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頂天這些年,著實見過擁有過不少美女,很多美女都是頂尖的,有些女人的身材也更誇張,例如盧燕,個子比井月霜高,胸也要大一圈,然而說到比例之完美,卻只有井月霜一個,特別是換上旗袍,無論是盧燕,燕喃,馬晶晶,都比不上井月霜,那股子獨有的東方神韻,那種高雅的氣質中透出的濃濃女人味,惟有井月霜能表現出來。
她這會兒穿著旗袍出來,有人盯著看,太不稀奇了,事實上給人看了一路,只是剛才的感覺太強烈了一點,但她也沒放在心上,也沒跟陽頂天說。
逛了一圈,太陽已經落山了,陽頂天手上也提了好幾個袋子,井月霜這才稍稍滿足,實話說,她好久沒這麼滿足過了,窮廠長,沒錢啊,但現在跟陽頂天在一起,這一點就完全不操心了,無論她要買什麼,陽頂天從不說二話,只管一路刷過去,根本不看價的。
如果換了其他男人,井月霜或許還要猶豫一下,但陽頂天居然直接給她三千萬讓她發工資,這樣的男人,什麼都不要擔心。
開開心心的逛了街,然後去吃飯,晚上回去,再把買的衣服絲襪什麼的穿給他看,讓他玩,逗得他象老虎一樣撲到她身上,這幾天就是這樣。
才走到街口,前面突然過來幾個警察,要看他們的證件,井月霜當然是證照齊全的,陽頂天上次跟衛蘭過來的時候,衛蘭那邊也幫他辦了證件的,都帶在身上,應該沒問題,但為首的警察盯著陽頂天看了幾秒鐘,卻要請他們去警察局去一趟,說他的證件有一點小問題。
陽頂天皺眉:「我的證件有什麼問題?」
為首的警察是個大鬍子,道:「你這是第二次入境了,這中間有點小問題,不過不要擔心,跟我們去蓋個章就可以了。」
他說的好象有道理,因為陽頂天上次簽證,是衛蘭幫著弄的,就一個旅遊簽證,然後跟井月霜是直接過來的,本來這邊管得松,沒想到眼前這警察倒反而較上真了。
這也無所謂,陽頂天就跟著大鬍子警察上車,井月霜當然緊緊跟著他。
井月霜多少有點擔心,緊緊的牽著他手,道:「要不要給大使館打電話。」
「不要,那個太嚇人了。」陽頂天咧嘴一笑。
井月霜只以為他開玩笑,不知他是說真的,如果他真的給大使館打電話求助,事情立刻會通天,陽頂天雖然性子輕浮,有些騷包,但不願鬧這樣的事——人情不好欠啊。
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需要欠人情,他哪怕不施展自己的本事,在喀布爾也吃不了虧。
德爾班的死神會,雖然重心在歐州,但發力的第一個橋頭堡,卻是在喀布爾,喀布爾明面上是由美軍控制的,但實際上,美軍高高架在空中,在美軍的眼皮子底下,還有無數的勢力,而德爾班的死神會,也要算其中一股不大不小的勢力。
而陽頂天是有德爾班的記憶的,雖然當時只是搜索了一下,可他的元神是何等靈力,雖然是閃電般的一搜,卻把德爾班所有的記憶全搜了下來,就仿佛下載了一個記憶包。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聯繫悟二,他自己就掌握著死神會所有的聯繫方式,以前是沒想到要用,即然跟井月霜來了,那就用一用唄。
這幾天,井月霜只以為陽頂天在她身上沒日沒夜的索求,卻不知道,在她睡著以後,陽頂天其實已經聯繫了這邊的地下勢力,也找到了阿巴阿里,只是陽頂天貪戀井月霜的身子和她身上獨有的女人味,暫時懶得動手而已。
至於現在也一樣,這些警察如果正正噹噹的,蓋個章或者要點錢,那都好說,如果想玩邪的,陽頂天都不要自己出手,一個電話,自然會有人把一切擺平。
死神會的會員,全都非富即貴,每一個都有著不小的能量,而這些能量相加,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化學反應,在這一點上,陽頂天都非常佩服德爾班。
警察局是一個大院子,門口有沙包堆著的堡壘,架著機槍,旁邊角樓上還有武裝守衛,一個警察局,弄得跟鬼子的炮樓一樣,沒辦法,亂啊。
車直接開進院子,停住,陽頂天牽著井月霜下車,那個大鬍子把他們領進一間房裡,自己出去了,沒多會兒,門口腳步聲響,進來一個人,居然是馬克。
「馬克先生。」井月霜驚呼一聲:「你怎麼在這裡?」
不過她瞬間就明白了,俏臉剎時一片慘白。
而陽頂天也明白了,嘴角慢慢的翹起來,笑意如春日枝頭的花,一點點開放。
馬克同樣的要笑不笑,他眼光狠狠的在井月霜身上掃了一眼,隨即轉到陽頂天身上,四目對視,陽頂天的神情,倒是讓他愣了一下,隨即就冷笑了:「陽先生,你心情似乎不錯啊?」
上次在候機廳打架,井月霜叫了陽頂天的名字,他記住了。
「不是不錯,是非常的好。」
陽頂天呵呵一笑,他本來是牽著井月霜的手,這會兒索性就摟著了井月霜的腰,而且用了一點力,井月霜身子一下偎進他懷裡,喉中發出一聲低吟。
「這幾天,我一直跟井小姐在一起。」
陽頂天說著,輕佻的托起井月霜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然後伸嘴,在井月霜紅唇上親了一下,斜眼看著馬克,道:「井小姐漂亮吧,這小唇兒,象放了糖一樣,真的甜啊,而且技術不錯,都是男人,你應該明白吧。」
井月霜沒想到陽頂天會這麼說,大羞,一張俏臉紅得就如染過了的紅布,低叫道:「你說什麼呀。」
身子掙了一下,想要掙開陽頂天的手。
「又不乖了嗎?」
陽頂天哼了一聲,他是坐著的,一扯,把井月霜扯得趴在他腿上,伸手,啪,在井月霜屁股上打了一板,打得還不輕。
井月霜啊的一聲叫,又痛又羞,偏偏還當著馬克的面,可她的心裡,卻不知是一種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