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
陽頂天也沒有為難萬明霞,他自己這個不是靈體,沒有好東西出來,然後戒指也不在,沒有靈水,要是折騰得久了,萬明霞沒精神,不好處理事情。
萬明霞離開,陽頂天卻沒去公司,朱靈兒上班的時候,把車子撞了,在扯皮,朱靈兒試著給陽頂天打電話,陽頂天當即就趕過去。
不過他是打了的,昨天喝了酒,他車沒開過來,這會兒急,打個的過去再說。
朱靈兒吳娜娜都在,看到陽頂天過來,吳娜娜笑道:「我說了他會過來的。」
「什麼我會過來不會過來?」陽頂天問。
吳娜娜笑道:「靈兒姐擔心,說你怕露面怕暴光,不敢過來呢。」
「這個啊。」陽頂天笑起來,突然伸手摟著朱靈兒的腰,直接就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謝謝你。」朱靈兒眼眶微有點兒發紅。
她老公常年不在家,而且那種海派風格,放養型的,什麼事都要自己搞定。
現在有了個陽頂天,她當然希望有男人幫她出頭,可又擔心陽頂天怕暴光不肯出頭,所以在那裡糾結,陽頂天不但接到電話就過來了,而且這麼公然表態,她當然開心。
事情其實很簡單,一個騎電動車的插隊,朱靈兒措不及防,卻給撞了一下,那騎電動車的是個中年男子,頓時就不依不饒了,開口就要三千。
其實撞得不重,人沒撞到,只是把電動車側後給撞了一下。
這會兒陽頂天過來了,夏九州的體格也不很健壯的,那中年男子倒是個頭高大,反而更加猖狂,居然一傢伙坐到朱靈兒車子的車前蓋上,叫道:「要賠就快一點,別耽誤我時間啊,耽誤我時間另算。」
對付這一號,如果是夏九州本人,沒有什麼辦法,只有認慫,可現在是陽頂天啊。
陽頂天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在那中年男子胳膊上彈了一下。
「啊。」中年男子有如觸電,跳下車,抱著胳膊,殺豬一樣的慘叫。
他這叫聲,把吳娜娜都嚇到了,朱靈兒則是撇嘴冷笑,因為她眼晴看到,陽頂天只是屈指在中年男子身上彈了一下。
指頭這麼彈一下,有那麼痛嗎?至於叫得跟殺豬一樣,無非是耍賴而已。
她並不知道,陽頂天不是夏九州,他這一彈,真要用足了勁,可以把中年男子直接彈死。
當然,他現在是夏九州的舍,又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不可能用全力,但這一彈也不簡單,勁入骨髓,在中年男子的感受中,就仿佛有一口燒紅的鋼針扎進了骨頭縫裡,何得不痛。
中年男子叫了半天,沒那麼痛了,紅著眼叫:「你還打人,我跟你拼了。」
衝過來要打陽頂天。
陽頂天沒客氣,照著他胸口一腳踹過去,把中年男子直接踹飛出去。
中年男子飛出去四五米,在地下打了兩個滾,就躺在那裡裝死了,不停的叫:「打死人了啊,打死人了啊。」
吳娜娜沒經歷過這些事情,有些害怕,道:「現在怎麼辦?」
「涼拌啊。」
陽頂天漫不在乎,對朱靈兒道:「上車,走人,讓他喊天去。」
「好。」朱靈兒可也不是個怕事的,上了車,開車就走,吳娜娜的車就跟在後面。
那中年男子看這邊居然把車開走了,急了,慌忙爬起來,急叫:「不要走。」
「行啊,那就不走。」陽頂天踩一腳剎車,腦袋從窗子裡探出來,看著那中年男子:「還想挨揍。」
中年男子給嚇住了,叫道:「我要報警。」
「報啊。」陽頂天叫:「我等著。」
中年男子僵住了。
首先是他斜插出來違章,再一個,陽頂天猜得沒錯,他經常玩這一手,碰瓷差不多是個職業,派出所交警都認得他了,即便報了警,真要鬧起來,也未必能得多少好處。
最重要的是,陽頂天表現出來的混不吝氣勢還有武功,嚇到了他。
中年男子這號人,最怕的,就是陽頂天這種人。
「不報是吧,那就白白了。」
陽頂天縮回腦袋:「開車。」
朱靈兒依言開動車子,後視鏡里看到,那中年男子在那裡罵罵咧咧的,自己騎到了電動車上,車頭一拐,拐到旁邊的小巷子裡去了。
「九州,謝謝你。」朱靈兒在陽頂天臉上親了一下。
「就這麼謝可不行。」陽頂天哼哼。
朱靈兒俏臉嬌紅:「呆會去停車場。」
「好。」陽頂天這下開心了。
開到綠源公司地下停車場,吳娜娜車跟在後面,她下車,卻沒見朱靈兒陽頂天下車。
「九州,靈兒姐,你兩個怎麼不下車啊。」
吳娜娜笑問著,過來一看,頓時面紅耳赤。
陽頂天一招手:「寶貝,進來。」
吳娜娜沒有絲毫猶豫,拉開門就上了車。
一直在停車場呆了一個多小時,朱靈兒吳娜娜才出來去上班,她們當然遲到了,可那又怎麼樣?
吳娜娜可是綠源集團的公主,她就一天不去,誰又敢來問她?
然後她是跟朱靈兒一起上去的,也沒人敢來問朱靈兒。
陽頂天則開了朱靈兒的車,先回朱靈兒別墅,天熱啊,出了汗,再混和著兩女身上的香氣,那味道,實在不好聞,他去洗個澡再說。
他沒戴戒指,但這邊也有衣服換,朱靈兒吳娜娜給他弄得好,一顆心全在他身上,每次逛街都要給他買衣服,兩女爭著買,衣服一堆。
洗了澡,換了衣服,看一下時間,哈,差不多十一點了。
他出門,沒有開朱靈兒的車,而是打的到公司,他自己車在公司呢。
進了公司,發現情況有些不對,他到萬明霞辦公室,發現萬明霞在哭。
「怎麼了萬姐?」陽頂天嚇一跳。
「嗚。」
看到陽頂天,萬明霞更是哇一下哭出聲來。
「怎麼了?」陽頂天慌忙關上門,走過去,摟著萬明霞,道:「出了什麼事。」
萬明霞卻不肯告訴他,只是哭,陽頂天問又問不出來,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