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陽頂天說著,伸出胳膊看了看,道:「余姐,你說黑人會不會傳染?」
「傳染什麼?」
「黑皮膚啊。」陽頂天兩隻胳膊亂看:「你看我是不是變黑了。」
余冬語咯的一下笑了,踢他一腳:「那你離我遠點兒,別傳染給我。」
陽頂天便笑,道:「余姐半夜相召,什麼事啊?」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余冬語瞪他。
「能。」陽頂天立刻點頭:「必須能。」
余冬語給他逗笑了:「算你會說話。」
說著起身,到裡間拿了個蘋果機過來,直接坐到陽頂天這邊的沙發上,道:「我想請你給我幫個忙,當一回臥底。」
「臥底?」陽頂天驚呼。
「怎麼?怕了?」余冬語斜眼看著他。
「那啥。」陽頂天摸頭:「給配槍不?」
「配你個頭啊。」余冬語踢他一下,她光丫子,踢著蠻舒服的。
陽頂天叫:「姐啊,我知道你腿長了,咱就別比劃了行不行?」
「不行。」余冬語又踢他一下,自己卻笑了,打開電腦,出來一家夜總會。
「夜來香,好象在碼頭那邊啊,遠了點。」
「你去做過業務?」
「沒有。」陽頂天搖頭:「聽說那邊那蠻紅火,不過遠了點,沒去。」
「那就好。」余冬語點頭,又調出一個女人來,三十來歲年紀,穿一身白色的練功服,居然在舞劍。
「哇,這可是個美女啊。」陽頂天誇張的叫:「而且是一女俠。」
「她叫舒夜舟,夜來香的老闆,昨天在本地信息港發了條消息,招保安。」
「我去她那兒當臥底,這個可以有。」陽頂天一臉垂饞:「這大長腿啊。」
「德性。」余冬語看他臉差點貼到電腦上,忍不住推他一下:「想咬一口不。」
「想。」陽頂天毫不猶豫的點頭。
「死像。」余冬語又踢他一腳。
「姐啊。」陽頂天揉著腿叫:「再踢我報警了,我跟你說,西區派出所的所長,那可是我親姐,最疼我了的,要知道你踢我,非跟你真人PK不可。」
「那就來PK。」余冬語又給他一腳,咯咯笑。
笑了一陣,陽頂天道:「這什麼舒夜舟,名字也有俠氣,要我臥她床底做什麼?她不會是黑社會的大姐大吧?」
「她不是。」余冬語搖頭:「她情夫是。」
余冬語說著,又調出一組照片,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男子,個子不高,但極為粗壯,一臉橫肉。
「這人叫嚴三毛,是舒夜舟的情夫。」
「還真是好白菜都給豬拱了。」陽頂天忍不住吐槽。
余冬語不搭理他的吐槽,道:「嚴三毛坐過兩次牢,第二次,是把迷奸舒夜舟的一個老闆老二給割了餵狗。」
「咦,這還是條漢子啊。」陽頂天忍不住翹起大拇指:「所以舒夜舟跟了他。」
「據說是這個原因。」余冬語點頭。
她跟陽頂天並排坐著,因為要操控電腦,身子往前頃,衣領也往前頃,陽頂天眼一斜,就看到峰巒如驟,波濤如怒。
余冬語剛好轉臉,注意到了,道:「你眼珠子往哪裡看呢?」
給捉了個現場啊,陽頂天便嘿嘿笑。
「沒膽鬼。」余冬語哼了一聲。
她這一哼,不知如何,陽頂天膽氣一下子衝起來,突地伸手,就在她胸口捏了一下。
「要死了你。」余冬語呀的一聲叫,回身一肘,打在他胸口。
陽頂天倒在沙發上,余冬語卻還不解氣,又在他腿上踹了兩腳,陽頂天便嘿嘿笑。
捏了這一下,陽頂天心中其實怦怦的,他確實有點害怕余冬語生氣,結果余冬語只是踹他,這倒是沒關係了,她腳丫子軟軟的,踹在腿上,其實蠻舒服的。
「坐好了。」踹了幾腳,余冬語喝了一聲:「仔細聽我說,再亂來,我踹死你。」
「yes。」陽頂天立刻坐正了。
「叫我哪隻眼晴看得起你。」余冬語瞥他一眼,哼了一聲,轉頭看著電腦,道:「我們懷疑,嚴三毛是一個大的盜墓走私團伙的頭子,他們盜挖古董文化,走私到香港東南亞一帶。」
「盜墓。」陽頂天驚呼:「鬼吹燈啊,這個牛,你的意思,是要我加入嚴三毛的盜墓團伙?」
「是。」余冬語點頭:「嚴三毛平時在夜來香打牌,夜來香夜總會養著一個保安隊,我們懷疑,他那個盜墓團伙的人,就在這個保安隊裡,而他們最近剛好招保安,所以,我想你去當保安,想辦法引起嚴三毛的注意,如果能趁勢加入,那就最好,不能加入,那也盯著點,他們有行動,人就會離開,到時你給我消息,我們就能有第一手的情報。」
「行。」陽頂天點頭,又皺眉:「不過萬一他們要我加入,然後帶我去盜墓怎麼辦?」
「那沒關係。」余冬語搖頭:「你是我的線人,不可能抓你的。」
「不是啊。」陽頂天叫:「我是說,盜墓好嚇人的,紅毛綠鬼,大粽子,嚇死人了。」
「你敢不敢再膽小一點。」余冬語斜眼看著他:「沒膽鬼。」
陽頂天這下怒了:「你再說一遍試試。」
「沒膽鬼。」余冬語瞟著他:「怎麼了?」
話沒落音,陽頂天猛一下撲上去,一下把她撲翻在沙發上。
「你做什麼?」余冬語驚叫一聲,雙手來推他,陽頂天抓著她雙手舉過頭頂,俯嘴就去吻她。
余冬語身子扭動,卻更剌激了陽頂天,他一手抓著余冬語雙手,另一隻手空出來,一下就把余冬語衣服撩了起來,俯嘴就啃了上去。
余冬語身子猛然一僵,仿佛一下子沒了力量,不動了,嘴中更發出一聲低呤。
但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猛然響了起來。
余冬語身子一震,立刻掙紮起來:「放開我,電話。」
陽頂天當時也就是腦子一猛,不管不顧撲了上去,當然,也是先前捏那一下,余冬語沒生氣反而有些曖昧的踹鼓勵了他,不過電話這麼一響,他腦子機靈一下,也清醒過來,聽得余冬語這一喝,忙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