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里絕對有東西。」陽頂天暗暗點頭,可又疑惑:「小喬好象是知道的啊,她為什麼還喝,哦,這是交易,她想要查理放了申蘭,就只能把自己獻出去。」
這時小喬又勉力把酒杯端回來,她纖細軟白的手臂嬌軟無力,到嘴邊時,手一抖,半杯酒全灑在胸前,白色的旗袍立刻就濕了,貼在胸前。
「對不起。」小喬道歉。
「沒有關係。」查理眼晴盯著她胸前,半濕身的誘huo,讓他眼中射出獸光,他放下杯子,走過來,嘴裡噴著熱氣:「小喬夫人,你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他長毛的手臂,直接抓向小喬胸前的軟峰,小喬似乎要擋,卻又似乎沒有力量,只是把眼晴閉了起來,眼角一滴淚湧出,有如珍珠。
陽頂天向查理一指,喝一聲定,查理就定了那兒。
陽頂天現身出來。
小喬聽到陽頂天的聲音,猛地睜眼,一眼看到陽頂天,驚訝的叫:「陽老闆。」
她挺身想要坐起來,卻身子發軟,那種兒嬌軟無力的感覺,簡直就在是在誘發男人犯罪。
「竟有這樣的女人。」
小喬這一款女人,陽頂天還真是頭一次碰到。
他所有的女人里,只有曾明月微微有點兒象小喬,但曾明月也只在曾珍面前溫柔一點,其實在外面,曾明月還是很厲害很精明的,只衝她九尾狐的外號就知道。
凌紫衣如高山雪蓮,冷傲清高,可絕不軟弱。
馬晶晶如空谷幽蘭,不愛惹事,卻也絕不怕事,真要有事找到她身上,她的反擊可是很厲害的。
余冬語更不用說,派出所所長,飛毛腿不是說著玩的。
惟有小喬,就如江南雨中的荷花,從頭到腳,到里到外,都是一種綿柔的水潤。
「查理在酒中放了東西,你知道嗎?」陽頂天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知道。」小喬臉一紅,終於坐正了一點,但還是站不起來。
「那你為什麼還喝。」陽頂天有些惱了:「跟他做交易,要他放了申蘭?」
「是。」小喬眸子不敢與他對視,帶著一點淒迷。
「申蘭對你這麼重要?」陽頂天好奇的問:「為了她,你甚至願意獻出自己的身子?」
小喬臉又紅了一下,眼神迷離,卻堅定的點了點頭:「是的,如果沒有蘭姑,我早死了幾次了。」
「你丈夫呢?」陽頂天問。
「他好賭,輸光了家產,還把我給輸了。」小喬臉容悽苦:「要不是蘭姑,我就給他賣了。」
這就沒什麼說的了,陽頂天點點頭,打量著小喬。
小喬坐在那兒,給他的感覺,就是一枝雨中的白蓮花。
「你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男人來保護你。」
陽頂天走過去,伸臂,把小喬打橫抱了起來。
小喬喉中發出一聲嬌膩的低吟,手撐著他胸膛,卻沒有什麼力氣:「不要。」
「以後讓我來保護你吧。」陽頂天眼中的光芒,積熱如正午的太陽,讓小喬情不自禁的又發出一聲低吟。
「可是。」她叫:「蘭姑。」
「我說了由我來保護你,那你的一切,我都會滿足。」
陽頂天說著,沖查理一吸,把查理靈體吸出來,一口氣吹走,再把一隻猴靈打進去,道:「以後你就是查理,現在給水警司打電話,把申蘭放出來。」
「是。」猴靈查理恭聲答應,搜到查理記憶,立刻走到電話機前面,撥了號,道:「把申蘭放出來,不需要保釋金,立刻釋放。」
他放下電話,轉身恭敬的對陽頂天道:「主人,我已經照你的吩咐做了,你還有什麼吩咐。」
「暫時沒有了。」陽頂天點點頭:「等我的指令吧。」
「是。」猴靈查理恭聲答應。
小喬完全看傻了眼。
查理有一種白人莫名的驕傲感,明明是鴉片販子的後代,卻素昔以紳士自稱,出了名的不好說話。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查理在陽頂天面前,竟然會象狗一樣的聽話。
「他……他怎麼……」
「不必問。」
她吐氣如蘭,紅唇似火,陽頂天忍不住了,去她唇上重重一吻,直接抱了她出門。
到外面,上車,看到車上的嚴森,小喬有些害羞,因為陽頂天一直抱著她不肯鬆開呢。
「放開我。」
她微微掙了一下,不過喝了酒,酒中也不知是一種什麼藥,身子更加的嬌軟無力。
「不要把別人看在眼裡。」陽頂天根本不放,喝令嚴森開車,直接就吻住了小喬。
開回家,小喬已經衣襟半解,陽頂天直接抱了她下車,上樓。
「陽老闆,不要。」
小喬還有幾分清醒。
「不要不行。」陽頂天霸道:「我說了,你這樣的女人,就是紅顏禍水,惟有強大的男人才能保護你,以後你就由我保護,也只能做我的女人。」
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把小喬給剝了出來,就如剝一支春筍。
「妙啊。」
陽頂天忍不住讚嘆:「余姐好象還沒有你這麼完美,你完全就是禍水啊,這個世界除了我,誰也不配擁有你。」
「他還真自戀。」小喬腦中閃過這麼個念頭,閉上了眼晴。
不過隨後,她就知道陽頂天為什麼自戀了。
「他是魔鬼嗎……」她清醒時最後的念頭是:「我要死了嗎……」
當然沒死,不過,等下樓的時候,已經快天黑了,而先前還是中午。
「餓了嗎?」陽頂天笑容象魔鬼:「吃點兒東西吧。」
陽頂天摟著她腰下來的,還紳士的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小喬身子有一種發飄的感覺,手指尖好象也不是自己的,照理說,她是已婚婦人,有過經驗,可事實上,她丈夫是個紈絝公子,從小玩女人,等真正娶她時,反而不行了。
她以前的經驗,就是蜻蜓點水,若有若無,她一直以為,男人就是那樣,男女之間那點兒事,除了有點兒羞人,沒有更多的意義。
直到這一個下午,她才知道,原來她的認知完全不對,男人原來這麼可怕的,這麼瘋狂,甚至可以說是變態,噁心……
雖然這麼想著,可她看向陽頂天的眸子裡,卻透著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