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陽頂天,她露出一臉的笑,見陽頂天過去,她張開雙臂,陽頂天搖搖頭:「我先洗個澡,一身汗。」
「那我給你拿衣服。」
周秀立刻起身,順便就問:「你給那女人按摩了。」
「按了。」陽頂天進浴室,脫了衣服,也不關門,就那麼沖。
「怎麼樣?」周秀問。
「沒問題。」陽頂天回應:「應該是咬鉤了,不過在按摩院不方便,否則這會兒已經給我上了。」
「我就知道你行的。」周秀喜滋滋的叫了一聲:「那你估計她要哪天才會再去按摩院。」
「這個不急。」陽頂天道:「只要咬上了,脫不了鉤的,等她咬穩一點再說。」
想到朱曉曉,陽頂天一時間上火了,對周秀招手:「過來。」
周秀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吃吃笑:「我先給你拿衣服。」
拿了衣服來,自己要脫袍子,陽頂天卻猛地拿過蓬蓬頭,對著她就噴,一下把她噴濕了,輕薄的袍子貼在身上,更顯誘惑。
「呀,你好壞。」周秀咯咯嬌笑,扭著腰肢過來,就在陽頂天身前蹲下了……
吃了晚飯,到八點左右,朱曉曉才給陽頂天打電話來。
陽頂天都有些佩服她了,暗叫:「這女人,比謝菲兒可是強多了,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這女人看來稍有點兒傳統,不過還是扛不住桃花劫。」
他接了電話,喂了一聲:「哪位。」
那頭響起朱曉曉的聲音:「是雷師父嗎?」
「是我,您是……」陽頂天裝做沒聽出朱曉曉的聲音。
朱曉曉道:「雷師父你好,我是白天請你按摩的一個顧客啊。」
「哦,美女你好。」陽頂天裝出熱情的樣子,順便就送梯子:「是不是我的手法有些重了,你現在有些不舒服啊。」
女人都愛裝,即便是中了桃花劫,說不定也還要裝一下,不過陽頂天送了梯子,朱曉曉立刻就順著梯子下來了,她叫了一聲:「唷,是的呢,我現在覺得腰這裡有些不舒服,有些脹,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中了桃花劫,肯定是脹脹的酸酸的,她算是說出了真實的感受。
陽頂天便道:「那可能是我手法猛了一點,這樣好了,你在哪裡,我過來幫你疏理一下,也就好了,那個,是我的錯,疏理不收錢的。」
這梯子遞得順當啊,朱曉曉倏倏的往下滑,當即就報了地址。
「好的,我馬上過來,最多二十分鐘。」
陽頂天掛了電話。
周秀就在他邊上,一臉驚喜的看著他:「朱曉曉的電話。」
「對。」陽頂天點頭。
「她讓你過去。」
「沒錯。」陽頂天哈哈一笑,摟著她腰:「她說酸又脹,熱又癢,問我怎麼辦。」
周秀眼中放出喜悅的光芒:「那你就去滿足她啊。」
她說著笑起來,陽頂天也哈哈大笑。
陽頂天在她身上掏了一下,起身,周秀道:「別留手,完事拍照片,最好是視頻。」
「我試試看。」陽頂天對朱曉曉的第一映象不錯,所以暫時不想答應周秀:「這個事急不得的,先把魚釣上來再說。」
「好。」周秀也不敢催他,送陽頂天出門,看陽頂天車子開走,她猛地一握拳:「滿蒼,你送我的,我都會還給你,今天首先送你一頂綠帽子。」
女人愛一個人,無可理喻,恨一個人同樣如此。
陽頂天照著朱曉曉說的地址,進了一個別墅小區,找到朱曉曉的別墅,按門鈴,朱曉曉很快就來開門了。
她穿一條黑色的裙子,而且是那種掩到腳面的長裙,然後上半身的設計也比較保守,頭髮則挽了一個髻,典型的傳統婦人的裝扮。
她這個樣子,倒讓陽頂天暗笑了一下,想:「她果然是有點兒傳統的,忍不住約男人,下意識里卻穿得保守一點。」
面上不動聲色,裝出不認識朱曉曉的樣子,道:「您就是白天那位顧客嗎?」
朱曉曉同時也在看陽頂天,她按摩的時候一直壓著臉,不知道陽頂天是什麼樣子,這會兒見了,稍有點兒失望,雷鳴遠這個舍,個子不高啊,然後又比較黑瘦,至少不是朱曉曉幻想中的那種類型。
但她同樣不動聲色,點頭道:「是我,你是雷師父吧。」
「是我。」陽頂天先道謙:「啊呀對不起,我今天手有點重了,是我不對。」
朱曉曉這種帶一點傳統型的女人,你要是不好好說話,讓她的映象差了,她再饑渴,也不會放你進門。
不過陽頂天這姿態很好,朱曉曉忙就笑道:「沒事,可能是我身體弱了點。」
說著把陽頂天讓進門:「雷師父你進來吧。」
陽頂天進去,換了托鞋,朱曉曉道:「雷師父,是你喝茶還是喝飲料。」
「不喝了吧。」陽頂天臉上帶著歉意道:「我先給你調理一下,否則你身體不舒服,我還坐著大模大樣的喝茶,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他這麼一說,朱曉曉倒是笑了起來,道:「也沒關係的,不過你先給我調理一下也好。」
她說著有些猶豫:「是要躺下嗎?」
「嗯,最好是躺下。」陽頂天知道她猶豫什麼:「就這沙發上就可以了的。」
如果進屋到床上去,朱曉曉心裡會有點擔心,就在外面的沙發上,她的擔心就沒那麼重,點頭道:「那就麻煩雷師父你了。」
她說著,先在沙發上坐下,再趴下來。
陽頂天以桃花劫對付過幾個女人了,但以朱曉曉最為保守。
不過朱曉曉即然自願躺下了,那就再也脫不得他手。
「穿著長裙也沒用哦。」
陽頂天暗笑一聲,走過去,看朱曉曉身子有些僵硬,他微微一笑,道:「放鬆,別怕,不會痛的,我這一次,手法會輕柔一點,然後主要是疏理,很快就舒服了。」
說著,雙手按到朱曉曉腰間,以一種柔中帶韌的手法捏上去。
朱曉曉本來想叫,卻咬著唇皮忍住了。
陽頂天暗笑:「這女人,就象個貝殼啊,不過外殼越硬,裡面的肉就越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