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中國商人叫宋星,是一個比較大的珠寶商,居里找上門來,他卻以大骨族失了礦洞,以後難以保證貨源為由,不願支付以前的貨款。
居里在部族裡,還要算一個勇士,而且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勇士,因為他是老二,沒有繼承權,所以從小求學,他留過學,懂西班牙語英語等好幾國語言,也受過射擊訓練,甚至還當過軍官,手上人命不少,可問題是,他再牛,在中國也沒用啊。
最終,絕望之下的居里以這邊傳統的讓蛇咬死的方式自殺了,卻恰好碰上飛來飛去的焦離孟,然後碰上陽頂天這開掛的存在,把他的舍留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啊。」
搞明白了前因後果,陽頂天不由得有些感慨,對居里也有些同情:「你也要算一條好漢了,可惜生不逢地啊,要是在中國,你這也是官二代加富二代啊,那比老焦還要牛逼一些。」
「老頂老頂。」焦離孟興匆匆從浴室里跑出來,身上只圍了個浴巾:「我想跟唐姐視頻,你說行不行?」
「你就這樣。」
陽頂天一指他身上。
「耶。」
焦離孟猛地還把浴巾掀開了,隨後再又圍上:「我要跟她視頻做那個愛,你說行不行?」
他這一掀浴巾,陽頂天即有些好笑,又有些奇怪,因為這個舍,是他的啊,這是他的身體,用了幾十年了,而且用這個舍征服過不少女人。
可這會兒給焦離孟用,怎麼那麼奇怪呢。
不過他隨即就把這個念頭甩到腦後,笑道:「可以啊。」
「你沒什麼想法吧?」焦離孟問。
「我有什麼想法。」
陽頂天明白焦離孟的意思,呵呵笑起來:「沒事,反正跟你搞在一起,一切都亂七八糟了,你隨便吧。」
焦離孟嘎嘎笑:「我東城小孟,還是蠻好玩的是吧。」
陽頂天給他氣樂了,這小子,如果縱容他,那真的還蠻會玩,泡妞也好,出鬼主意也好,都要比陽頂天強得幾分。
但這小子不能碰上事,一旦碰上什麼事情,他就不行了,立刻就縮了。
唉,這就是一個給父母寵壞了的孩子,有父母縱著,他就往死里作,沒有遮風擋雨的大樹,立刻就完蛋,比普通人還要不如。
「你慢慢玩吧。」陽頂天道:「不過唐悅可能不會跟你玩這樣的視頻的。」
「那倒是有可能。」焦離孟皺眉:「唐姐的性子太保守了,話說,你先前要多調教她幾次,讓她放開一些的。」
「她那性子,哪有那麼容易改。」
「不管了,我試試啊。」
他說著,開始撥打唐悅的手機。
陽頂天懶得理他,搜錄到了居里的一部份記憶,他就要開始做準備,出了酒店,到外面黑市上買武器。
他戒指里武器多得是,但他不想鬧靈異事件,做模作樣買點武器什麼的,別人不會懷疑,另外還要買台車,戒指里車也有,但買一輛更好,反正戒指里現鈔成噸。
他買了一輛皮卡,加上一些武器彈藥,無非做做樣子,反正到時要補充的話,戒指里多得是。
「居里。」
陽頂天買好了車,剛要上車,旁邊突然有個人喊。
陽頂天扭頭。
喊他的是一個年輕人,二十多歲年紀,應該是混血。
果果這邊,靠近古迦太基,自古以來就是白人的自留地,果果更長期是西班牙的殖民地,所以黑白混血特別嚴重,千年混血下來,這邊的人種,普遍偏白,已經不能算是黑人了,撐死有一點點淺黑。
當然,這也是因為,這邊原始的人種,本就是淺黑系的,其實非洲真正黑的,要的撒哈拉以南,也就是南非那邊,那才是真黑,北非其實不怎麼黑的,越靠近地中海越淺,要是摩洛哥或者利比亞,則乾脆就是阿拉伯人和柏柏人系的白人。
果果在兩者之間,本是淺黑,再給白人混血,所以算是淺黑中的淺白了,正如焦離孟所說的,比印度或者菲律賓一些人,還要白一些。
而且面像一般都比較俊美,混血的更漂亮,這是有一種道理的。
居里非常帥,而眼前叫住陽頂天的這個男青年,比居里更帥,一米八多的身高,一身結實的健子肉,五官仿佛就是羅馬的雕像,兩眼炯炯有神,加上一蓬鬍子,這要是去中國,肯定會讓那些腐女們尖叫。
「可可?」
居里殘留的記憶里,有這人的信息。
這人也是大骨族的,是族中一個元老的兒子,勉強也要算族中的貴族子弟吧,跟居里一起讀過書留過學,也一起當過兵,算是居里的鐵桿了。
「你不是死了嗎?」
居里殘留的記憶里,可可好象是給打死了。
「沒有。」可可冷笑一聲:「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
他有些激動的抓著陽頂天的手:「居里,我和大醜他們一直在找你,只是聽說你去中國了,怎麼又回來了。」
他看一眼皮卡裡面的武器包,眼光一亮:「你想殺回去?」
陽頂天其實還沒想好。
他來果果聯合酋長國的目地,一是甩掉焦離孟的臉,二是給焦離孟確定下居里這個舍,解決居里這個捨身上的麻煩,免得以後出岔子,但具體要怎麼弄,他還沒想好。
現在突然碰到可可,他一下子動了心,點頭道:「當然。」
「太好了。」可可一握拳:「大醜,斑馬,長頸,他們都在這邊,你回來了,就有主心骨了,我們一起殺回去。」
可可提到的這些人,居里殘留的記憶里都有,都差不多是跟居里一起長大的,知根知底,算得上是他的班底。
「行。」陽頂天點頭:「我剛回來,酒店裡還有個朋友,我的資金主要是他支持的,我去打個招呼。」
「有金主,太好了。」可可更加興奮:「我們現在就是沒錢買武器,否則人多得是。」
捎上可可,回到酒店,陽頂天道:「你在下面等我一下,那個朋友是中國人,他不太願意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