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葉墜項鍊,市場上沒得賣哦。」
陽頂天把項鍊遞給吳香君,吳香君拿到手裡,立刻就叫了一聲:「還真是涼涼的呢,舒服,這味道也好聞,看相也好。」
香葉墜項鍊是用礦石磨成一粒粒的珠子串起來的,珠子都呈琥珀色,要是對著光照,又分呈現各種變幻的顏色,很漂亮。
吳香君戴上項鍊,到衛生間找了個鏡子看了一下,出來喜滋滋的道:「這項鍊不錯,我喜歡,也不枉我平日痛你一場。」
「奴才謝主隆恩。」陽頂天虛里打個千,吳香君便笑得咯咯的。
「對了,跟你說件事。」吳香君收了笑,道:「我妹馬上畢業了,先前實習也沒找到什麼好的工作,你認得的人不少,幫她找個工作行不行?」
「細君啊。」陽頂天想了想:「沒長歪吧?」
「什麼意思?」吳香君可就瞪眼了。
吳香君笑:「我是說,以前細君蠻漂亮的,現在長大了,不知怎麼樣了,我都兩三年沒見她了,讀大學就一直沒回來過。」
「沒回來過。」吳香君搖了搖頭:「來去來回要車費,她留在那邊,寒暑假還可以打工。」
說著有點傷感:「細君蠻懂事的。」
她這麼一說,陽頂天倒不好開玩笑了,道:「細君學什麼的?」
「對外商貿。」
「那太容易了。」陽頂天立刻接口:「你讓她過來,我把她介紹給宋局長,看能不能進外貿局,如果進不了,找個大點的外貿公司,一句話的事。」
今天的他,還真敢夸這句海口,因為宋玉瓊已經給他吃掉了,他要宋玉瓊幫點什麼忙,一句話的事。
吳香君頓時高興了:「行,她那邊拿畢業證什麼的,還要一段時間,完了我就讓她過來,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炒幾個菜。」
「這頓飯可真難混。」陽頂天便笑:「又送禮物又搭人情的。」
「那是的。」吳香君也咯咯笑,很快就炒了幾個菜出來,陽頂天吃著,她就先給她妹妹吳細君打了電話。
陽頂天歇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給越芊芊打電話:「芊芊,我回來了。」
越芊芊卻是一種應付的語氣:「好的,我知道了,就這樣吧。」
陽頂天一愣,不過隨即就想明白了:「她辦公室里有人,不會是屠老闆吧。」
果然,沒過一會兒,越芊芊就發簡訊來了:「中午,望江樓七號包廂。」
這是先訂下包廂了,陽頂天大喜回覆:「收到。」
十一點半,開車過去,到包廂里,越芊芊還沒到,陽頂天趁著有空,就把包廂檢查了一遍。
偷拍者給了他一個很大的教訓,所以他現在特別留意,會不會有攝像頭什麼的。
等了二十分鐘左右,越芊芊進來了,一身藏青色套裙,裡面是抹胸式的白色打底衫,簡潔時尚,明媚照人。
陽頂天這次吃到了宋玉瓊,但是,宋玉瓊的氣質與越芊芊完全不同,不是說宋玉瓊不如越芊芊,而是另外一種氣質,反正在陽頂天心裡,他看到越芊芊,心裡就更舒服。
「芊芊。」陽頂天起身一把就抱住了,伸嘴就吻。
越芊芊雙手環上來,吊著他脖子,長長的一個吻,陽頂天手上有所動作,越芊芊抓著他手,道:「等上了菜。」
陽頂天一想也是,放開她,服務生就敲門了,越芊芊點了菜。
菜上齊,陽頂天立刻關上門,越芊芊臉早就紅了,不過陽頂天脫她衣服,她又有些擔心:「會不會給人聽見?」
「你叫聲小一點就行。」陽頂天笑。
越芊芊臉如滴血:「我控制不住。」
陽頂天笑起來,把她絲質的小內褲脫下來,道:「咬在嘴裡---。」
這一招是從宋玉瓊那裡移過來的。
風雨過去,越芊芊癱在陽頂天懷裡,陽頂天給她做了按摩,然後又半摟半餵的餵她吃了東西,吃完了,越芊芊也勉強緩過勁來了,問起陽頂天這一次的非洲之行,陽頂天當然能說的都說了,只吃了宋玉瓊那一節不說。
他說得驚險百出,越芊芊則是聽得驚呼不絕,到最後,陽頂天猛地一拍腦袋:「啊呀,禮物。」
他一臉抱歉的表情,越芊芊就以為是沒有,忙道:「沒事的,你回來了就好了。」
「那我剛才送你的,是不是最好的禮物?」陽頂天笑。
越芊芊紅臉,媚眼如絲:「是。」
「那我再送你一件好不好?」
「不要了。」越芊芊嚇到了:「呆會還要回公司,我真的走不動了。」
陽頂天便笑,手到袋子裡一摸,拿出香葉墜:「這個禮物也不要嗎?」
「呀。」越芊芊看到香葉墜,頓時就喜叫出聲:「我要。」
「你說要的哦。」陽頂天便就得意的笑了。
這餐飯,一直吃到兩點半,越芊芊才開車回去,不過陽頂天後來給她做了一次按摩,倒也不至於腿軟,反而容光煥發,恰如新雨過後的鮮花,所謂雨潤紅姿嬌,可以說是最好的描述。
送走越芊芊,陽頂天沒事,打了半下午遊戲,想著回去吃吳香君做的晚飯,卻接到宋玉瓊簡訊:「晚上七點,你到望海國際五幢1108號。」
陽頂天大喜,立刻回覆:「遵命。」
七點准,陽頂天到瞭望海國際,找到房號,按門鈴,門很快就開了,宋玉瓊站在裡面,穿的一條粉色的睡袍,寬吊帶式的,胸前鑲著白色的蕾絲,不過裙擺有些長,一直到膝蓋以下。
「宋姐。」
陽頂天還摸不清這到底是宋玉瓊家呢,還是別的什麼地方,所以先不敢放肆。
「進來吧。」
宋玉瓊讓他進去,道:「吃飯了沒有。」
「沒有。」陽頂天搖頭。
「那我炒幾個菜,一起吃吧。」
「宋姐,這是哪啊?」
陽頂天飛快的看了一眼房子,兩室兩廳的結構,雖然不大,但布置得極為優雅,很有品味,關健是,屋中好象沒有另外的人。
「一個朋友的房子,不過我在住著。」
宋玉瓊這一說,陽頂天立刻就明白了,這就好比朋友的車子,我在開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