」
申蘭深深的看他一眼,真箇就站到崖上去,這崖高,島的四面都可以看到。
這時月亮已經偏西了,但月光非常好,海面如一面巨大的鏡子,反射著光線,視界非常好。
那兩艘快艇,申蘭先前看到了的,這會兒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你真把他們幹掉了,怎麼可能?」申蘭又驚又疑:「你怎麼做到的?」
「就如大名鼎鼎的蘭姑,一夜之間成了我的女人,別人也會問,陽老闆啊,你是怎麼做到的啊,蘭姑怎麼可能跟你上床啊,是不是因為你長得帥?」
陽頂天洋洋得意。
換了小喬,這會兒就會抿嘴嬌笑了。
申蘭臉上卻一絲笑意也沒有。
申蘭轉頭,仔細凝視海面,確信那兩艘快艇不在了,她轉身下了崖頂,往島下走去。
「哎,等等我啊。」陽頂天忙在後面跟上,他也不客氣,一伸手,啪,在申蘭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上次其實打過,沒有仔細品味,這次打,嗯,手感真是不錯哦。
小喬大,但要軟得多,遠沒有這麼結實緊湊。
「你是想死?」
申蘭給他打了一板,霍地轉身,手中衝鋒鎗抬起來,槍口指著他胸口。
「哎哎哎。」陽頂天叫起來:「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我打你屁股,有什麼不可以的,我跟你說,小喬最喜歡我打她屁股了,不信你回去問。」
「呸。」申蘭呸了一口,槍口一動:「站在那裡不要動,不許跟著我,否則我就開槍了。」
「你什麼意思啊?」陽頂天惱了:「先前說好的,我救你,你做我女人的啊?合著想反悔了?」
「先前是先前,現在是現在。」申蘭冷著臉:「先前你救了我一命,是事實,但現在呢,我有槍在手,我饒你一命,也是事實,所以我們兩清了。」
「豈有此理。」陽頂天幾乎要抓狂了:「你還講不講理啊,總要有個先後吧,要是沒有我救你在先,這會兒你在幹嗎?哦,不對,不是你在幹嘛,而是韋龍或者他手下在幹嘛?你就扯長嗓子在那裡叫吧,又還怎麼可能饒我一命,這不是純粹不講理嗎?」
「沒錯,我是女人,我就是可以不講理,總之我們兩清了。」
申蘭說到這裡,狠瞪了陽頂天一眼:「不許跟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