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性格強悍自制力極強的女子,但隱藏在體內的那種渴盼一旦生發出來,卻是怎麼也控制不住。
宋玉瓊腳上穿了短絲襪,陽頂天沒有幫她脫襪子,隔著絲襪捏,手感更好。
他先拿過宋玉瓊的右腳,男左女右嘛,一捏,宋玉瓊立刻張嘴:「噢。」
陽頂天一直有些疑惑,宋玉瓊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然而一聽到她這噢的一聲,陽頂天就什麼都不想了:「不管了。」
施展手法,沒兩分鐘,宋玉瓊就陷了入半昏沉狀態,腳抓在陽頂天手裡,整個人就在床上扭動呤叫,如一條給電打了的美女蛇。
陽頂天這次手法有些重,而且到最後,他還把宋玉瓊身子一轉,讓她趴著,手指去她尾閭上彈了一下。
人沒有尾巴,只剩餘一點點骨頭,但最初的人,是有尾巴的,所以剩下的這一點尾巴骨,就極為敏感,這是人身上真正最敏感的地方。
陽頂天這麼運氣一彈,宋玉瓊啊的一聲尖叫,腦袋高高抬起,從頭到腰,成一個巨大的S,然後身子劇烈的顫抖,大約抖了十幾秒,身子才猛然栽下去,徹底暈了過去。
陽頂天把她身子翻一下,讓她側臥著,嘴角掠過一抹邪笑:「你不是要爽嗎,讓你一次爽個夠。」
拉過被單,給宋玉瓊蓋在腰間,隨即出了會所。
他並沒有趁宋玉瓊徹底昏迷時占便宜,雖然宋玉瓊的臀很翹,跟井月霜有得一拼,他也並沒有去摸一下。
因為,他玩腳已經玩爽了。
一般人可能無法理解,玩腳怎麼可能會爽,但桃花眼帶給陽頂天的,玩腳,也能帶來極度的爽感,這已經有些超脫了肉體的範疇,到了精神的層次。
紅樓夢裡就說,最高層次的淫,是意淫,類似於此。
這一次,宋玉瓊一直睡到十一點多,才醒過來,即便醒來,她也好半天不想動彈,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身體好象不存在,自己好象是飄在空中的,就仿佛靈魂與肉體分離了一般。
發了半天呆,她才爬起來,看了一下身上,透耳根子通紅,實在是看不得,急忙洗了個澡,還好她這一次有準備,包裡帶了條裙子和內褲。
「他肯定是知道了,好丟人。」
水沖在身上,清清涼涼的,可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全給陽頂天看了去,她就全身發熱。
然而,並不僅僅是羞,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很剌激。
就如大學時代,有一次竟選學生會主(空)席失敗,她故意不穿胸罩,就一個小吊帶去坐公交,然後所有上車的人,都會盯著她看。
那種怪異的感覺,反而讓她充滿了鬥志。
她知道自己可能有點變態,但是,這社會本就是變態的,不變態一點,就跟不上節奏,或者說,只能跟隨別人的節奏起舞。
而她,只想做一個領舞者。
陽頂天可不知道她獨特的心態,玩爽了,後來又擔心這次玩得有些大,只怕宋玉瓊事後會擔心。
不過玩都玩了,擔心也沒用,第二天上午,他拿了紅景的單子到公司。
財務室門是敝開的,鄭出納王會計都在,看到陽頂天,鄭出納就笑起來:「小陽,又開單了。」
「開了張小單子。」陽頂天謙虛一把,點點頭,敲了敲旁邊經理室的門,裡面立刻傳出越芊芊柔美的聲音:「進來。」
這聲音略有不同,陽頂天可以肯定,越芊芊是聽到了他跟鄭出納說話的聲音,所以嗓音更甜了,當然,這中間的差別極為細微,一般人可能聽不出來,但陽頂天能聽出來。
陽頂天進去,關上門,可不敢上鎖。
越芊芊坐在桌子後面,穿了一條天藍色的中號修身裙,設計簡潔,給人一種極為清爽陽光的感覺。
越芊芊看到陽頂天,眼眸里就盈著笑意,就如春日的湖水,仿佛隨時都會溢出來一般。
「越姐,你今天好漂亮。」
陽頂天嘴裡拍著馬屁,這其實是說給隔壁的鄭出納王會計聽的,腳下卻飛快的走過去,越芊芊也站了起來,陽頂天沒有繞過桌子,就隔著桌子伸過腦袋,吻住了越芊芊的唇。
兩個人隔著一張桌子,無聲的口舌纏繞,怕弄亂越芊芊身上的衣服,陽頂天甚至不敢去摟她,但就是這樣無聲的親吻,卻仿佛靈魂的交流,感覺特別強烈,尤其是想著鄭出納王會計就在隔壁,而且隨時可能有人敲門,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陽頂天沒敢多吻,唇分,交了單,又開了兩句玩笑,還是故意說給隔壁聽的,這才出來。
到外面,他接到宋玉瓊電話。
「昨夜太厲害了,不會是罵我吧。」
陽頂天心中有點兒忐忑,但還是接通了,宋玉瓊的聲音立刻響起來:「小陽,我們組團去海外的事決定下來了,你有護照沒有?」
陽頂天忙應:「我有的,不過去那邊,要不要另外簽證。」
「當然要。」宋玉瓊道:「這個你不要擔心,你今天有空的時候,過來一下,把護照拿過來,我這邊統一辦簽證,周五就走。」
「好的。」陽頂天答應:「謝謝你啊宋姐。」
他這一道謝,宋玉瓊笑了起來:「謝什麼啊,說起來,是我要謝你呢,你這樣的人才,可真是不好找,如果沒有你,我還真不敢下決心組這個團。」
聽她笑得輕快,陽頂天忍不住問:「宋姐,今天感覺怎麼樣,身上輕快不?」
他這也是作死了,但就是忍不住。
宋玉瓊這樣的女人,能玩了她,然後還問她的感覺,那真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
「舒服極了,真好象年輕了十幾歲一樣,走路都輕飄飄的,告訴你可能不相信,我今天上班到辦公室,坐的不是電梯,而是爬的樓梯,十一樓,氣都沒喘。」
宋玉瓊邊說,邊咯咯的笑,非常的歡快。
這下陽頂天可就迷惑了:「難道她真的一直沒發覺,沒可能啊。」
說好立刻過去,掛了電話,他還琢磨半天,卻怎麼也琢磨不透。