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簡直不是人啊,三十萬伏的高壓電都打不死,甚至打出了佛光圈,那還有什麼東西能對伏得了他?
她絕望了,曾明月則是看傻了,上次她不敢看,這次她卻是呆呆的看著。
陽頂天展示的奇蹟,真正的震撼到了她。
陽頂天身上為什麼會顯現電光圈呢?這不是氣功,而是玄靈戒形成的靈力場,或者說磁場。
玄靈戒是一個內帶上萬平方公里空間的靈器,它的靈力之強,不是人造的東西可以比擬的,陽頂天與玄靈戒融合後,可以把玄靈戒的這個靈力場調出來,在身子外面,形成一個場。
這個靈力場或者說磁場,就如同科幻小說里的磁場護盾,把陽頂天整個兒包裹在裡面,曾珍的電棒戳過來,不是戳在陽頂天的皮肉上,首先是戳在這個護盾上。
三十萬伏的高壓電是很強了,可跟玄靈或的靈力場比,那也就是螞蟻跟大象比,根本不是個兒,陽頂天根本毫無感覺,只是激發了靈力場,顯示了一個電光圈而已。
當然,玄靈戒這個靈力場,也不是這世間最強的,這世間最強的是什麼,就是地球所在的這個場啊。
在這個場裡,有地球,月亮,太陽,它們在虛空中旋轉不停,即無法逃離,也不會墜落,為什麼?科學家說是引力形成的場,但用玄幻的說法來形容,不就是一個靈力場嗎?
也許,我們身處的地方,就是某一個巨神手上的戒指空間呢。
就如同陽頂天手上的玄靈戒一樣。
「沒什麼長進啊,算了,我上次說過,你再來找我,就要給你開發二壘了,來吧。」
陽頂天說著,把曾珍掉了個頭,讓她上半身趴在沙發上,下半身卻落在沙發外面,肚子頂著沙發扶手,這個姿勢,極為羞辱,陽頂天喜歡用這個姿勢玩馬晶晶和任晚蓮她們。
說起來,這個姿勢最初其實是跟龍傑學的,龍傑強.奸康雪,用的就是這個姿勢,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征服感。
馬晶晶最怕這個姿勢,任晚蓮也差不多,每次都要死要活的。
「不要。」曾明月仿佛終於醒過神來,哀求著叫。
陽頂天扭頭笑看著她:「要不你來代替她?」
「不。」
回答的不是曾明月,而是曾珍,她努力扭過頭來,死死的盯著陽頂天:「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隨你怎麼羞辱我,不許碰她,否則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還是這麼屌啊,可以,我喜歡。」
陽頂天哈哈笑著,在曾珍屁股上打了一板:「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曾珍發出一聲悽厲的痛叫,脖子高高仰起,好一會兒,才猛地跌落
恰如一隻美麗的天鵝,中了獵人的利箭,絕望的跌落塵埃。
陽頂天還是從陽台走的,閃進戒指里離開,這是高樓,但曾明月也沒心思來琢磨他是怎麼離開的,曾明月這會兒正抱著死過去的曾珍在那兒不知所措呢。
第二天不到八點,陽頂天就給焦離孟的電話炒醒了。
「老頂,我又失敗了。」焦離孟語氣中滿是沮喪:「我等在唐姐上班的路上,給她獻花,她不但不要,反而警告我,再敢騷擾她,她就要報警了。」
「沒這麼嚴重吧。」陽頂天笑起來:「獻個花而已,她也算是美女了,少女時代,花啊,情書啊,應該是收過不少的啊。」
「何止是不要我的花啊,她甚至嚇到了的樣子,警告了我一句,居然快步的就逃開了,仿佛我身上有瘟疫一樣,怎麼會這樣嘛。」焦離孟很抓狂的感覺。
陽頂天卻能理解,哈哈笑:「說了你先前碰上的,是好你那一口的,唐姐是個傳統型的女人,不會對你感興趣的。」
「可也不至於把我當瘟疫啊?」焦離孟明顯不服。
「不是把你當瘟疫。」陽頂天笑道:「她可能是懷疑你身上有病,因為好多黑人國家,愛死病特別多的,非洲嘛,兩大特產,一是鑽石,二就是愛死病了,著名的南非,十個人里,就有一點六個人帶有愛死病,而象那個什麼斯威什麼來著,三個人裡面就有一個,你說嚇人不嚇人。」
「不會吧。」焦離孟好象給嚇到了,在那邊手忙腳亂的搜,沒一會兒就尖叫起來:「我靠,史瓦帝尼,百分之三十八點八,波札那,百分之三十七點三,南非,百分之十點六,我靠我靠我靠,這什麼鬼地方啊,對了,居里這個舍,身上有沒有愛滋病啊?」
他這一說,陽頂天也不笑了:「那你去查一下,有好些大學的外教,就是這麼把這個病傳給女大學生的,好象還蠻嚴重。」
「我立刻就查,現在就去,媽媽的,嚇死老子了,我下次再也不要什麼黑人的舍了,太嚇人了,那些女大學生也是重口,怎麼就好這一口呢?」
聽著他手忙腳亂掛了電話,陽頂天也不禁啞然失笑,又有些感慨,不過隨即也就甩到了腦後,他真管不了那麼多。
隨後卻接到齊備的電話,請他去京城一趟。
沒說什麼事,但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陽頂天立刻就答應了,跟焦離孟說了一聲,又給馬晶晶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去了機場。
到京城,齊備來接機,握了手,齊備道:「這次可能又要麻煩你們。」
陽頂天客氣一句:「沒事,應該的。」
上了車,齊備道:「地藏為國家做出這麼大貢獻,卻還兩次把錢退了回來,上級都非常感慨。」
陽頂天呵呵笑:「齊哥你知道,我是國內出生的,但國外的華人感受不同,國家強,他們腰杆子才硬,國家弱,他們也受欺負,所以,要是我一個人呢,給我錢我就拿著了,但會首他們另有想法,說實話,我們會首和幾個元老,是真的很愛國的,我這國內出生長大的,反而好象沒他們那種感受。」
齊備也一臉感慨:「是啊,海外華人拳拳赤子之心,有時真的讓我們國內的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