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陽頂天想起來了:「那更該殺啊。」
「難。」迪莎搖頭:「德爾班不是梅里汗,你沒法子靠近的,他手下有三千多販毒武裝,非常厲害的。」
迪莎皺著眉頭,介紹了德爾班。
德爾班是一個販毒武裝的頭目,手下有三千多人,這股武裝最初是反蘇聯的,蘇聯退了後,得了不少武器,聲勢更漲,後來美國來了,因為他們販毒,美軍要清剿,又跟美軍干,美軍雖然強大,但他們象山老鼠一樣,借著這邊獨特的地形跟美軍周旋,放下槍就是牧羊人和農民,拿起槍就是游擊隊員,美軍在阿富汗呆了十年了,卻也一直拿他們沒有辦法,反而越發壯大。
當初梅里汗奪權是不得人心的,但德爾班大軍壓境,天星族上中層害怕德爾班的殘暴,只好支持梅里汗,現在梅里汗突然死亡,雖然所有人都說梅里汗是給羊肉咽死的,德爾班也沒有懷疑,但對天星族立迪莎的弟弟星圖汗為族長,德爾班卻有不同意見。
因為梅里汗也有兒子的,好幾個,最大的一個也有八歲了,德爾班認為,即然十一歲的星圖汗可以當族長,梅里汗八歲的兒子為什麼不行,所以今天上午叫人送了信來,讓天星族立梅里汗的兒子為族長,否則他就要發兵來打。
德爾班有三千多人,都是積年悍匪,天星族這邊,只有五百天星衛,而且屬於半脫產的,不少人不值班的時候,還要給家裡務農放羊呢,自然打不過專業的毒販子。
天星族有十萬人,真要徵召的話,征個五六千人,也不難,但武器是個大問題,這邊確實幾乎只要是個男人就有槍,但子彈呢,而且一般的平民,是不可能打得過專業的悍匪的,要知道德爾班武裝可是即跟蘇聯打過,也跟美國打過的,其中的一些老匪,少年入伙,現在鬍子都白了,還在扛槍,這樣的人,幾乎都成精了啊,一般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收到德爾班的信,幾個長老都害怕了,想要改立梅里汗的兒子為族長。」迪莎愁眉苦臉。
「沒事。」陽頂天安撫她:「那個德爾班的老巢在哪裡,我找他去,直接把他殺了,拿他的腦袋過來給那幾個長老看看,他們自然就支持你弟弟了。」
「不要。」迪莎嚇到了:「德爾班不同的,他手下有三千多人,都是積年的老匪,美軍都拿他們無可奈何,你一個人去,太冒險了。」
「你忘了,我有無影神爪啊。」陽頂天哼了一聲:「我殺人,即不用刀,也不用槍的。」
「我知道你功夫厲害。」迪莎還是搖頭:「可德爾班警惕性極高,無論出行還是在家,身邊總是有很多警衛,你根本沒有辦法靠近他的。」
「我自然有辦法。」陽頂天信心十足:「你只說他現在在哪裡吧。」
「頂天。」迪莎還是擔心:「真的太冒險了。」
「居然還敢不信我。」陽頂天怒了,把迪莎橫放在膝蓋上,撩起裙子,裡面是紫色的蕾絲小內褲,非常性感,陽頂天卻不客氣,照著她屁股,啪啪就是兩板,打得還不輕。
「呀。」迪莎給他打得媚叫,扭頭看著陽頂天:「頂天。」
啪。
陽頂天又打了一板。
「呀。」迪莎媚叫著,眸子裡水意盈盈,道:「好了,我的男人,別打我了,我告訴你。」
「這才乖。」陽頂天得意,他發現,對付女人,打屁股最管用了,尤其是撩起裙子或者脫了褲子打,幾乎是絕殺。
陽頂天把迪莎抱起來,親了一下:「說。」
「德爾班老巢在蛇山。」
迪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德爾班老巢所在,她雖然擔心陽頂天,但陽頂天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否則她謀劃多年,又只能化為一池春水,帶著星圖汗逃亡山鷹族,或者逃到國外去,那是她不願意的。
到國外去,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在這邊,她卻是長公主,是王后,雖然外人聽起來很好笑,但在這邊山民的心裡,她就是至高無上的,那種祟拜敬畏的眼神,讓她很亨受,只要有一丁點可能,她都不願意放棄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而陽頂天的神奇,她也是親眼見識了的,如果陽頂天真能殺得了德爾班,就能保住眼前的一切,所以,雖然擔心,雖然捨不得陽頂天去冒險,但最終還是想要搏一把。
德爾班的老巢蛇山離著天星族並沒有很遠,距離跟山鷹族到天星族差不多,稍遠一點點,中間隔著兩座大山,翻山走,腳快路熟的人,三天可到,也有公路,開車的話,如果夜裡也不休息,那麼一天半夜也可以到。
「我知道了。」陽頂天點頭:「你先答應德爾班的信使,我明天一早過去,最多三天,我把他腦袋提過來。」
「你一定要小心。」迪莎眼淚都快出來了。
「又不信我了嗎?」陽頂天揚起巴掌,啪,又打了一板:「信不信我抽你。」
「我要你抽我。」迪莎死死的抱著他:「我要你天天抽我,你是我的男人,你怎麼打我都行,我只要你好好的。」
「好了好了。」
她動了真情,陽頂天只好安慰她:「德爾班在你們眼裡凶神惡煞的,在我眼裡,真的不如一隻螞蟻,我一根指頭就可以捏死他。」
當天夜裡,迪莎非常的瘋狂,幾乎折騰了半夜,當然,這也是連著幾天吃了陽頂天的好東西,才有了這份精力體力,直到快天明時才睡過去,不過沒睡多久就醒來了,卻又後悔了,抱著陽頂天道:「我太瘋了,你都沒睡好,怎麼辦啊,要不今天不去了吧。」
「你看我象無精打彩的樣子嗎?」陽頂天笑,輕托她下巴:「雖然你是一隻妖精,但想榨乾我,還差著點兒火候。」
迪莎看陽頂天,確實是精力充沛的樣子,又羞又喜,道:「那你要好好的回來,能成就成,不能成,就千萬別冒險,我們可以等待機會的,但如果你出了事,我就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